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丽莎！”
吕哲一下叫出了面前那个女孩的名字。
只不过那个全身都隐藏在宽大的修女服之下的女孩一脸冷酷似乎并未听到吕哲的声音。
忽然出现在一个充满了古老气息的环形竞技场之内，眼前也不再是那干巴巴的荧幕式二维平面，也难怪吕哲会这样惊讶。
这倒是和增强现实有些想象，给人一种亲自抵达现场的感觉。
还有......
其实最让吕哲感到震惊的便是那个德丽莎竟然有两个......
两个一模一样的德丽莎在中心的圆形竞技场上严阵以待，都在等候着同一个命令。
惊呼出声，随后吕哲的大脑才迅速搜寻到记忆里的一些残渣。
“难道是.....”
哪怕之前没有从崩三的CG里看到过这样的故事线根据刚刚出于奥托之手的机密文件也可以猜得个八九不离十。
两个一模一样的德丽莎。
看来就是奥托所说的终选阶段。
待冷静下来后吕哲这才以一种充满了复杂情感的眼神环视这个空间。
这里倒像是什么古塔似的建筑物的内部。此刻她正好位于二层边缘的棕木护栏后。
这每一层与每一层之间都通过螺旋状的木质楼梯相连接。并且除过第一层，往上那数十上百层都是有一个个书架拼凑起来，那些看着就十分古老的古书密密麻麻让人不禁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
就连那浓郁的书香之气也显得如此真实。
从这里恰好能够将第一层那空旷的圆环场地全数映照在瞳孔当中。
“是编号为A-310和A-303的德丽莎.....”
吕哲喃喃道，她已经知道了这场比试的结果。
要说的话这些都应该是发生在好几十年前的事情，事实早都确定并且无法改变。
“奥托.....”
喃喃着吕哲不由得便攥紧了拳头。
也真亏奥托能够进行这样的实验。
互相残杀什么的，想想都让人觉得气愤。
就在这时，奥托那冰冷的声音忽的从吕哲的身后传来。
“A-310，A-303......”
吕哲回头看去，只见奥托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正迈着缓慢的步伐嘴角带着浓重的趣意向自己身边走来。
见此吕哲自觉地往旁边让了让，明知道这里是投影出来的世界，但是她偏偏觉得奥托这幅面孔令人火大不禁不想和其有任何接触。
况且那金发碧眼......
越看越让人觉得是不是碧发金眼才好？
顶着绿油油的油光这才符合人们对奥托即绿托·阿波卡利斯的认知才对。
两个德丽莎——A-310和A-303同时抬起头来将一种冰冷的视线投向声音来源的方位
“奥托大人！”
不过当她们发现那个人就是奥托后那两对天蓝色的眼瞳底部都变得温热起来。
来到了吕哲原先所站的位置，奥托微微颔首，“状态都处于巅峰状态......前期测试也一切正常......”
嘴里嘀咕着什么，奥托那一对碧绿的眼瞳却怎么也映照不出德丽莎的身影。
一个也没有......
取而代之的则是从各种机械仪表中读取的数据，以及对实验下阶段的猜想与验证方法。
就这样又过了几秒，按自己的思路整理完实验所必要对比的数据后奥托这才将德丽莎的身影刻印在了自己的眼球之上。
微微眯起眼睛，在A-310和A-303身上下的赌注各占一半，随后奥托以洪亮的嗓音下达命令道。
“开始吧。”
空气就此凝固。
A-310和A-303以相同的动作转正头颅将冰冷的视线投递在对方的身上。
她们都知道接下来要该做些什么。
毕竟是那个人的实验，她们也必须按照那个人的意愿去做才行。
同时，在这一刻她们也都希望最终获胜的会是自己。
——一定不能失败，只有胜利者才能得到奥托大人更多的关怀。
这时吕哲也皱了皱眉头。
“开始了啊......”
另一边她已经看到了最终的结局。
“在那之后A-303又会怎样呢？”
A-310即现在的德丽莎，那么A-303呢？
“......”
不只是A-303，所有由此实验诞生的孩子的命运全都掌握在奥托的手中，只要他有那样的想法，她们便......
如果，当时获胜的是A-303，如果那时A-310没有展现出那么温柔的一面，现在结果又会是怎样的呢？
“德丽莎”还是否会存在？
“......”
“啧！”
吕哲砸了砸舌侧着眼看向奥托的侧脸。
那高高翘起的嘴角真的很让人火大，由这样的研究诞生出来的孩子的命运真是悲哀至极。
可是这些都是好几十年前的事情，既定的事实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的她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可以插手的。
底下的圆形竞技场中，对峙数十秒后德丽莎终于动了。
分不清哪个是A-310哪个是A-303，吕哲的眼中只有德丽莎和德丽莎在自相残杀。
叮！
兵刃交接，两个德丽莎都皱紧了眉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