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这短短一个星期以来昏迷的次数抵得上人生前20年的总和了……喂!说好的享受青春呢?你马的!为甚么?平躺在有熟悉触感的病床上,我一时不想睁眼回到那个残酷的世界。啊,就让我这样睡去吧……
“舰长……不会有事吧?”
可不能让德莉莎过分担心了。我怀持该念头就要说着“当然了,学院长,我这么扎实的身体怎么会出事呢?”从熟悉的病床上爬起……
“实在不行只有让我来人工呼吸了……”
唉,果然还是算了,心好累,身很倦,不行,我还是继续逃避现实吧。啊,我睡了。
“呦,舰长,你醒了怎么还不起来啊?”
恶魔!奶奶你泥奏凯!别在我这显摆你对气息的强大感知了,你走啊!
“咦?符华,你的意思是舰长已经醒了吗?”
好像有什么人爬上床骑在了我的身上……这个重量、这个声音!!德莉莎!等等,冷静,冷静,是时候展示极限压枪的技巧了!
在我强制性压住自己想要探起头来的高射炮时,某位LOLI用似羊脂、如软玉般滑嫩肥润的指头戳了戳我的脸颊:“可是舰长没有反应啊。”
好想睁开眼睛看看德莉莎那呆萌呆萌的模样,但是为了人工呼吸,我得忍!
“学院长,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听声音,符华似乎来到了床边,“舰长现在的气息可是犹如龙威虎震的强盛。”
“可是舰长的脸色有些苍白……”
“额……那是因为其他原因,他现在的状态是前所未有的好,在各个方面……对吧,舰长?”
道理,是这个道理没错,但是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奶奶,你的雀跃我傅某人如实收到了,我知道你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跟我切磋一番,可凡事得按顺序来啊!我希望你能看在我“现在姑且是以一个病号的身份躺在床上思考人生,顺便!期待一下合法LOLI的人工呼吸”的份上不要这么着急揭穿我。
嘛,事实是,就算你揭穿了我,我也一样要躺在这里装死。我付出了那么多才换来的隐藏福利剧情,怎么能让你一神州平板给毁了?
你尽管出招,在德莉莎对我亲亲抱抱之前我动一下算我输。
“舰长一定动静都没有,看来之前是我的错觉呢。”
哎,早这样多好……
“我顺道在琪亚娜那里取来的药酒正好可以发挥作用了~”
桥豆麻袋!额地亲奶奶啊,求你不要用欢快的语气说出这种恐怖的话好吗?给孙子留条活路吧。罢了,总之先撑到拿到德莉莎的KISS再说,如果只是药酒应该没什么问题,又不是口服……
“为了让舰长尽早康复,只有给他口服药酒了。”
求你做个人吧!奶奶,今天这笔账我就先拿小本本记下了……在我暗自腹诽时,符华已经把漏斗塞进了我的嘴里,开始启瓶盖了。
“诶?这是怎么回事?”我秉着“演戏要有始有终”的职业素养,撑起上身的同时顺便一脸懵逼而自然地取下漏斗,阻止她们继续对我进行谋杀。
“舰长你醒了?”见我醒来,德莉莎猛地扑入我的怀中,“没事吧?看来没有必要用琪亚娜泡的药酒了。”虽然亏了KISS,嘛,但感觉还不错……
指尖从德莉莎如白色锦缎般顺滑的秀发间滑过,我不禁搂紧了怀中的人儿。“学院长,我当然没事,不信你听听,我的心不正健康地跳动着吗?”以此抚慰她被忧虑充斥了的心灵,我顺便装傻装到底:“琪亚娜居然还会泡药酒?”
“诶,我什么时候说过是琪亚娜泡的了?”符华眼里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琪亚娜哪里会想到泡药酒?这些都是我保管在她那里的啦,我是几乎不需要了,但她还是在身边常备跌打药酒比较好。”
符华,你算计我!
“来吧,舰长,让我看看你通过和律者的战斗悟出了些什么!”
“符华,我现在是病号耶~”我为毛要放开德莉莎软嫩软嫩的娇躯,没大没小地来和你切磋啊?我也确实迫不及待地想要试一下在我掌握崩坏能的控制手段后领悟出的新招术,可不急于一时,我完全可以再多演练演练再实验。
“而且我的手……”我脸色一沉,直到现在才乍然反应过来,“芽衣没看见吧?”说着,我抬起右手……
“在我们摘下那双魂钢拳套之前,你的伤就已经痊愈了。”
我一时不敢相信眼前这如美玉般白皙丰满又青筋隆结的、将暴力与细腻完美融合的手掌属于自己。
“这都是托了在你体内突然冒出的崩坏能的福……”符华的眼里似有星星在闪烁,“舰长,你究竟是怎么驯服这团崩坏能的?”
“是啊,舰长,以你的体质和年龄,按道理来说是怎么也不可能觉醒出这种能力的啊。”德莉莎红彤着脸从我的怀中抬头,一双蓝宝石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甚是可爱,“而且一觉醒就拥有与战车级崩坏兽相当的崩坏能……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开了挂一样的案例。”
当时涌入体内的崩坏能可至少是审判级的,我却只收纳了区区战车级吗?嘛,能留下性命就很幸运了,我就不贪心了……于是我说到:“不就是控制崩坏能吗?你们也能控制不是吗?还都比我多……”然后被满脸黑线的两人教导到。
“首先,我是因长时间的修练才能让体内的崩坏能安分守己,而德莉莎是因为体内有帝王级崩坏兽的基因,我们要么是有积累,要么是有容器……”
“可是你,舰长,”德莉莎从符华那接过话音,“你,一没有年轻女性那样高的崩坏能契合度,二没有卡斯兰娜家族遗传的强大的崩坏能抗性,却能胜过在圣芙蕾雅学院进修了两年有余的琪亚娜和芽衣把战车级的崩坏能把控得服服帖帖的……”
“你是怪物吗?舰长。”两位老妪同时感叹道。
我才升起开玩笑的心思,符华紧接着的一句话就让我顿时如临大敌:
“又或者,你根本没有刻意压制它们,而是作为律者让崩坏能自主地对你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