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一个解释。”
雷电龙马的声音自身边响起，但被呼叫的人却头也不回地操作着。
“可可利亚，你这是在拿逆熵的未来开玩笑。”
“噗!”
“……”
“抱歉，忍不住笑了。”
她说着抬起头来，直视显示屏上雷电龙马的视屏通话窗口。
“你以前不是都一本正襟的吗？现在居然会开玩笑了，还真是难得。”
“究竟是逆熵的未来还是你的ME社的未来，请你自己先搞清楚了再来和我说事情。”
完全无视自己在对方的地盘上，用着对方给的指挥权的事实，奉行“指挥人员在现场后方指示有所不受”的方征，实际级别上和雷电龙马平级的可可利亚完全不在意刚刚发生的事情。
“首先，这种事情肯定会发生的，在她被狙击了的那一刻开始，律者破茧而出就成为了一个‘必定会发生’的命题。”
“那个袭击者2号是你弄进来的吧？”
对于对方的质疑，可可利亚摇了摇头。
“比起丢到学校里以后突然爆发，现在不完全的律化其实影响范围更加小，但……”
“你想说不是你放进来的？”
“当然不是，如果需要定罪的话请拿出实质性证据。”
“列车装甲板的外包全部都是与诗音那座已经炸掉的实验室的外墙同一材质的扛崩坏惰性材料。”
“然后呢？有可能是负责这块的人想要贪污掉材料钱而捡了垃圾，毕竟这辆列车是个一次性的嘛。”
可可利亚察觉到对方态度的异常，显得有些疑惑:
“其次不就是一个人偶快变成律者了么？本来不也是一次性的，一样是丢进崩坏炉盖上盖子，变成律者不是更能减少内心的负罪感么？”
“别告诉我你们日本人那种萝莉控的习俗，观察着观察着就当真女儿了。”
“够了！”
画面里的雷电龙马抬了抬手。
“龙曾在此对于逆熵的渗透我已经明白了，所以也别继续无意义的情报差战术了。”
“解决方案么？”
点了一下操作台上的按键，眼前的屏幕瞬间向上抬起——舱盖抬起后远处的跨海大桥清晰可见，而前列的地铁正沿着下层的观光轨道迅速驶出。
“发射粉尘干扰弹。”
龙马操作摄像头移到后面，那是整整齐齐两排机甲，蓝色涂装头身合一，比例仿佛SD的高达，取代机甲手臂已田字分部于两侧的6个方形导弹夹舱以及靠近肩部位置的两门小型光束炮使得该类机甲仿佛一个横过来的巨大砖块。
作为逆熵的执行者，雷电龙马当然熟悉那些是什么:
MR-03lightning，以中远距离打击为目开发的量产机甲，在极东又名为御雷机甲，如今逆熵远程战术机甲的中坚力量（现在是99年），这十余台御雷是这次行动中逆熵一侧的大部分远程打击力量了。
此刻的它们导弹夹舱已经尽数开启，露出其中包含的弹头。
“你是想……”
显然，99年的逆熵机甲在降噪方面和17年后比起来还有待提高，下一刻震耳欲聋地呼啸声便遮蔽了通讯器里龙马的声音，发射产生的烟尘甚至让人产生了导弹攻击的其实是自己阵地的错觉。
于此同时，推进系统方面丝毫没有打折扣的飞弹在大桥上爆开。
“计划不变，一切照常。”
可可利亚看着无语的龙马，露出了兼具嘲讽和挑衅的笑容。
“目标全部到位后，在桥上解决吧。”
事情发生的是如此之快，在桥上的车流以及行人都还未反应过来时，洁白的烟尘已如雾霾一般覆盖了整座桥梁。
下一刻，有些刺痛的感觉便从日本学生那即使在冬季也大片大片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传来。
“好凉，这是……下雪籽了？”
的确，没人会怀疑那些细小的针状物会是人工投放的，毕竟今年冬季的气候实在是糟糕，太阳雨和飞雪并不少见。
当然更大是可能是——人类习惯于用将一切代入常识当中，而否决掉其余的一切可能性。
这条关于常识的常识适用于一切设定包含超自然因素的作品中的角色，区别只是常识范围的宽广程度罢了。
“嚯，”
面对从断裂的位置倒灌进列车的雾霭，灰蛇拍掉自己因为崩坏能浓度上升而振动的检测仪器。
“压制性电子干扰用ME社大楼的信号放大器，而崩坏能方面则用这个么？”
面具自带的放大功能迅速地锁定了浮游状的崩坏能结晶粉尘。
“利用空心针形状对于崩坏能的传导性，的确可以做到把聚集崩坏能的攻击在十数米以后分散到整块区域，物理意义上的削弱传出这片区域的崩坏能——包括已经增幅或者尚未增幅的崩坏能通讯讯号。”
就像光线的瑞利散射一样的基础原理直接运用，烧钱但却十分有效，典型的苏联风格。
同样，
对使用者十分不友好也是苏联技术的一大特点。
在这个没有消辐宁，绿家伙之流抗辐射神药的世界，估计所有人回去都要全身扫描然后清洗一遍了，这种简直不把人当人看的举动估计也就只有可可利亚那个精神病才干的出来吧。
“……”
撤回前言。
在这个点都还没下车的除了因为上一站关门太快而而被卡在车里的少量上班族外剩下的都是目的地在学院岛的学生，有些人因为的刚刚的超展开略微惊慌但却无更多过激，甚至连名为舰长的少年遭遇枪击后的“尸体”都不曾引起他们的注意。
不，先开始骚动的反而是部分成年人，准确的说是因为旁边的人群反应而使得从众心理压倒了恐慌。
毫无疑问是异常，但如此看来——似乎可可利亚干的事情在长空市反而是常识了。
“虽然真正等到那辆列车到桥上，雾也差不多散完了就是了。”
罢了，也许可可利亚总归是有后手的，干脆当面问一下吧。
扶住因为灌进车厢的风而有些掀起的兜帽，灰蛇走出了行驶中列车断裂的车厢，缓步进入浓雾之中。
在后方列车的景象被并非崩坏粉尘烟雾的某种东西彻底隔绝之前，他看到同样学生打扮的人进入浓雾，将舰长拖回了前一节车厢，同时带上了车厢之间的移门。
联系起行动前整理的情报中对于长空市最神秘的那群“学生”的形容，面具之下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微笑:
“还真是个有趣的城市。”
——————————————视角切换————————————
将后方传来的金属碰撞声使得动力装甲叮当作响，而娜塔莎则蹲坐在背后整理身上剩余的装备。
护盾发生器两组，可变投掷飞镖四个。
手雷……隐蔽雷刚刚用了，剩余的只有EMP激发的。
然后是，
注射器刺入手臂，抽出半个试管的血液后，娜塔莎将止血带绑上。
然后将注射器内的注入刚刚拿出的某个小瓶里。
……
“血之律者在雷电诗音主意识的压制下最多只能保持较低出力，根据瓦尔特盟主一号复制体的暴走，我将其称为半觉醒状态。”
记忆里可可利亚指着屏幕说道:
“而根据龙……咳，逆熵执行者之间共享的情报，以及去年的一系列精确监控数据表明对方在宏观上对于人体体液的操作相比伦敦时期产生了明显的衰弱。”
“凝聚出的崩坏能投影兵器射程不足0.8米，强度也有所降低，更主要的是对方失去了对血液的直接操作能力。”
“换而言之，”
旁边PK用更直白的话补充了一句。
“无论是读取记忆还是控制还是直接让你变成人肉烟花，都需要触碰到你的血液然后选定类型，最后直接把手摁到你脑袋上才行。”
可可利亚瞥了他一眼，说道:
“PK，给我滚出去。”
“是是。”
“针对一系列的操作能力下降问题，‘我们’制作了这种溶液。”
“首先将少量血液混入其中使其标记基因，然后注入自己体内那会使得血液在血律的权能操作失效。”
“当然，这点小聪明并不能骗过血之律者，毕竟律者可以通过你的血液获取对方需要的记忆碎片。”
“所以你妈接下来只会告诉你必要的信息……”
进过女孩身边时PK拍了拍娜塔莎的肩膀，然后在可可利亚发话前溜出了房间。
“总之，”
“经过数学模型的计算混进血浆后保持血液性质改变又不损害身体的极限时间只有五分钟，换句话说骗过血之律者的机会也只有5分钟之内的一次。”
……
使用的时候确保三点:
第一点使用结果，
与原计划不变，一切尽在掌握。
第二点使用方法，
先标记再注入，否则虽然不会死，但也会失去作战能力，身体的反射这无关意志——雷电诗音那样的家伙依旧会律化就是最好的证明。
最后是使用时间，
到达目标点的信号便是粉尘烟雾覆盖大桥，之后确保袭击者二号与一号与雷电诗音发生交战。
“记住了吗？你是人类，而对方是用着别人身体的律者。”
可可利亚抱住了娜塔莎的脑袋。
“匕首的出力方式决定了你至少需要累积十下斩击才能一次性造成足够的打击突破对方护体的荆棘，而我的女儿只有两次机会，我也只有两个女儿。”
“让别人去逞英雄，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
……
明白了，看了一眼手里刚刚稀释在血液里的试剂，娜塔莎将它收了回去。
———————————视角切换至wraith——————————
“相比于某个习惯性利用别人尸体的小家伙，女武神的身手明显好了不少。”
“诗音”看着一个空翻越到佣兵们背后，然后干净利落地一脚踹翻那些佣兵的wraith，开始了鼓掌。
“至少普通的小口径武器打中护甲没有什么效果就是了。”
“切，用常规武器来对付女武神你还真是自信。”
虽然嘴上不输别人，然而wraith面甲下的面色却比之前还要凝重。
比起娜塔莎，wraith这个已诗音为目标的人在行动前反到并没有人供给那些“真正意义上的情报”。
尽管她可能比娜塔莎更加熟悉诗音，但血之律者却明显不在对方的常识范围内。
更何况是使用着诗音身体的血之律者。
看着毫不在意子弹穿透自己身体带起一蓬蓬血花的“诗音”，本应贯彻杀死对方任务的wraith此刻却产生了犹豫的情绪。
无关乎你是因为什么而犹豫的，仁慈，道德观，回忆，还是别的……
总之犹豫就会败北，或者说随之而来的代价便是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的惯例——名为现实。
“看起来是这样，看起来两年的科技发展并不能使得轻型武器击穿复合少量魂钢的装甲。”
［警告，末尾车厢的单位行动异常］
［机枪阵地已标注为敌对］
［持有武器，M2HB重型机枪，口径，美式.50（12.7X99）］
［威胁中等，建议还击前离开射界］
［警告，子弹内含位置物质，威胁等级上升］
［警告……］
“要知道，自己暂时无法操作又对自己产生威胁的武器，最好确定别人也用不了为好。”
“诗音”毫不在意地将手里的地藏御魂丢出窗外，随即打了个响指。
炽热的火焰夹带着金属风暴，瞬间严密了前方的舱室。
——————————————视角不变————————————
女武神强于现役部队——这并不是个伪命题。
当然，女武神并非21世纪那群被梅琳的人联平推的，甚至连人都没杀过的女武神。
而是特指，崩三的，20世纪的，可以称得上是“old school”的女武神部队，也许用英文语法前面需要加个“the”。
不考虑后勤，人数稀少，天命有限的弹道导弹储备的情况下进行突袭，天命的女武神足矣镇压当今世界上任何一个军事据点，无论它们有没有逆熵或者龙曾在此作为后援。
也许近战方面没有中世纪天命标志性女武神部队的天启骑士团（崩二）那么出色，可在无甲的情况下向布洛尼亚动画短篇里那样一个人干一群特种兵绝对是没问题的——但躲闪弹道并不意味着可以硬抗一挺口径和巴雷特一模一样的机枪的直射。
冷却完毕的狙击枪没有丝毫瞄准动作便被甩至后方，随即在后坐力的作用下划过一条弧线再次转回原位。
仅仅耗时半秒，甩狙便直接蒸发了后方操控机枪的佣兵的上半身。
然而，面对每分钟射速450～635发且枪枪可以击穿20MM钢板的勃朗宁老干妈和远处利用不知名能力操作佣兵身体的“诗音”来说已经是一个足够长的时间了。
或者不够长，但“诗音”终归是有提高时间利用率的方法。
比如……时空断裂。
……
嘴里咳出的血液顺着面甲的玻璃滑下，wraith则不住地后退。
［作用力护盾主1号2号3号发生器过载，常规护盾形式失效］
［腹部受击，内脏出现损失，内出血］
［判断短暂失去平衡，自律模式开启，虚拟悬挂开始运作，恢复直立］
踉跄的脚步停止了，但血液却没有停下，伤口有些大，甚至在注入天命产的优质再生药剂都难以迅速恢复。
但比起这个……
“在时空断裂里一共开了26发，果然天命的新锐装甲护盾即使上和正常的便携式护盾不在一个次元上，明明是同样原理，却硬了十倍有余。”
“话说……”
“诗音”俯下身子，从一旁的座椅残骸中抠出一枚带血的弹头。
“你明明可以闪开，看着我变成肉糜不是很好……”
它说着舔舐了子弹上的血迹，随即便是疑惑和冷漠。
“你明明没有保护她的义务和资格吧？”
还有毫不掩饰的杀意，
“劣化的复制品，为何不因为自己的命运憎恨她？”
—————————————回忆中———————————————
“这……如果是救你一命的谢礼着实有些夸张，那次的情况反到更像是你救了我。”
wraith看着眼前的狙击枪，戏谑地侧过脸去，看着远处的染红海面的夕阳:
“还特地漆成白色，这样怪不好意思的。”
“莫不是前所长大人单身久了终于因为自己那残念的身材背叛更改了性取向，馋其了某人的身子？”
“……”
眼前身披黑衣的人形叹了口气，将已经变成白色了的狙击枪放置斜靠在一旁的上。
“这是我一个学生的遗作。”
沉默降临在两人间，显然，对方已经知道了人形指代的事件。
“呐，wraith……”
“不要放弃希望啊塞弥雅，适不适合当老师这点需要你明确老师的定义，如果说是为了保护学生那你什么也没做错。”
wraith使劲地拍着眼前之人的肩膀因为高度问题不得不低下身来的样子就像是在鼓励孩子的家长。
“发生那种事情只需要推给概率论就行了，再说若不是那个逆熵特工的关系事情也不会闹到这种地步。”
“所以……”
“所以思考一下其他的学生以及圣芙蕾雅的未来，该死的世道会证明你究竟干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
“所以……”
“所以如果你需要什么援助的话也不应该像我来哭诉，直接去找主教它啥都会给的。”
“所以……”
“所以现在想想开心的事情吧比如说这个假期去哪里浪一圈。”
“所以……”
似乎察觉到了眼前之人的执拗，wraith支起身来，没有打断而是静静地听下去。
我有些害怕，
“当她毫不犹豫地用这把枪射击，打穿我心脏的同时，肯定有什么东西被撬动了，以至于现在，自从遇到又一个相似的存在后……”
“也许可以用‘打开了奇怪的开关’来形容，我的人生观开始改变了。”
我有些害怕，
“理智知道这改变对于维持现状是错误的，是我一直避免的……”
“我做过心理暗示，但没有用处，那种东西似乎已经刻进了基础的行动准则里。”
我有些害怕，
“害怕那个已经无法做到对人力资源的生死做到彻底淡漠的自己。”
“如果这样的自己无法适应女武神社会的灰色价值观，如果这样的自己背负不了原本的自己能够背负的东西。”
我有些害怕，
“压抑不是长久之计，在我憋出心理疾病或者人格分裂之前必须要像个办法。”
“也许我应该尝试使用崩坏超频来让自己彻底忘掉这些才行，我不知道。”
“我有些害怕，”
人形抬起了头，眼中似乎闪过了泪光。
“害怕日后的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害怕做出自己都理解不了的行为，害怕目前的积累毁于一旦。”
“如果真的发生了，我希望你。”
……
“杀掉她吗？”
“呵，呵呵……”
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滨海瞭望台wraith回忆着对方说过的话。
那把狙击枪原本是为了给普通人对付崩坏设计的，我改造了一下确保它在打中躯干的情况下只要三枪就可以彻底地杀死如今的我。
然后是实验装甲GA17的原型和其操作系统的原始代码，如果有着这样的配置，相信即使我开着一艘战舰你也可以彻底压制且击杀我吧。
“……”
呼，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wraith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还真是学得很快呢。”
才刚刚暗示对方可以通过甩锅来解决压力问题，里面就把最大的麻烦甩给我——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呢？
“或者说这算不算塞弥雅特有的‘理智的’叛逆期？”
等等!
也就是说，在对方眼里我……我属于家长喽？亏我还以为对方会把我当姐姐看呢。
不过……
这种改变究竟是好是坏呢？
看着自己手里的录音笔，wraith微笑着将其掷入海中，然后在个人终端《对塞弥雅.阿波卡利斯精神状态评估表》里，反叛可能的一栏，打上了叉。
“罢了，随缘吧。”
————————————视角回归—————————————
［后台数据状态汇报］
［纳米级魂钢正对大脑皮层记忆区进行持续干涉］
［思维钢印解除中，当前进度67%］
……
突然屏幕里出现了一系列的警示标志，甚至于整个操作台都被红色覆盖。
而红色的来源便是屏幕一旁某个形似人体结构图的半透明图标，那代表着右侧腹部一连串编号的器官和组织受损。
“损伤报告，还有消息是实时的么，琥珀？”
主角将视线从屏幕上移开，转向一旁秘书一般站立的女性。
“同型号魂钢之间的数据是同步的。”
“但也仅仅是能够得到身体数据的反馈，因为长空市那强烈的电磁干扰，无法和猎袭装原型的传统计算机矩阵取得联系……”
白金一般发色的助手鞠了一躬，
“主教大人，恕我直言，作为一次性产品，wraith07在完成时没有考虑过使用寿命的问题，细胞分裂速度的缓慢会使得较大的创伤无法及时愈合……”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毕竟后台数据已经展现了一切。
［猎袭装原型，作用力护盾被击穿］
［wraith07受到贯穿，创口自愈缓慢，预计于4分钟后基本失去作战能力］
［护甲自行调节伤口位置，增压中……］
［预计失能时间延长，当前为4分57秒］
［魂钢数量不足，无法进行伤口修复］
［对比记忆输入进程］
［是否减缓记忆输入效率，进行伤口修复］
［Y/N］
“呵，”
主教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如果没想错的话，这应该是针对这次任务下达的最后一个命令了吧？”
“没错，主教大人在电磁封锁下只能对固有脚本进行操作。”
看来一眼身旁的琥珀，主教毫不犹豫地将“Y”点了下去。
“主教大人？”
“这样会对预定计划造成影响，但大多数情况下一模一样未必是最好的。”
“这是某个人在一年多以前试图证明给我看的，她还真的成功了。”
“可笑吧？”
看到琥珀保持着沉默，主教叹了口气。
“琥珀，你说如果一个人身来就是为了成为另一个人，那这样的家伙是不是很悲哀啊？”
sp:又一次察觉到了正常的作者一章是三千字的事实。
sp2:魂钢并没有很坚硬的说法，密度比较低，而且魂钢活性抑制剂30年前就能被拿出来了。所以很多同人小说把魂钢当成超合金Z或者高达尼姆合金这样的万能材料是极其不负责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