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房间里的人并不是我的家人,而是一个有着银灰色短发,发梢到达肩部,有着清爽蓝色瞳眸的少女。右手上还带着红色的环状饰品。
我就说那套水手服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肯普法》里的女子校服,而眼前这个女孩子,正是近堂水琴,而且我明显看到水琴头上如魔术般飘浮在半空中的那张红桃Jack的扑克牌。
不对,这不是重点,而是在她的穿着,水琴现在可是穿着······穿着······
裸体围裙!啊啊啊。。。。。。
“sin,不要一直这样盯着人家看嘛,多,多不好意思的。”
啊,原来你还有这种想法吗?我还以为,你的那个叫做节操的东西已经被扔到外太空给外星人捡到了。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你有这种嗜好吗?我可没有啊。
噗······
我再次喷出了鼻血,水琴在原地转了一圈,那若隐若现的圣域立即瞎了我的12K硬化氪金狗眼,让我留出了100cc的血。
而,而且身后完全没有防备啊,你好歹也做做防御工事啊,果然我不该相信你还有那么一丁点节操。
“你觉得怎么样?”
水琴停下来后如此说道,我立即无语,你这让我怎么回答啊。
“果,果然还是太过了。”
我只能硬硬的吐出几个字。
“可,可以的话,能把衣服先穿上号吗?”
我无力的说出这句话,再让我流鼻血,我会休克的,决定会休克的。
“为什么啊?我喜欢这样。”
啊啊,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要。。。我要。。。(迷音:**大发啦。Sin:发你妹啊。)
“你好歹有点节操啊,你以为你是那个红白无节操巫女呀,节操掉了一地啊。你可是少女呀,少女呀,节操啊,节操啊。”
忍不住无情的吐槽了,没吓到水琴吧。
“呜。。。那好吧。”
噗······
我不得不再次喷出鼻血来。就在水琴说完好字时,就开始脱围裙了,毫不在意我这个精壮的青春期男高中生,时间小于两秒,水琴整个人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找着她的水手服。
房间还开着窗啊,而且门也开着,要是我妈来了可怎么办啊?
啊啊,我真是个乌鸦嘴啊。。。
“儿子,你在干嘛呢,大吵大闹的。”
我妈正从她的房间出来,门把手已经转了半圈了啊。
这下事情大条了,大条了妥妥的,要是让我妈看见了水琴就遭了,我一定会被误会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啊。
我看了看走近我的水琴,又看了看已经旋转了四分之三的门把手,无奈之下,豁出去了。
“儿子,你怎么这么吵啊,大清早了,还有你这满床铺的血,难道,难道你是女的,你的那个来了?”
什么那个啊,到底是哪个啊,还有,我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我是纯爷们,我可是你生的呀,连我的性别都要怀疑,搞没搞错啊。
“还有啊,你的床怎么看起来鼓鼓的呀?”
这可不是好像鼓鼓的吧,这就是鼓鼓的吧。啊啊,拜托你不要动了水琴,看看眼前的形式再做事啊。我忘了水琴是个无节操啊,我真是个笨蛋啊。
呜呜呜。。。。。。
我的心在流泪啊,我的这一生就要完了。
“不,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只是个抱枕而已,你懂得。”
说着,我用手拍了拍我旁边正在蠕动的一大坨东西。
“啊。。。。。。”
被子下面传来了少女娇羞的叫声,而且我的手正放在软绵绵的东西上,是什么呢?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吧,我就要下地狱了啊。
我分明看见我的和蔼可亲,温柔无限的母亲,已经彻底黑掉了,嘴角不断抽动着,并且不断向周围辐射黑色气息,不断逼近我,逼近我,我则是像只被饿狼逼到悬崖边上的猎物,在床上已经缩成一团了。
我妈走到我床边,对着我微笑着,着这微笑足以杀死任何一个人,死亡微笑啊。嘛嘛,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毕竟自己的儿子的房间里大清早就有女孩子的声音,任谁都会黑掉吧,而且是在床上这么微妙的地方。
“嘿嘿嘿。。。。。。”
别这么做了母亲,我就要被您逼死了啊。不,别呀,我妈的嘴已经完成一轮新月了,我立即把我的手从水琴身上移开。这期间水琴一动不动的,看来是被我妈的黑色气场给吓到了吧。
“呵呵呵呵。。。。。。”
我妈再次笑了起来,她已经将手移向我的被子了,我最后一道防线啊,然而我却只能用尴尬的笑容回应她。
我妈二话不说将我的被子掀开,我以为地狱将会到来,就用双手抱住了头。可是预想的事并没有发生,相反的是黑色气场在被子被掀开的一瞬间便消失了。我缓慢的睁开眼睛,看见的却是我妈一脸轻松的样子,我又转过头看了看水琴,还是哦那个样子,还向我妈轻轻挥了挥手。
啊。。。。。。原来水琴已经穿好了衣服了啊,Goodjob!
“啊啦,原来是芙兰啊,两人关系这么好呀,但是做事不要太过哦,呵呵呵。。。”
哈?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视线在水琴和我妈之间来回转了几圈,弄得我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等我妈出去了以后,我用严肃的眼神看着还趴在床上的水琴。
“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我妈为什么会把你看成芙兰?为什么?”
“看来还有很多事要给Sin欧尼酱说明白啊,还是吃饭的时候慢慢说吧。”
噗···Sin欧尼酱是怎么回事。。。嘛嘛,算了,还是先去吃早饭吧。
“话说,吃饭的时候说这些可以吗?我爸妈会听见诶。”
“就如Sin所见,令母会把我看成芙兰,是因为,我对其脑电波进行了干扰,在他们看来这一切都是正常的,所以我们说的话,如果涉及到机密的话,传到他们耳朵里时就会变成另外一句话,不必担心。”
水琴说了一大堆话,把我弄晕了,但大致是明白了,在我妈眼里看来是另一幅景象。
但是我总觉得好像产生了什么巨大的误会。。。。。。
“呃。。。话说为什么是咖喱?”
我指着桌子上白的几盘咖喱。
“因,因为人家只会做咖喱嘛。”
水琴则是很天然的说着,我只好将就着吃了,一大清早的就累得不行,不过咖喱还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