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人类永恒攻坚的难题,在人类几万年的历史上随处可见它影响的身影,在医学发达的现在人们也不能有效的阻止疾病对人类的侵蚀。关于人类迫切需要解决疾病这一点,我现在深深体会到科学家的良苦用心。
因为现在的我就是处于被疾病折磨的时期。
虽说与历史上最出名的黑死病这种闻者胆寒的疾病相比,我这种因为劳累过度而感染上现今最为常见的流行性感冒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即便是这样危害悬殊,在对病患者身心造成创伤这一点它们意外的相同的。
难受,难受,难受!
四肢乏力、精神无法集中,以及感受到额头上传来火热热的感觉,这些都说明着我目前状况之差。
要说为何感染上感冒这还得从答应古川参加‘樱花祭’说起。
俗话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自己答应的事,准守约定履行诺言也是无可厚非的事。但我所需要履行的诺言可不单单只有周日参加‘樱花祭’,可别忘记我在学生的同时还是一名轻小说家,对读者负责,读默默付出的编辑负责,这些都是我背负的责任,亡顾他们对自己信任,糟蹋他们的期待,这些我可做不出来!为此为了履行与古川的约定,赶稿这一行动也就势在必行。
每天晚上忙到凌晨四点,手中的存稿也只不过是增加几页摆了,效率低下的根本就不像我,原因嘛,那就是作家独有的创作癖。
什么**创作啊、头戴胖次啊、厕所创作啊等等,如同作家行业的‘潜规则’一般被人们熟知。我嘛,虽然没有这些奇怪的癖好,但也说属于自己的创作黄金时期。大概就是星期六早上到星期天晚上这段时间内,我就像得到增益BUFF一样,码字的速度从以分钟数为单位计算的最下等的新手一跃成为以秒为单位的最上等的作家。
要说为什么,这一点也是我一直殷切需要知道的地方。
就是如此,‘樱花祭’的时间与我码字的黄金时间相互重合,利用每晚至凌晨这一大段时间补回周末黄金一天的稿子看来还是太过勉强,在连续熬夜三天,在临近‘樱花祭’的当晚,我病倒了。
压死......压坏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在和古川日常争夺谁后洗澡的问题的这段时间节点上。同居就有同居需要遵守的规则,古川是这么说的。在这规则下的产物就是以洗澡的先后顺序为例等诸多规则,而解决洗澡先后顺序的决定规则就是国际惯例‘石头、剪刀、布’。
对于后洗这一点是古川如何也不肯让步,如若她未能后洗,她就必定会让我承受一击下段踢。
嘛......运气这种东西谁说的准是不是,这晚我运气很好,大概吧。我赢了。
不出意料,我承受古川一击下段踢,然后,然后,应该是我以丢脸的姿态平躺在地面上吧。
从昏睡中我的意识渐渐回归......
努力撑开黏在一起的眼皮,刺眼的光束映入视线,稍微眯了一下眼睛适应了一会,周围的环境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粗略分析了目前的状况,得出了一个大概的经过。
古川应该是照顾我,照顾到现在的凌晨两点,因为这样太过劳累,因而睡着了。事情的大概就是这样。
想要挪动自己右手,撑起身子。
结果发现,结果发现自己的右手与古川的左手五指相互交叉紧紧抓住一起。手中还时不时传来鼓鼓暖意。
!!!
这这,这这怎么会回事,我还没睡醒吗?嗯,一定是错觉。
生病中被牵手似乎也并不是什么稀罕是,就算是这么安慰自己,五指交叉什么的,是不是太超前了!
似乎察觉到我的苏醒,古川也从睡梦清新。
古川先是下意思的看了看我,察觉到我似乎没什么事后松了一口气,然后抽出了紧握我的手......
我俩就这样彼此间相互对视了大概三分钟,直到古川脸色越来越红,突然发声。
“......你这家伙,为,为,为,为什么要牵我的手,太!太!太乘人之危了!”
“哈????别突然发声!怪吓人的!还有‘租客小姐’我还在昏迷诶!还是个病患诶!这种形式的背锅我可不背!”
搞什么?就不能坦率一点?这样子一点都不萌!
“就,就,就,就......”
连说是个就也说不出就所以然,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好好好,是我在昏睡中一不小抓到你的手,再一不小心五...咳,抓到一起,都是我的错。”
“没错,就是这样,你就好好感激一下让你抓我手的你吧!”
“别蹬着脸上上!不过...那个......”
虽说古川的性格不为恭敬(现在),虽说古川很不坦率,但对于她照顾自己还是挺感动的。如果只是道谢的话,只是稍微,稍微道谢也是必要的不是?
“......怎么说,那个还是得说声谢谢,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了。”
“什,什么嘛,谁关心你了,这只不过是等同于像是看到生病的猫咪一样无法离去的那种母性光环而已。”
“嘛,多少是有点道理,如果没有你眼角的泪痕那可就更.....痛,痛,你在搞什么!我可是病患!病患!”
“哼,少给我得意忘形!别以为是病患我就不能攻击,手肘击我也是练过的!”
——看在今天姑且算是照顾我的份上,就原谅古川一把,就这一次。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