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缓慢的睁开眼睛。她全身感到虚弱，无力，但身体却暖洋洋的。这种感觉让她沉浸其中，永远也不想醒过来。
这，就是天堂了吗？可笑啊，我明明不愿意在相信神了。我背叛了你的人居然能来到这里，真是讽刺。
我记得，我为了教会骑士团的逃避追捕，从山崖跳了下来。神啊，我一定要把你这家伙剁碎喂猪，一定。[某个幼女也曾怎么说过。]
接着，嘴里传来的异物感将她拉回了现实，有什么硬硬的，黏糊糊的东西塞到她嘴里，粗暴的将她的舌头扰动。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让她用力咳嗽了一声。
修女缓慢睁开她的眼睛。眼前的陌生的景物开始渐渐清晰起来。我，我没死？这里，是哪里？
“你醒了吗。”修女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穿着破旧斗篷的人坐在篝火旁，捧着碗，用木勺吃着不知名的粘稠物。它全身上下都笼罩在斗篷下面，看不清性别和身材，声音也是属于中性的。
“你是谁？”修女那那个穿着斗篷的人询问道，此刻她最担心的是被人拐去当奴隶，那样她就无法报仇。
“偶然在河边捡到你的人。”声音依旧是怎么平静，倒像是个看透生死的老人，至少，他对我还没有威胁。
“这里，是哪里。”
“森林。”依旧是简短的回复。
修女坐了起来，她现在很虚弱，意识已经清晰。原本应该拖到地上的修女裙只剩下到膝盖下方一点点。
“我的裙底呢？”
“哦，那个呀。”眼前的那个人用树枝挑了挑火堆“烧了。”
“什么。你怎么可以烧了。露出小腿可是会被人当做**的女人啊！”
“说到底，衣服这种东西也不过是用了穿的。暴露小腿也不过是教会给信徒灌输的伦理观。”
听到这么一说，修女放弃争辩。自己已经放弃信仰神，为什么还要相信教会的那套。不过就算这样她也不可能做到**不穿衣服的程度。裸小腿这样，还是可以接受的。
“哪你为什么要烧我的衣服。”
“取火。”
修女坐在旁边取火，脑子里开始回想起来，她是望北边跑的，哪里是居住着魔女的魔女之森，教会几次派往进去讨伐的骑士团都消失在里面。难道，前面的那个人是魔女？
抱着试试的心态，修女对着她说“你是魔女吗。”
她抬头开始认真看着修女，一阵突然的风吹过，将她的兜帽吹下。银发倾斜而出，修女看清了她的脸，是一个女人，从外表看大约和她同一个年龄，白皙的皮肤，幽黑的眼瞳，朱唇未起似闻笑，那种不该存在于世界的美貌。
“是的。”魔女注视着她回答道，黑色的眼睛盯着她看“我正是为寻找意义而生的魔女——Z—21。”
“Z—21？那种东西是代号吧！”
“魔女没有名字。开头的字母代表派系。那么，你叫什么，修女小姐。”
“我已经不是修女了。”
“但你的衣服我的确在书上看过，那是教会的标志。”
“我已经背叛教会了。”接着，修女将自己发生过得事一股脑都说了出来，到最后已经哭的不成样子。
Z—21听完她讲的事情，等修女平静下来不在哭的时候，Z—21开头说道“那么，接下来你要这么办，去杀了教皇？”
“我…我不知道。我一定会杀了她的。”
“不如和我做交易，你做我的仆从，帮我完成一件事情；报酬是帮你灭了教会。”
“仆从？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除了我，你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我只是在说出原本的实情。”
“那你想干什么。”
“永生。只要你帮我收集到召唤HH—W所需要祭品，我帮你毁灭教会。”
修女仍然有些不敢答应Z—21的请求。虽说自己早已经觉得背叛教会，但是教会多年来的教导让她潜意识里面认定魔女都是恶魔的仆从。她们用魔术制造瘟疫，旱灾，鼠患，饥荒。召唤恶魔毁灭世界，总之，魔女一定是邪恶的。若放在一个月前，修女她是绝不会和魔女在同一个篝火变烤火，更不会和她交流，我真的可以相信她吗？
最后，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的修女终于下定决心。“好吧。我帮助你召唤恶魔，你帮我毁灭教会。不过说到底，你为什么会选择我。”
“教会一直在狩猎魔女对吧。如果想我一样的魔女，一来到城镇肯定会被当成可疑人物，然后被拉过去烧在火刑架上。相反，若是我的旁边是你的话，就不会这么可疑，也方便我接下来行动，况且，你也已经背叛教会。最重要的是，我迷路了。”
“魔女也会迷路吗。”
“因为这片森林的魔力干扰，我不能使用占卜魔术。”
“诶，魔女的森林还会有干扰。”修女显然对这个问题感到很好奇。
“那是为了防止那些黑魔女和惹事的教会骑士团进来所特别设置的干扰。其他白魔女居住的地方都设有结界，不受干扰。”
“黑魔女是什么。魔女还分黑白。”修女疑惑的问道，对于魔女这一方面的事情，她也只在教会学过，魔女们会召唤恶魔，是恶魔的仆从。他们都是邪恶的代表。
“你们外行人不懂，那些用魔术释放瘟疫，天灾的。属于黑魔女，连我们白魔女也会排除她，按照你们来说，的确是邪恶的魔女。不过我们白魔女虽然不会这么做，但也称不上善良，白魔女是分别钻研不同的魔术，平时很少出现在人类里。只不过因为当年狩猎魔女太广了，我们不得已才跑到这里。”Z—21说这些的时候一脸疲惫，这些在魔女界是常事性的东西，在加上她很少说这么多话，一般只有和恶魔交易或者和同门探讨的时候才会说这么多。“总之，你们教会所信封的神也是恶魔，我会用恶魔的方式去封印恶魔。”
“恶魔，教会的神是恶魔！”
Z—21站了起来，随手见了一根木棒。“你对魔术的定义是怎样？”
“我不知道。”修女摇了摇头。
“魔术，是一切的起源。必须要完美圆，笔直的直线，光滑的曲线。没有训练过得魔女根本画不出来，还会被恶魔反噬。”Z—21在地面上画了起来，不出一会儿，地面上就出现一个小型的法阵。“看好了修女，我现在要开始吟唱魔术：Chispa débil，Ascolta.call el my”过了几分钟，法阵开始消失，从中发出火焰，一只小型的恶魔重新在空中，Z—21伸出手，它停留在Z—21的指间上。“看吧，修女小姐，这就是恶魔。”
就在恶魔重新的一瞬间，修女赶紧离开Z—21几十米远。“那东西真的是恶魔。”
“我不会骗你的。不过是最无害的恶魔。”
接着，Z—21对恶魔说了几句，恶魔便在空中饶了几圈，口中喷出红色的火焰。篝火更加明亮。之后，Z—21从地上随便捡了颗松子当做报酬给了恶魔。收下报酬恶魔立马就消失了。
“怎么样，修女。那刚才不过是最低级的恶魔---A—1，召唤它也不需要任何祭品。画上魔术式，献上祭品，召唤恶魔，最后恶魔帮助你完成愿望后给他足够的报酬。这和你们教会的神性质没什么不同，献上信仰，降下神恩。况且你们信仰的神在魔女召唤恶魔的排行中属于高级恶魔，那个名为AX—87的高阶恶魔。说不定它是因为一位无聊的魔女而召唤出来的。”
“恶魔，神竟然是恶魔。”知道这个事情的修女呆呆的愣在原地，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的大脑有些接触不了。从小灌输的常事全面崩塌。恶魔是神的事情如果让教会那些信徒知道的话，他们一定会接受不了然后自杀的。
Z—21看着愣在原地的修女，走到她身边。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脸颊。
“啊。”随之而来的是修女的一声尖叫“你干什么。”修女捂着脸说道。
“看你这么久没动，以为你死了。那么，修女小姐，你愿意成为我的仆从么？”
“仆从什么的，恕我拒绝。”
“诶，你不应该同意吗，明明我可以帮你复仇。你只需要帮我收集召唤HH—W的祭品就行了。旅途中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哪应该是伙伴了吧。我还以为是那种奴隶之类的。”修女突然明白了起来，这个眼前的魔女似乎不清楚伙伴与仆从的区别。
“伙伴？没听过的名词。”Z—21不以为然的说道，随后她微微一笑，“那么你愿意成为我的伙伴么？”
修女看着眼前的魔女，只是微笑就注意让她移不开眼，那种美貌。果然，魔女都是会勾引人的恶魔，我现在开始认识到教会提倡的未出嫁的女性要带上头巾的理由了，还是不错的嘛。
就在修女没有意识到的时候，Z—21已经钻到她的裙底，因为中间被剪成两半的原因，Z—21很容易来到她的裙底。修女感受到Z—21的头发摩擦她的大腿，这种异样感让她不敢轻举妄动。Z—21从中撕了一块白布。就钻了出来。
那种修女裙底白布的Z—21看着眼前脸上冒着红晕的修女，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脸这么红。难道是发烧了。”
“当然……不是。你能不能有一点伦理观啊，女孩子之间……”
“那种东西不是你们教会的事吗。”接着，Z—21铺平白布，毕竟是刚从修女裙底撕下来的，还带有余温。Z—21咬下手指，用鲜血在白布上写下字。过了一会儿，血书占领整片白布。Z—21伸出白布递给修女“这是血契，作为我不会背叛你的依据。滴上你的血液，那样就成立了。”
“我相信你不会骗我，这种东西就不需要了。”修女推开Z—21递来的血契。
“相信我？在这个世界上可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Z—21抓过修女的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Z—21的嘴含住她的食指，舌头先是轻舔，紧接着虎牙咬破指尖，血液从修女手指上流了出来。
“这样就好了。”Z—21将带有血的手指摁在契约上，然后丢进火里。契约被烧成灰烬。“你们接下来就成立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舔手指这种东西。”修女此时羞红着脸，这个魔女也太开放了吧。
“哪有什么的。在我们Z魔女中，这是很正常的事，就像你们吃饭一样。哦，对了。说道吃饭，你还没吃饭吧。”
修女揉了揉肚子，从刚才醒过来就觉得饿的不行，不过和Z—21谈话的时候到没怎么觉得。“你怎么一说，我到真有些饿了。”
“喏，食物。”Z—21递给修女一碗不知名的透明黏状物，不过没什么特殊的味道就对了。
“吃剩下的，刚刚喂你你还不想吃。”
“这种东西能吃吗！”
“我们魔女都是吃这种东西，风干的史莱姆加上水。虽然没有味道。”
修女接过碗，用勺子舀了一小口，放到嘴边吞下。味道和Z—21说的一样，没什么味道，口感像是布丁（本来想说烧仙果的。不过想想也没多少人吃过这个。）。也不是难以下咽。修女硬撑着吃下去一大口，看着眼前看她吃的Z—21，她突然想起Z—21说过的，那是她吃剩下的，也就是说勺子也没洗，说不定这里还有她残存的唾液。修女抬头看着Z—21鲜艳的红唇，想象着她嘴里的口水。就算是同为女性的修女也想吻上去。
“怎么了修女小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欸…没有，没有。”修女又继续埋头吃起来。不到一分钟就吃了下去。
“吃饱了吗。”
“吃饱了。”修女摸着肚子，没想到小小的一份竟然让她吃撑了。
“那么，接下来。就按照契约上进行吧。CC—84，轮到你上场了。”
“魔女，你在说什么啊。”修女咬着勺子，一脸疑惑的看着Z—21。接着，她眼前的景色开始模糊起来，思绪混乱。“魔女，你。”没说完，手里的碗勺就掉了下来。
“我可是说过：在这个世界上可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睡吧，我的奴仆。嗯，不对，按你的说法应该是伙伴，算了，也没什么区别。”Z—21对着修女露出一个阴冷的微笑。“好久不见，我亲爱的CC—84。你会消除她的记忆，对吧。”
眼前的修女嘴角上扬，这样狰狞的表情实在不是她能做出来的。
第二天，修女从地上醒来，“欸，魔女，早上好。”修女揉了揉眼角，明明只是昨天才认识的。“我的裙子，竟然完好无损。”
修女惊讶的摸着身上的裙子，这条修女裙在她逃亡途上早已经破破烂烂，现在就像是新的一样。
“这是血契的一部分，而且你的身体我也强化了一下，不然怎么保护我。”
“真的吗？”修女用力跳一下，蹦到3米远。
“总之，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我们走吧，Z—21。哦，对了。我可以叫你Z吗，毕竟我觉得这样比较方便。”
“这种事随便你。”
“话说回来，Z为什么一直叫我修女小姐呢？我的名字是莉。”
在修女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Z—21立马打断了她“在魔女面前暴露真名，可是会被她变成奴隶的噢。”
修女直觉的闭上了嘴巴“那我们顺着河流走吧。”
Z和修女踏上路途的故事，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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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居然写了这么多，我真是太nb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