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非常抱歉”千冬姐和我现在正在我练习剑道的道场外以九十度的夸张角度低着头。说实话我没有想到千冬姐竟然会道歉,更没想到竟然会没有教训我,只说了一句我还忙,你先回家吧,然后头都不回的就走了。站在道场外看着千冬姐离去的背影,心里想着千冬姐竟然没教训我,我应该高兴才对,可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过了没多会眼前突然出现一张面无表情的娃娃脸,我吓了一跳,一下坐倒在地。只听见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用她那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说了一句“哎呀!少爷你怎么坐到了地上了呢?”边说边一边伸手把我拉了起来。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一个烂摊子等着我去收拾呢!于是我拉起面面前这位冰山美少女的手一边往家跑去一边小心翼翼地别被人看到。只是我没想到的是道场屋顶上有一双小眼睛早把这一切映入眼帘。如果我看到这个人的脸,一定会惊呼出“箒”。只可惜我只顾着前后左右,却没注意到房顶上。
自从昨天两个女人出现后。我这容量不大的小脑瓜就一直处于震惊状态。两个女人吵吵闹闹到半夜才消停,还好有那个叫莲·阿修贝尔的奇怪女人的奇怪结界,不然我能不能看到今天的太阳还是一个未知数。还好我的理解能力超强,最终终于搞懂了这两个人的意思。那个叫莲·阿修贝尔的人不知为啥赖上我了,以后就跟着我了。用她的原话是说:“我在你这破扇子里住了四年(开始被冰封那两年不算),虽然它破但还是令我喜欢上了它,所以,我决定继续住在这里,你应该要为此感到荣幸,别人请我去住我还不去咧!”“我看是没人请你吧?”而另一个,现在正被我拉着往家跑的意思则是:“既然少爷您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那就回家吧。现在就走吧。”“现在就走,东篱冰小姐,现在怎么走。虽然我也想回家,但如果现在突然走了的话千冬姐一定会担心的满世界找我的。而且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现在还半夜啊?”“怎么走?当然是飞着走啊!*2”没想到两女竟在怎么走的观点上出奇的一致。当时我还在想飞着走大概是坐飞机吧!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自己当时错的有多么离谱。
到家后,那个叫莲·阿修贝尔的女人仍然如我走时一样的样子盖着一层被子躺在床上连动都没动。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接受主的召唤了。这时站在我身后的东篱冰说话了:“昨天少爷说突然回去会让少爷现在的姐姐担心,我把这件事和老爷说后,老爷说他会安排机会让少爷回家一段时间,在这一段时间内,把少爷您培养成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这段时间内就请少爷您耐心等待。”
耐心等待,听到这四个字时,我本以为还能再过一段时间的正常日子,可没想到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东篱冰口中的那个老爷看样子也是一位急性子啊!让我做出这样的判断原因就在于第二天的晨会上,我织斑一夏,这个名字一下子变得人尽皆知。原来,学校和中国一所学校联合,每年都有一个名额的学生去中国学习,不过这个名额一直都是高年级争破头抢着去的,谁知今年校方突然决定抽签决定,而且一下就抽中了低年级的我。一下课,教室前后门就被堵得严严实实得了,大家都想看看那个运气超好的织斑一夏长的是什么样子。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今天箒的样子也很奇怪。好像在老师宣布我去中国之前,看我的样子就很奇怪。不知为什么,问她,我想她也不会理我,就不问了吧,该知道时,总会知道的。
晚饭时,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千冬姐,千冬姐只说了一句“我已经知道过了。”就不再理我了。奇怪,千冬姐是怎么知道的?可能是老师通知的吧。于是,我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的回家之旅,哦,不,是留学之旅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