「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疯……哇!」
那不是什么攻击手段,奥缇纳,这个家伙的不正常人所共知,但维尔嘉还没有想到她会直接扑上来!
那双完全赤红的眼球上,蛇一般的竖瞳还在收缩,直至维尔嘉的视角看不到它为止……
「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吼声让每一粒黑色的沙子都振动起来,好像失去了重力,大量的黑砂浮在空中聚集在一起,形成了无数个指着维尔嘉的尖锥!
她疯了吗?这么近的距离……啊。
不好意思是我想多了。
维尔嘉冷静了下来,想想自己因为她的举动被勾引出原始的恐惧,不由觉得十分可笑。
「住手吧,你我都是不会……」
「我的玩具!!!」
……哈?
「不可原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奥缇纳的声音越来越像野兽,如果说她的这份疯狂被封印已久,现在才得以释放的话,那自己可能就算有无毁之躯也很危险……
「动了你的玩……不是,刚才欺负玲大人实在是抱歉,真的,我认识到错啊啊啊啊!」
未等维尔嘉说完道歉的话,奥缇纳已然攻了过来。
不,这么说根本就不准确,因为她本来就坐在维尔嘉的身上,而现在也只是……用了一点回归本性的攻击方式。
「你、你给我……」
她完全不搭理维尔嘉,那比刺刀还要尖锐的犬齿,正抵在距离维尔嘉的颈部动脉只有一层皮的位置上。
那里立刻变得湿漉漉的,滚烫的液体迅速流失,渗入黑砂之中不见踪影。宛如……被攫取着一般。
那是奥缇纳的口水,并不是什么血液。
「松手……松口啦!你是条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
依旧没有给维尔嘉说话的机会,奥缇纳抓起了一根黑砂尖锥狠狠刺入了她的眼眶,即便这本身不会造成伤害或疼痛,但只要稍加使用魔法……
「烧起来了、烧起来了啊啊啊!!!」
名为「荆棘手环」的魔法,效果并没有达到奥缇纳的预期。
但它的确让维尔嘉大叫了起来,从而让这“啊啊啊”、还有“啊啊啊”、以及“啊啊啊”的声音,惊醒了不远处熟睡的少女。
「我好像听见了土拨鼠的声音……」玲揉着眼睛坐了起来,看见两人的姿势后,果断装作眼瞎躺了回去。
是错觉吗?刚才那是强人锁男……不对不对性别对不上的,虽然也是同性,但是姿势也不对呀。
琢磨了半天也不见二人有什么反应,玲又重新坐起来了。
「你们两个关系很好?」
接过玲抛来的疑问,不认识的那个女孩和维尔嘉愣了一会儿,心有灵犀的对视几秒,很快想到了自己的答案。
话说回来,这个桥段如果是在漫画里的话很常见吧?总是吵架的两个人,被问到这种问题的时候会给出一个统一的答案……
「才没有!/对的。」二人脱口而出,完美规避了二人幸终的好结局……
才不是什么好结局吧!?
玲自己也开始了吐槽,结果稍微一动动脑子,脑袋里顿时回荡起一种难以形容的痛感。
真正的痛感并不会被她感受到,现在之所以会痛,看来应该只是心理作用。
「那么,这位美女是谁?」
「我叫奥缇纳,是你的主人。」那个陌生的漂亮小姐姐如此说道。
「诶——这样吗?」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一个眼神刺了过去,「维尔嘉,能帮我翻译一下么,我现在好像听不懂人话了。」
一觉醒来多一个主人?开什么玩笑。
拿老子当刚出生还没睁开眼睛的小狗吗?放在宠物店还没吃几天奶就被说着“啊卡哇伊~”,其实根本就负不了几天责的熊孩子买走了?
「最好给我个解释。」玲的眼神越来越狠毒了,她同时也看了看奥缇纳,同样的目光似乎并不能让那家伙也感到害怕。
稍微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的维尔嘉,使出了不知何时学到的奇妙技巧,在奥缇纳身下灵活的滑了出来。
「听我解释,她是……」
「肯定要听的啊!不听你解释,怎么知道这位小姐……有何意图呢?对吧?」玲正在完美的诠释什么叫意在沛公。
盯着奥缇纳不放,然后所散发出的几乎要杀人的气场又全部冲着自己……
「我是奥缇纳。」那家伙又重复了一遍,难道她在表达自己很满意这个名字吗?
「你也是个守护者吧?」
「是的。」
出乎意料的,玲居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知道了真相。维尔嘉想着不用自己再多解释,心里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
「好久不见。」玲伸出了友好之手。
「只是五年而已。」奥缇纳很配合,但嘴上说的东西,让维尔嘉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五年?啊,也行也行。」但是玲并没有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