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楼下的巨响声,我牵起一边004柔弱无骨的小手,打算下楼下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
一下楼,就一头撞见黑着脸的法拉格特背着一个少女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同样黑着脸的卡尔。
“这是...发生了什么吗?”感觉气氛不对,004弱弱的问道,同时反捏了捏我的手指。
法拉格特没有回答,而是迈着沉重的步子{100多公斤的}把少女背上了楼,卡尔则坐了下来,缓缓开口向我们讲述发生了什么事情。
......差不多就是这样的......
卡尔在街上闲逛。
卡尔碰见了同样在街上闲逛的法拉格特。
卡尔邀请法拉格特去喝酒。
卡尔和法拉格特进了酒馆。
卡尔和法拉格特站在角落{披着重甲你给我坐坐看?}喝酒。
同情心泛滥的卡尔看见酒保被醉酒的酒客调戏,上前阻止。
法拉格特依旧在小口喝酒。
卡尔和醉酒的酒客理论起来。
法拉格特依旧在喝酒。
酒客没有卡尔说服力5点的逆天技能,所以抡起酒瓶就打。
法拉格特依旧在众人的尖叫吵闹中淡定的喝酒。
酒客敲了半天,发现面前的客人好像不按套路出牌的穿着一身盔甲,于是便把目标转向了一边的酒保。
酒保被打晕了。
酒客抽出他的日耳曼剑,还要打。
卡尔抽剑。
法拉格特认为事情超出了预想,于是便幽幽地站起身来,把酒客扛在肩上像扛着死猪一样用力{这是重点}丢了出去。
转身坐在位子上接着喝酒。
卡尔把晕倒的酒保放在一边的椅子上,也坐下接着喝。
喝完了,法拉格特发现老板的神色不太对劲,便打算带着刚刚收获的剑和晕倒的酒保马上离开。
还没出门,就被五个全副武装的斯瓦迪亚军士围了起来。
如同狗血三流小说发展的一样,他们两个刚刚揍的家伙是城主的亲儿子,护犊子的城主来给儿子报仇了。
至于为什么城主的孩子在这破地方喝酒?
鬼知道!
你能体会到城主一大早起来看见一个有一身酒气猪头趴在地上哭着喊爸爸报仇的绝望和心酸吗?
咳咳,先不扯这个。
反正怕惹麻烦的法拉格特就一个一个的把他们像拎着小鸡一样拎了起来,打晕堆到了一边。{苏式消星}
然后背起瘦弱的少女离开了这里。
至于刚刚的巨响?
我要是告诉你们那是因为法拉格特没背稳,不小心让少女掉在了地上,你们会打我吗?{抠鼻}
别打脸就好。
......
听完这些,想起刚刚少女脑后正滴着血,我便和小四上楼去照顾一下。
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的少女,我有点不太确定地看向法拉格特。
“她没事吧?”
法拉格特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回答,“死不了”
为什么我感觉更担心了?
无奈,我便和小四帮少女敷上了药,然后坐到了床边等着少女醒来好做下一步的安排。
一个没注意,就看见法拉格特已经恭恭敬敬地单膝跪在了我的面前。
“大人,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这是..怎么了?”
“不必要的麻烦,和将来可能面对的来自城主的麻烦。”
他一字一顿,看起来很是严肃。
“额..这个也没什么了。”我感觉大惊小怪。
法拉格特愣住了。
“这个真的没什么?”
“相信我,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我无奈地看向了他,“站起来吧,这么不累吗?”
他抬起了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站直了身子,紧接着慢慢退了出去。
揉了揉眉头,我看向了一边暗中观察的小四,挑了挑眉毛。
“嘿嘿”
她两只手撑着有些婴儿肥的腮,露出了一个满是治愈的傻笑。
看着这笑脸,我顿生出一股莫名的冲动,慢慢地凑了过去。
捏了捏她的脸,又不顾她的反抗撸了撸她的呆毛,我顿时感觉人生是如此的美好。
随后轻轻地捏起她的下巴,在她的耳尖留下了一个浅吻。
床头的百合花开了,屋子里满是其淡淡的清香味。
慢慢地捧起小四的脸,我端详着她那湿漉漉的眼神和红彤彤的鼻尖。
美艳而不妖娆,不施粉脂的清纯柔美,脸上布满柔和的线条,像人偶般精致恬静白皙的侧颜,美不胜收。
阳光下的她,如油画般,如梦,如幻。
如繁星般耀眼。
又如流水般随和而安详。
她闭上了眼。
......
开车是不可能的,我们可怜的少女还在一边躺着当背景板。
我亲了亲小四,然后放开了她。
笑着看向她一脸茫然的表情,我又揉了揉她的脑袋。
“我媳妇真漂亮!”
她乐了,没心没肺的在一边点了点头“对呀对呀”
“臭美!”
虽是向着她说道,但我眼中却含着掩盖不住的笑意。
她顿时委屈地嘟起了嘴,但看见我似笑非笑的表情,炸毛了。
正想说什么,一阵敲门声却响了起来。
“咚咚咚”
我和小四对视一眼,轻轻地把门开了个缝。
入眼的却是一个出乎意料没有见过的中年男人的疲倦脸庞,我吃了一惊。对面的人看见开门的是一个少女,也明显愣住了,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轻轻地向我点了点头以表问候,接着缓缓开口,满藏着掩盖不住的无奈和疲惫道:
“小姐,请问你有见过我的女儿吗?”
“女儿?”
我看向床上的少女
“是她吗?”
那男人的眼中闪过一阵如释重负的欣喜和感激
“是的,谢谢你们对她的照料。”
接着,他走到了床前,轻轻地摸了摸少女被厚重绷带缠绕的头部,然后转过身。
“请问,可以让我们谈谈吗?”
......
“所以,谢谢你,阁下。”
男人看向了法拉格特,“我也是刚刚下班的时候听说女儿被带走,所以没怎么耽搁就急忙赶来,若之前有冒犯,请海量。”
法拉格特轻轻摇了摇头,依旧是一脸严肃的样子。
我在一边暗中观察着。
这个人不简单。
除去他虽然瘦弱但却结实的身形,单单从他稳当的下盘和长满了老茧的右手掌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剑士。
他的身上还穿着一身没来得及换下的斯瓦迪亚的制式皮甲,看打扮,应该是个斯瓦迪亚军士。
一边的005一脸蠢萌的样子,拉了拉男人的衣袖,眼中满是好奇的神色。
“大叔,请问你是...”
看见005,男人的眼中浮现出了些许温柔的神色,但看清楚了005背后的短弩时,一抹无奈和怜爱从他脸上闪过。
“噢,对不起,忘记介绍了。”听了005的话,男人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站起身来。
“我是威廉,诸君,斯瓦迪亚人,现在的任职是斯瓦迪亚军士长。我的女儿叫妮可,虽然从小没了母亲,但她是个很懂事的孩子...没想到...”
说着说着声音便小了,可能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回忆。
就这样,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了,徒留一豆灯火颤悠悠地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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