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真实，什么又是虚假，你自己应该很清楚，或者过去又很多都是假的，但现在却是真实。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或者说，一切都是真的，或者说一切都是假的，这要看你怎么去看待这个世界了。”
无言拍了拍墨言的肩膀，然后就消失在了他的身后。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面，墨言的意识就出现了一些混乱，等他缓过来的，朝着面前的‘奥托’问道。
“你为什么要把真相告诉我？”
“啪！”
‘奥托’伸出手来，在墨言的面前打了一个响指，这个一个响指让墨言瞬间冷静了下来。
“因为做交易之前，我不想欺骗你，这不是你们人类的交易准则吧，都不欺骗对方，不是吗？所以呀，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烈天跟我说的东西，都是假的吗？还是说他本身的存在就是假的？”
这是今天不知道多少次冷静下来的墨言，问出不知道第几个问题。
“可以说一半一半吧。他跟你说的上上一个文明的话倒不是假的，只不过现在的它只是过去的历史虚影而已，我只不过是把上上个文明留下来的东西，加了一点东西之后送给了你而已。当然了，我也没有想到，他直接用自己虚影，把我给你的东西灵魂绑定了，这下子我想拿也拿不回来了。”
‘奥托’给了一个很详细的回答。
“那无言呢？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呀？现在在帮我管理这个宫殿，毕竟我懒，所以让他帮我去管理这颗树。”
“接下来是最后一个问题，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你自己应该很清楚。我依旧会像以前那样，不会干扰这个世界，当然了无言也不会干扰，这个世界还是会按照原本的进程去走，所以你自己看着办了。”
“好了，我的问题问完了，该你了，随便问吧。”
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面，墨言很后悔当初说出了一句话，因为接下来，就是无限的打开自己的黑历史，而且由于他拥有这个世界的所有资料，自己的黑历史就投影在了自己的面前。
前世的中二时刻，前世的女装时刻，基本所有想要遗忘的黑历史都出现在了墨言的面前。
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墨言已经是完全不想说话的样子了。
“原来是这样，看样子你们人类文明的好东西，还真的挺多的，好了，你可以离开这里了，顺便提醒你一句，下一个律者，马上就要出现了。”
“我能再问你两个问题吗？”
“什么？问吧。”
“律者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到底是什么？还有，你为什么要选择和我聊这些东西？”
“这么说吧，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人类就是病毒，而律者就是杀毒程序。而我找你聊，只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人类，我比较熟悉你而已。好了，再见吧！”
‘奥托’打了一个响指，墨言的意识瞬间消失，而当他在一次睁开双眼的，他已经回到原本的天空当中。
而跟先前不一样的是，原本漆黑的天空也变的明亮了起来。
“舰长？你怎么这么怎么快出来了？”
琪亚娜抬起头一脸疑惑的看着出现在天空当中的墨言，她们和温蒂的战斗甚至开始不久。
“快？可是我感觉过了好久啊。”
墨言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琪亚娜的身边，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一分二十五秒七八，这是舰长从进入漩涡到回来的总时间。”
布洛妮娅给了墨言一个很准确的时间。
“一分多，不可能吧，我在里面都像是过了一天那么久了。温蒂呢？芽衣也去哪里了？”
墨言伸了一个懒腰，环绕了一圈之后，并没有看见的温蒂和芽衣。
“芽衣说想要借助和温蒂的战斗适应一下雷之律者的力量，所以她们两个现在就在那里战斗着。”
琪亚娜指了一个方向，天空当中，有着一道紫色的光芒和一个黑色的光芒正在对拼着。
“就凭借她一个人可以的吗？虽然的温蒂比当初的弱一些，芽衣也比当初的她强了很多，但是还是有很多变数的。只不过芽衣既然这样做的话，那就让她去把，她是肯定有把握的。”
看着天空中的战斗，墨言就直接原地坐下了，只不过手上还是出现了一把剑，直接插在自己的身边。
“舰长，布洛妮娅想问你一个问题，温蒂是不是......”
布洛妮娅坐在了墨言的身边，眼神有一些担心，她有一些害怕，得到一个自己不希望的答案。
“是的，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温蒂，跟我们第一次遇到的温蒂，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区别，完全是同一个人。”
墨言的说出的答案，是布洛妮娅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完全是同一个人？这不可能，当初温蒂的尸体是我亲眼所见的，她的死亡是毫无疑问的事实，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我可不相信这种死人复生的鬼话！”
琪亚娜有一些吃惊的睁大双眼，盯着自己面前的墨言。
“那琪亚娜，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死士到底是死去的人呢？还是没死的人呢？”
墨言注视着琪亚娜的双眼，淡淡的问道。
“应该是死人吧。”
“那为什么死去的人会有的意识呢？正常死去的人都有不会拥有意识的。”
“难道是活着的吗？那这也不可能呀！”
“布洛妮娅觉得，人类和死士应该不是同一种生物，但是因为是崩坏的原因，人类才会变成死士的。”
“嗯，跟律者不一样，死士被杀死了之后，会直接变成崩坏能消失，什么都不会留下。而律者却不是这样，如果直接取出体内的律者宝石的话，那身体就会留下来，但是如果是直接杀死的话，那她就会剩下一颗属于她本身力量的律者宝石。”
墨言的右手上投影出了一颗类似律者宝石的东西。
“而如果这一颗律者宝石和其他人融合的，则会诞生新的律者。可律者宝石则只是一种崩坏能的载体，而只是将拥有同样力量的崩坏能注入的话，你觉得会不会发生什么呢？”
随着墨言将宝石打碎，将其中的能量，传导到左手的人影当中。
“而作为崩坏能最好载体的人类，又是谁呢？除了女武神之外，还有什么呢？”
“曾经是...律者的...温蒂的...尸体...”
琪亚娜很惊讶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没错。”
墨言把之前让爱酱调查的资料发给了琪亚娜一份。
“这一份是我让爱酱入侵天命系统所得到的资料，每一年虽然都有一些女武神因为和崩坏战斗而死亡，但是，你觉得这一份调动数据很奇怪吗？”
墨言特意的打开一个数据，展示在琪亚娜的面前。
“每一天都有大量的尸体调动，这已经是一个很奇怪的数据，而且，这是一份机密文件，这就更奇怪了。也就是说，天命在利用已经失去的女武神的身体，进行着人体实验。”
布洛妮娅接过墨言的话继续说道。
“由于用活人进行人体实验的事情，更容易被人发现，一旦被世人给发现的话，自然就被世界上的所有人的舆论所攻击。而用尸体的话，不仅不容易被发现，而且实验效率也会比用普通人进行崩坏实验高。”
当墨言把话说完的时候，琪亚娜的拳头已经是紧握住的了。
“我一定一定一定！要让奥托付出代价！”
由于琪亚娜生气的原因，周围的空间出现了一丝崩坏的样子，崩坏能从出现的空间裂缝中涌入到了琪亚娜的体内。
“琪亚娜！冷静一点！”
墨言直接走到了琪亚娜的面前，直接弹了她的脑壳一下。
“我知道这跟你的梦想很不一样，但是，你现在还需要冷静一下，现在并不是我们的天命总决战，将奥托拉下主教之位的时候。”
被墨言这一弹，琪亚娜回过神来，朝着墨言很认真的说道。
“为什么？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是完全可以对抗天命的实力的。单是我们加起来至少有六个以上律者的战力，为什么我们现在不能去找天命算账！”
“你是不是太小看幽兰黛尔的实力了，而且天命可不止有两位S级女武神，而且德丽莎的实力本来就是三人里面最弱的。我们还不是和天命开战的时候，至少我们也要等逆熵的实力恢复了之后。”
墨言拍了拍琪亚娜的肩膀，示意她冷静下来。
“可是...可是...”
琪亚娜有一些口吃的说道。
“琪亚娜，你冷静一点，现在的确不适合和天命直接开战。这些事情等我们回到圣芙蕾雅学园和学园长讨论之后说吧。”
布洛妮娅站在墨言的身边，朝着琪亚娜说道。
“那...好吧...”
虽然琪亚娜很不情愿，但还是听了墨言和布洛妮娅的话，冷静了下来。
Ps：这里算是魔改，我只是要把奥托彻底放在对立面而已，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算策划抄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