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向下看去，血如雨水一般洒落，宛如淋浴花洒和雨伞的视角视角。
对了，那个……那个光环。
“噗呲!”
疼痛感代表着身体又一次受到了攻击，第六处贯穿伤，直径3厘米，不差分毫。
日光灯在攻击下尽数报废，在没有放置广告灯箱的地铁隧道里本应一片漆黑，然而事实确在不断向另一个方向偏转。
随着距离隧道出口越来越近，自己的血液，伤口以及造成伤口的凶器都渐渐漂白了一层来自外侧的微光。
正因如此，自己即使不开启猎袭装战术目镜夜视模式，也能勉强看清凶器的真实样貌。
那是荆棘……不，那种注入极大崩坏能注入后又律者能力生成的锐器，现在已经无法单纯的称之为荆棘了，
“部分的记忆，不同的人格却是一样的选择，一样的让杀死我的觉悟迟到了。”
反射光线的鲜血滴落在律者的头顶，染红了飘散在额前的崩坏能凝聚物，一个形似王冠，形似光环的崩坏能结晶产物开始从能量的虚幻进入物质的现实。
“你承认了自己不是她，最后却是这种惨状篇，明明……”
律者捡起插在地上的匕首，看着从上方滴在刀身上的血滴在微量毒素的作用下迅速失去红色，化为一摊混杂着有机物和矿物质组成的水后叹了口气。
失望，
也许她真的希望有人能杀了她……
“咳，咳咳。”
直觉应发的让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的猜想被第七处贯穿伤的疼痛打断了，血液大口大口地喷吐在面罩上，渐渐淹没了上面的分析文字。
并非血红色的棘刺，也并非红黑色的椽桩，而是漆黑的枪林。
［律者权能生产的武器强度上升至于之前突破护盾的攻击相等的程度］
［分析变化，可能性列举:］
［1.压制律者意志的雷电诗音人格遭遇压制，节约了崩坏能控制力］
［2.律者的崩坏能凝聚物完成实体化，增加了崩坏能控制力上限］
［增幅强度推测］
［新增能力推测］
［应对方案解析］
猎袭装，麻烦说一下我还有多长时间？
［……］
［变量过多无法分析，可能性列举:］
［若对方选择逆流wraith07体内的血液或者吞噬个体，wraith07位于天命总部的档案会在电磁与崩坏能干扰结束后变成MIA（战时失踪）状态］
［理想状态存活时间4分16秒］
“咳，呜……”
这应该是……第八次了吧？
真痛啊，混蛋。
“痛苦吗？要知道之前那个空档是我脑中那个意识用数倍的痛苦换来的。”
是……么？那还……还真是抱歉……了……
“你是应该抱歉，对塞弥雅，对wraith感到抱歉。”
这次的鲜血直接滴落在对方的头顶，顺着头发留下染红了对方的校服，白色的发丝配上斑斓的红，显得格外污浊。
“这副模样，很像吧？和那让人恨铁不成钢刚的半吊子觉悟比起来。”
光线渐渐汇聚，律者接上了自己内心的捧腹，好似……不一副的确可以读心的样子，它瞥了一眼那把可能是自带世界的淬毒匕首，眼中展露出完全可以被猎袭装的系统分析出的情绪。
［分析眼神，可能性列举:］
［思考:30%］
［不屑:30%］
［冷漠:40%］
带着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说的却是玩笑一般的事实:
“还真是和小说，和电影，和戏曲情节一样呢。”
“明明可以早点捅下的，结果偏偏墨迹地拖到最后。”
它说着捡起匕首，这曾把对方一只手给直接衰竭成肉末血浆的武器此刻正在那只手上不断被抛起——短时间无法再生的部分已经被一直完全由崩坏能结晶构成是利爪替代。
在目镜的崩坏能视觉频道里，烟雾状的崩坏能正从利爪上，从头上的光环间喷发，漆黑如墨，猩红如血。
“是列车脱离隧道的瞬间被阳光曝光战术目镜夺去视觉而刺偏的？”
话音刚落，匕首便近乎瞬移一般掠过了自己的右侧，深深地钉入了车厢的顶部。
“亦或是你本身就刺偏了？”
律者随手抹掉沿着发丝一路滑落到嘴角的血液，律者叹了口气:
“你不是她，没有任何因果，没有任何的情绪积累，没有任何的灵魂厚度，如今却想越俎代庖？”
—————————————回忆视角—————————————
“还真是又天真又中二呢。”
看着表达决心的wraith，塞弥雅嘴角划过一丝苦涩。
然而苦笑在对方眼里明显是另一种意味。
“喂喂喂，我在说之前斟酌的时间比下决心私下修改给主教的你的忠诚度报表前斟酌的时间还有长好不好，话说什么是中二？”
“12岁小孩那因为无法看清自己而沉浸于幻想当中的状态，就像如今贫弱的我，说起来那个……”
在一根特别粗的管线连上的同时，塞弥雅发出了一声痛哼 同时有些虚幻的纹路也彻底越过了脖子和下巴，覆盖到了脸上，那是崩坏能侵蚀人体回路的体现。
一瞬间的能源峰值甚至直接将wraith撕开的黑色斗篷碎片燃烧殆尽，不仅是这种材质上强化物理耐性但抗崩坏能力低于制式一代装甲的布料，事实上就连wraith身着的女武神一代装甲（只是制服）的扛崩坏布料和特殊涂层都发生了一定程度的损坏——很难想象幼小单薄的身体究竟是如何抵御崩坏能的冲刷而不崩溃的。
“贫弱的A级女武神？还有不要自顾自地缩小自己的年龄啊，阿波卡利斯都那么希望装嫩吗？”
“呼……呼，咳……嗯？嗯，无视装幼的问题，我……的确算是天命史上最贫弱A级女武神了，你……”
“你对自己的判断也随着价值观的改变而改变了吗？”
“不，恰恰相反，我反而更加看清自己了，话说……”
震撼整个房间的冲击再次传来，也许是崩坏能之间的感应让对方察觉到事态的变化，液态的血红色史莱姆开始加快了进度。
吃力的转向一旁崩坏炉上面的台式电脑，外侧的防护壁已经岌岌可危，甚至现在的档口狭小空间已经出现了裂缝。
再强力的防护壁材质在支撑点消失的情况下都会被自重压垮，红色的史莱姆用实证明了即使是今天材料学依旧是天命高达技术的发展的最大制约（不然你以为为啥天命神机就一个海胖是正常比例，其他都瘦的和竹竿一样，主体解构还都是磁悬浮的）
随着崩坏炉能源的持续注入，宛如卫宫士郎电路板魔术回路的花纹已经渐渐凝实，这个过程无论在视觉体验上还是主观感受上无疑都是痛苦的。
“……”
“呐，wraith。”
“什么？”
“比起信心满满的你，我自己反而有些不自信。”
“为啥，你可是名符其实的天命S级以下第一人，我倒是很想不明白明明本身已经这么强大，底牌层出不穷。”
并不顾及对方溅满脖颈部位的血污，wraith把下巴枕在对方的肩膀上。
“我是有些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去参加那种成功率极低，就算成功了没错攻击也都要折寿的实验。”
“死不了，真的有必要这么拼命吗？”
“那么，请问。”
“如果没有这些底牌，那我是什么？”
她的话语让wraith安静了下来。
“一个需要两只手才能举起女武神冲锋队制式单手大剑的弱鸡。”
“一个速度方面甚至勉强才能追平逆熵特工的断腿。”
“以及一个贫弱到被一个学生用自制的狙击枪爆头的失败者吗？”
“……”
在建筑物又一次震动后，wraith摇了摇头，摇晃的发丝蹭过塞弥雅的脸，
有些瘙痒感。
“塞弥雅，我……”
“如果你有感到一丝同情那就请把正对着我的身上乱摸的爪子拿开，然后放开我。”
“……”
气氛突然蕉♀灼了起来……但并没有持续太久便被突然砸落的天花板打断。
那个已经证明了一个事实的赤红色史莱姆再次证明了一个事实——敌人并不会因为你的胡思乱想或者胡言乱语而停止行动。
现实中回忆杀的情况很大概率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死。
或者……
让一切都变慢。
——————————视角切换回现实————————————
湛蓝色的世界覆盖了世界——这是记忆里的时空断裂。
因而在现实中对方头上悬浮的光环状结晶态崩坏能凝聚物开始异化的时候，自己能够第一时间发觉对方的企图。
虽然并不意味着这次自己可以阻止对方。
［检测到不明飞行物］
……
下一瞬间，在律者身形突然侧移的同时，日志数量暴增数倍。
［数据分析］
［崩坏能干扰状态，空气动力模型搭建失败］
［弹道预测线生成失败］
［声波探查频道启动，距离反馈随声波反射跟进］
［一次反射总时间2.571秒，测定距离437.64m］
［二次反射总时间1.947秒，测定距离331.21m］
［公式列举，分析］
［弹速为170.7004米每秒，接敌时间2秒］
［目标为大体量亚音速飞行物，排除减装药消音弹］
［发生错误，分析干扰声源探测干扰项目］
［结论得出］
［干扰项目:飞行物数量］
［修改变量为2］
［测算距离］
［测算速度］
［进入危险区］
［超音速打击，即将接敌］
比数日不去关注的短消息还要多上一成的日志，以及在优于普通人不知是24帧60帧还是144帧视觉极限的动态视力中呈现一种（理论那孱弱的身躯无法承受的）瞬移姿态的事实，无比证明了一件事。
时空断裂发生了，
在外人的视角中时间就像是被减去了一段，当意识到的时候，伴随着日志列车已经冲出了隧道口。
光芒已经覆盖了车厢，但护目镜的一切光学频道都未出现曝光的情况，就像是通过平缓的步行在隧道口完成了过渡——时空断裂的时间在5秒以上。
至于在放缓十数倍后的近乎接进时停的私人时间中里，律者究竟用多出来的一分钟干了什么，此刻已经没功夫去考虑了。
隐约传来的蜂鸣声宣告了一个事实——
第二发的目标是，
自己。
下一刻，巨大的惯性将被穿刺的伤口大规模撕裂，但出乎意料地在此之前，椽桩枪林却已在某种东西的打击下尽数碎裂。
某种东西……自己的确应该……
［物理阻隔解除，作用力护盾上线］
［高浓度崩坏能脱离，混合护盾上线］
无数半透明的六边形从下方开始构筑，蔓延，堆彻，拼装，意图组成一个完整的球体。
下一瞬，一模一样的那个又陌生又熟悉的东西猛地撞击在自己眼前数厘米远的屏障上。
陌生无比，因为自己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到了那种纺锤状轻质且耐高温的硅基甲壳，同样熟悉到不行，因为多次的交锋自己明白龙曾在此代号为业务员的行动人员的数据。
包括对方ME社都没能分析出的能力实质。
包括这个飞行物在膨胀并取代左臂的构造体里只能储备四发。
也包括，此刻临时构件的护盾无法阻挡其威力的事实。
［能源储备下降，预计……］
停下来，
［指令意义不明］
停下来吧，
［wraith07，严重警告，该行为将会视作放弃任务］
留下百分之二十一的崩坏能储备，然后把剩下的交给我吧，虽然我不一定能做到比wraith，但请交给我吧。
［……］
护盾开始瓦解，
剩下的东西不会比塞弥雅……雷电诗音使用的复合装甲板更加坚固。
而伴随着目镜视野里的日志，数据，一切随着裂缝而四散而去，纺锤体带着无数真空的细小气旋毫无阻碍地插入了面甲当中。
一个不小心就会死吧？
但嘴角却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容，如果能够说话的现在应该是这一句:
感谢，猎袭装……不，
“应该是，再一次谢谢你，GA17。”
—————————终于脱离了第一人称视角————————
“PK，发生什么了吗？”
“PK重复一遍刚刚的报告，或者让直升机靠过去。”
两位不同女性的声音分别从两个“沉重”的话筒上传来，搞得表演“绝活”接电话的人十分无奈。
“我说铁轨前面蹦出了一个……一只……不，是半只帝王级你们相信吗？”
“相信，列车正在减速，在自动操纵模式早就解除的现在，能让列车发生减速的任何情况都是合理的。”
“一个好似硅基版本是生化危机威廉博士毫无征兆地在铁路上现身，先是用麒麟臂对着列车发射了两发疑似那天打我的玩意后用和那些玩意差不多的速度撞进了车头里。”
“是一号袭击者，那个龙曾在此的干员，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在‘灰蛇’的指示下开始行动了，但在这种电磁干扰环境下对方肯定不能与联络人距离太远，甚至可能是有线……”
“喂喂喂，对方是不是有线通讯我暂时不知道但现在我这个已经实施有线通讯的可怜人可没干过电话接线员啊。”
PK刚刚完成吐槽便被沉重的电话向侧面一拽，差点因此而掉出直升机。
“哇，莉特维亚克不要拽电话线啊！”
“是可可利亚。”
“不，是风。”
听着电话那头的疯狂甩锅的操作，PK不由得叹了口气。
“材料强度不够为什么不在电话线上系几个浮标，而是让我直接拎着这玩意啊！”
也许是人为，也许是风力，总之刚刚那几乎撼动直升机的剧烈颠簸其实是细微晃动通过正两根超常电话线传导过来的结果。
没错，在这部分敌我尽数电磁干扰的情况下，现场指挥祭出了最毛熊风格的解决方法，这其中当然不会考虑人机工程学。
“你有什么不满吗？”
似乎是感觉出了什么，可可利亚跑出了一道送命提。
（真实毛熊风格指定一个计划，肃清不满，然后完成计划）
“好吧，没有，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按计划进行火力压制？最好快点做决定因为列车马上就要脱轨……我擦!”
“发生了什么？”
面对可可利亚的问题，这次PK却显得有些支支吾吾，远在五公里外的可可利亚从被泰坦拽着的电话线里隐约听到了对方的嘀咕声。
“喂喂喂，这下糟糕了，看人员配置，感觉完全变成当年事件的重演了啊。”
————————时间回到两分钟以前————————————
“啊，死了？”
“不……应该是快死了。”
人体的构造十分的孱弱，击中主要器官会死，流血过多会死，甚至在原子层面该一个键一个价都会导致直接死亡。
为何还保持着人类的姿态，生化改造成完美生物，亦或是舍弃肉体机械飞升岂不是更好吗？
是因为矜持，亦或是什么别的？
“人类因什么而伟大，如今的塞……诗音，你怎么看？”
圣痕空间渐渐被输入的崩坏能侵占，而律者的意志也回归现实。
并没有因为列车减速的惯性而移动丝毫，律者披散着白发就这么自言自语地看向前方因为向内挤压而迅速崩溃破碎的车厢，各种零件因为超出成熟范围的扭曲和位移而碎裂。
四散纷飞的碎片不少为玻璃材质更多则为金属材质，若是撞到身上很轻松地就会被划伤。
但好在，因而惯性的问题前方车厢碎片群体尽数向着车厢前端，驾驶室的位置汇聚，最终洒落到列车的地板上。
而后面的车厢则因为玻璃早在停靠站台佣兵和动力甲交火时已经破碎了，以及压力经过一个车厢的牺牲后已经有所缓和，零件的位移勉强没有脱离本身材料的极限才幸免于难。
但……事实并非如此。
下一刻，那些碎片便仿佛触底反弹到达黄金买点的股票，被涌动的气旋托起然后尽数向所在的车厢射来。
漆黑的枪林束起，阻挡了那些在律者眼中足够危险的普通材料，而飘荡着，轻抚脸庞的风却是穿过微小的缝隙，最后到达了身前。
脸颊上留下了一丝血线，然后在下一刻便被它随手抹去。
而前方的各种意义上的“矛盾”也在同一时刻散去。
虽然体态极为不平衡，虽然充满了暴力移植的粗糙痕迹。
但很遗憾对比之下那个从撞扁了一半的地铁驾驶室中站起的身影就是为了讽刺孱弱的人类而存在的。
巨大的构造体爪子轻松撕开了驾驶舱本就已经变形到不能再变形的门框，然后带着一块黏连在上面的车厢墙体随手丢出窗外……如果那真的算手的话。
不下百斤的实心金属随着列车的运动迅速消失在视野边缘，之在耳边留下一声呼啸。
对方在近战力量方面其实强出那个复制人一大截，而远战则射速偏低威力偏高但为何在诗音过去几天的记忆里却最终成为了被压制的一方。
“你觉的原因出现在哪里？”
“虽然估计没有什么用，不过我还是准备用提问回答提问。”
业务员皱起了内头，并非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对方的抢答。
“我是谁？呃，我总觉得今天解释这个人类哲学千古谜题的次数已经够多了。”
眼前的女孩摇了摇头，介于虚幻和现实之间的光环，精致的面容，洁白的散发 ，一尘不染的姿态外加仿佛从手壁上蔓延开来的晶体片翼。
一切的一切都让对方和整个环境格格不入——好似个怪物。
“我可不记得那个雷电家的大小姐是这么话多的家伙。”
一尘不染，在一个遵循基础科学的世界里真正意义上达到体表连微生物都没有的情况，自己以前之看到过一例。
律者……灰蛇这个混蛋居然坑我，真是该死？
眼前这位女孩带来危机感觉已经彻底地压过了好不容易射了撵着自己满长空市跑的混蛋一脸的畅**，嘴角划过一丝狰狞的笑容，业务员大声吼道:
“你是谁!!!!”
“哦？”
看着对方的眼睛，女孩露出了惊讶的神情，顿了顿。
“用你们的话来说，我应该算是律者，血之律者。”
“至于话多……你或许听过‘不是反派死于话多，而是他们意识到了这可能是自己的遗言’这句话。”
那是重装机甲阿拉哈托里的台词吧？
律者居然看机甲动漫，还……真是可笑。
“嗬嗬，嗬嗬嗬嗬……”
不过，那是我的想法你在笑什么？
“呵呵呵，嘿嘿嘿嘿……”
当右手触摸到抽搐的脸颊时，业务员发现了——最先开始笑得人是自己。
的确是被坑了，
“正好，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灰蛇会在任务外提一句需要你了。”
的确，仅仅是为了我自己的理由。
“无论如何我都会得到你的。”
对于这仿佛是在开车的宣言，律者反而流露出感兴趣的目神色。
“哦，克服了血统压制级别的恐惧，你看起来似乎恢复干劲了呢。”
“读心术？还真是麻烦的能力。”
对于对方的感叹律者摇了摇头:
“没有那么玄乎，虽然可以通过视线接触控制其行为，但由于对你们这类崩坏能含量高的个体无用，已经送给我背后躺倒的佣兵们了……啊啊，尸体刚刚还在这里的，有些苦恼啊，居然直接把血用光了。”
话音刚落，甚至话音还没落下，两枚较短的椽桩便已然从身后射出。
“没骗你哦。”
对方的确没骗自己，这是之前用来钉住那个狙击手的长矛，而且无论是不是作为投射物，威力都很强。
“律者的性格普遍都……那么恶劣吗？”
狂风阻挡了攻击，并非吹开，无数细小的真空带直接撕碎了那坚硬到足矣贯穿混合护盾的漆黑椽桩。
于此同时，
震动通过铁轨传导到这辆虽然减速但仍旧处于高速行进状态的列车上。
也许是早就被发出出去的那个纺锤形构造体命中了后面的一辆火车或者什么别的不稳定物体，总之因为不可避免的弹道下垂后者大概没有这辆相对短小的地铁那么幸运。
火焰带来的高热膨胀了隧道的空气，下一可剧烈的风便从后方吹出，威势仿佛今年冬季的亚洲高压，瞬间便将列车周围的崩坏能粉尘一扫而空。
淡蓝的天空空中露出了某个直升机的轮廓。
“在我进行回礼之前先确认一件事。”
来自外侧的光线穿过崩坏能烟雾，照亮了对方的脸庞。
“律者是吧？你是死之律者对吧？”
“似乎搞错了第一个字，虽然能力和细胞凋亡没关系，但我的确是职能类似律者。”
“……”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巨爪状的构造体也恰逢其时地喷出了一股蒸汽。
“那么……”
阳光下，业务员的眼中发出诡异的光，不是恐惧，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最为掌管生死的律者，应该不会轻易地死掉吧？”
sp:同样的格式还可以用来讽刺更新速度，比如什么“作者持续断更中”，“作者持续怠惰中”还有“作者写了啥玩意”……好吧最后一个不算，虽然那是我自己的真实想法，怎么改都不满意，作为开头一卷的剧情，本应该简单明了的，现在重置后的结果连曾经那个都不如，真的没想到原本只是想在削弱一下诗音的战力，结果没想到变成这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