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死亡

作者:暗鸦守卫的拜亚兰兄弟 更新时间:2020/7/31 18:58:59 字数:6376

灼灼国华,死士血溉。(The blood of martyrs is the seed of the Imperium. )

生命是皇帝的货币,善用它。(Left is Emperor's currency,spent it well.)

意志薄弱和犹豫不决者无处存身,只有迅速的行动和坚定的信念可以使人类幸存。没有不可接受的牺牲,也没有可以原谅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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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部呼叫先遣部队。”

“李奥收到。”

“逆熵的三台阿拉哈托在执行斩首任务时与总部失去联络,我需要你去继续她们的任务,如果可以的话请尽可能的将她们救回来,指挥部完毕。”

“李奥收到,请加派增援,我目前率领的部队前去斩首会遭受严重损失,没有必要付出无谓的牺牲。”

“指挥部收到,响应部队正在前往你们的当前位置,援军抵达后立即前往巴别塔……小心一点,李奥,活着回来,莉莉丝完毕。”

“明白,李奥完毕。”

李奥切断了通讯,然后扭断了最后一只崩坏兽的脖子。

然后掏出挂在腰间的手枪检查了一下剩余的子弹。

还有3个弹匣,一共90发子弹,待会需要省着点用了。

“总部怎么说?”姬子慢慢的走过来,她甩了甩手中的巨剑甩掉上面挂着的崩坏兽残骸,然后将剑背到身后。

“叫大家原地休整,然后准备执行对巴别塔的斩首。”李奥将弹匣装好,把手枪挂会腰间。

“等等,斩首?”姬子显得十分惊讶,但是随即便释然了。

“是的,猜猜看她们会派谁过来支援?”李奥检查着手中的长剑,过了一会儿,他歪过头,看向姬子。

“塞西莉亚大人吗……”姬子走到他的身边,伸了伸腰。

“多半还会带上齐格飞那个老混球,以及剩下的雪狼小队。”见姬子半天没有回声,李奥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了?不安吗?”

“我们会对上律者,对吗?”

“是的,这一战恐怕不比五年前那次,我们还不知道敌人的底细,待会行动的时候小心为上。”

“明白。”

“等援军一到,你们就前往巴别塔跟我汇合。”

“您的意志,大人。”姬子再次向李奥行了个礼,言语间充满了做作。

无视了姬子的玩笑,李奥耸了耸肩,扬长而去。

他的步伐带起疾风,脚下的岩石被蹬得粉碎,他好像黑色的闪电。

任何胆敢阻挡他的人只有毁灭一途。

饶是如此,仍有蝼蚁妄想螳臂挡车!

喷气背包发出怒吼,像是在对这些肮脏生物的愚昧感到气愤,在两步助跑之后李奥腾空而起,左手附挂的双管热熔喷射出致命的火光,融化了面前的战车级崩坏兽,旋转身体,与一只冲击级擦肩而过,李奥启动了头盔侧面的微冲,将那只崩坏兽打成了筛子,关闭喷气背包,调整身体的姿势,将一只陆战队级当成踏板,李奥落回到地上,一脚踩爆了那只崩坏兽的头。

长剑出鞘,无视了敌人的攻击,李奥一剑处决了试图阻挡他的圣殿级,哪怕身着重甲那些怪物也仍然无法碰到李奥的衣角。在错身而过的瞬间利爪狠狠的撕下面前敌人的肩膀,那只冲锋级哀嚎着倒在了地上,剑与爪,子弹与热束,死亡与硝烟,他好似死神,他好似战神,他即是人类之敌的噩梦。

突然,李奥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一摸浑浊的紫色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没有犹豫,左手的利爪狠狠的想起刺去,伴随着爆炸,一个屏障在他面前显形,涟漪荡向周围,那是一个半圆形的巨大结界,它将整个巴别塔包裹其中,浑浊的紫色透露出了一股不详的气息。

从结界内部传来了时断时续的信号——是阿拉哈托,她们还活着。

“李奥呼叫阿拉哈托,收到请回答。”他调整着自己的通讯频率,试图绕过结界的影响。

“收到请回答!”终于,在灵能的加持下他感受到了那只小队的存在。

“你是谁!”女人的声音跨越空间传了过来。

“我是阿斯塔特修会的李奥,我接到天命的情报说有盟军被困在这附近。”

“我是阿拉哈托小队的队长,法利恩,感谢您的支援。”

“听着,你们现在身处一个结界里,注意周围有没有什么像是祭坛一样的建筑?”

“祭坛?之前在巴别塔东东南偏5°2公里左右的敌方有一个。”

“收到,请坚持住,救援马上就到。”

“谢谢……诸行无常……”

“?”通讯被一股能量击破了。

李奥甩了甩头,从灵能失败而产生的眩晕中恢复过来。

然后一个防反解决了一只试图抓住这个机会偷袭他的崩坏兽。

他冲向祭坛所在的方向,当他抵达时,他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东西那是一只蓝色的巨大的如同鳐鱼一样的怪物,它盘旋在祭坛的上空,三条尾巴在它身后飘荡着,无数利齿不规则的暴露在它身体的前端,它的身上有着无数的眼睛,那些眼睛不断地闭上又张开,看向不同的方向,这只怪物仅仅只是看到就会让人感到恶心和眩晕——尖啸者,一种不洁的亚空间猎食者。

当李奥看见它的时候它也发现了李奥,它发出了一声尖啸,随后飞掠而下,它张开了自己的血盆大口扑向了李奥。

李奥高高跃起,剑刃刺入恶魔的身体,他反握剑刃骑在了这只恶魔的身上,恶魔尖叫着,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将他甩下去,李奥挥舞左爪狠狠的给这怪物来上了一拳,怪物发出了一声惨叫,它的背上开始长出无数骨刺与触·手,试图靠这种方式来清除掉自己身上的挂件,李奥找准时机,抽出了自己的长剑,他狠狠地踢了这恶魔一脚,左手的热熔烧断了它的一只翅膀,恶魔再次发出了惨叫,坠向了祭坛的穹顶。

那粗制滥造的残破祭坛在撞击下倒塌,李奥在喷气包的帮助下缓缓落地,他慢慢的从被恶魔撞出的缺口走进了面前的祭坛。

在祭坛里,他看见了那些没能跑掉的平民,和那些在战场上失踪的战士,其中甚至有几天前与他一起在巴别塔一起并肩作战的人。

他们还活着,就算是那些死在李奥面前的人此刻都还活着,他们的身体被连接在一起,嘴中不断发出哀嚎,无数张面孔被针线缝在一起形成了不洁的墙壁。

“李奥……大人?是您吗?”

熟悉的声音引起了李奥的注意——是帕特里克。

他转过头去,看见了这位昔日的战友。那是一条左臂,正是在战斗中被火神炮的殉爆炸飞的那一条,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那里,勉强看得出是她。她的身体被那些其他的受害者纠缠着,她看向李奥,面孔因痛苦而扭曲。

“救救我……”

剑颤抖着,正如主人的心境一样。

“这时……何等的……亵渎!!!!”李奥看向了祭坛的中央,在那里有着无数颗还在跳动的心脏,难以压制的怒火在这一刻终于爆发,剑刃彻底撕碎了面前不洁的祭品,利爪掀翻了整个祭坛的底座,此处流动的能量也在那一刻被彻底引爆,强大的能量洪流席卷了周围的土地。

在这光晕中李奥似乎看见了那些亡灵,他们走向了发出光芒的另一端。

“谢谢。”似乎是一个人的声音,又似乎是所有人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荡着。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李奥发现自己周围满是焦土,他打开通讯器,通讯器中传来阿拉哈托部队的声音:“……它们到处都是!我们撑不住了!”

随后,电子杂音充满了整个频道……

————————————————

铜质的弹壳掉落到雪地上,高温蒸发了周围的积雪,三台阿拉哈托靠在一起,自从那道诡异的闪光之后她们便与总部失去了联络。

那些崩坏兽如潮水般向她们涌过来,崩坏兽也对她们进行了激烈的还击,无数射线烧灼着她们的装甲。

“求救!求救!求救!(Mayday!Mayday!Mayday!)”法利恩冲着无线电大喊着,这已经是第十次了,回应她们的依旧只有杂音。

“该死!”她咒骂着,左臂内置的双联装加特林再次逼退了一队试图靠近的类骑士级。

“已经不会有人来救我们了!省点力气吧!”怕萨比娜操纵着双枪再次撕碎了无数的崩坏兽,她们早已忘记自己到底消灭了多少崩坏兽,900?还是1000?没有人有那个精力去数。

“沙沙……呼叫……”突如其来的联络让所有人都燃起了希望,她们似乎看见了那一株救命的稻草,法利恩调试着自己的设备,终于她听见了那无线电的呼叫。

“收到请回答!”

“你是谁!”队长激动的大喊着,她希望听见的是一整支部队的指挥官,她现在想要的无非就是增援。

“我是阿斯塔特修会的李奥,我接到天命的情报说有盟军被困在这附近。”阿斯塔特修会?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名词,但是法利恩依旧感到无比的激动。

“我是阿拉哈托小队的队长,法利恩,感谢您的支援。”

“听着,你们现在身处一个结界里,注意周围有没有什么像是祭坛一样的建筑?”法利恩尽全力回忆着,突然,那个图像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祭坛?之前在巴别塔东东南偏5°2公里左右的敌方有一个。”

“收到,请坚持住,救援马上就到。”

“谢谢……”就在这个当口,一发来自重炮战车级崩坏兽的光束命中了法利恩的阿拉哈托,光束融化了钢铁巨人右肩肩甲的边缘,但是这一击却直接命中了法利恩所装备的EWAC系统(Early Warning And Control/早期预警与控制),在这一刻好不容易搭上的通讯彻底断了。

“该死!”怕萨比娜咆哮着,炮弹很快覆盖了光束打来的区域。

“小心!”尼古拉斯试图提醒怕萨比娜,但是已经晚了。

怕萨比娜举起右臂,无数光线击中了那条手臂以及那把突击步·枪,爆炸让巨大的机甲踉跄了几步。

“去死吧!”用着仅剩下的左手2号机向敌人倾斜着怒火。

为了掩护队友,3号机发射了最后的几发导弹,飞弹攀升至高处,侧面的制御喷口喷射出一股烈焰,让导弹短暂的悬停在了天上,随即便改变方向加速飞向目标。

但这依旧只是垂死挣扎罢了。

紧接着,从左方一股崩坏能射流命中了3号机的头部,那厚重的装甲瞬间化作了一堆滚烫的铁水。

“尼古拉斯,你怎么样?”

“只是主摄像头!”尼古拉斯咒骂着,“既然如此!”

只听一声清脆的爆音,3号机驾驶舱前的装甲被弹了出去,尼古拉斯咆哮着,举起重炮继续向崩坏兽射击。

“怕萨比娜,你冲的太靠前了!”

突然,一发光束击中了2号机的左大臂,钢铁结构在那一刻瞬间瓦解,但是那条电缆仍然坚挺的吊着,子弹发射产生的后坐力推动着那把步枪,在将电缆扯断之前的那几秒内这把枪仍然不断地发射着弹药——向四面八方,一颗炮弹不偏不倚命中了2号机的驾驶舱……

“怕萨比娜!该死!”队长咆哮着,野太刀划出一道曲线,将地表的一切如秋风扫落叶一样粉碎。

3号机在崩坏兽的攻势下逐渐败下阵来,又是几道光束命中了3号机的主炮,尼古拉斯赶忙将赤红的炮管扔出,巨炮刚刚离手就变成了一团火球。

而无数类骑士级也趁着这个空挡靠近了3号机。

“该死!该死!该死!”

法利恩试图支援尼古拉斯,长剑横扫,她向尼古拉斯靠拢,突然,她的剑刃被挡下了。

那是一个如同帝王级般高大的怪物,它的外形像极了圣殿级,但是它的却有着两只手持巨剑的粗壮右臂。

巨怪架开阿拉哈托的长刀,快速逼近,法利恩抽出左手,两挺格林机炮扫向面前的怪物,却被一股它盾前的光晕弹开,法利恩提刀刺去,却被怪物闪身躲过,它顺着刀身爬上了阿拉哈托的机身。

“不好!”法利恩的面前瞬间多出了两个剑尖,显示器应声而碎,随后光芒充斥着整个驾驶舱。

“法利恩!”看到队长机的驾驶舱殉爆的瞬间尼古拉斯尖叫着,靠着左臂内嵌的火神炮继续坚守着阵地,但是骑士已经冲到了她的脚下,致命的骑士枪破坏了她机甲的双腿,钢铁巨人不得不屈膝跪地。

“该死!它们到处都是!我们快撑不住了!增援到底在哪!!!!!!”

艰难的维持着平衡,尼古拉斯没有停下射击,直到另一发光束报销了机甲的左臂。

“该死!跟你们拼了!”她抽出了挂在驾驶室里的枪,她最后一次发出战吼,将冲到她面前的一只又一只崩坏兽打成筛子,直到生命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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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焦土依旧散发着热量,无数崩坏兽的残骸七零八落的散布在弹坑的周围,李奥无言的走过了战争的痕迹。

映入眼帘的阿拉哈托部队的残骸。

她们被撕成了碎片,或许找到尸体都是一种幸运。

“李奥呼叫指挥部,阿拉哈托小队确认KIA(killed in attack),准备回收狗牌。”

“指挥部收到。”

“接下来将继续执行斩首任务。”李奥过来半晌又对指挥部发了一则加密通讯:“事件升级至混沌异端危害,目前未发现除巴别塔地区外的混沌活动痕迹,请避免其余部队与律者的接触。”

李奥来到了残骸的面前,一只巨大的崩坏兽挡住了他的去路,那是一只类圣殿级,它向李奥行了一礼,展开了自己手持巨剑的两只右臂,将左臂的巨盾对准李奥。

李奥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如同骑士间的决斗一样,他也向着敌人行了一礼,他并没有激活武器上的分解力场,同样的,双发都没有使用任何的远程武器——这是对于一名战士最基本的尊重。

它向他冲来,巨盾上的能量沸腾了起来,李奥向右闪去,让怪物扑了个空,怪物将盾钉入地面,身体甩向一边,大地被犁出一道沟壑,它将自己的正面再次对准了李奥。

结束了试探,李奥发起了冲锋,喷气背包喷射出强劲的气流,李奥狠狠的撞在了怪物的巨盾上,顿时原本缠绕在盾上的能量发生了爆炸,怪物踉跄了几步,未等它找回重心长剑以破竹之势向它刺去,它挥剑去当,另一剑找准时机一个下批直取李奥头颅,而战爪抓住了它的手臂,李奥借转身之势用力一扯将那手臂撕了下来,同时一脚踢中了怪物的面门,吃痛的怪物挥动巨盾拍向李奥,却被他后撤半步躲过,接着它一剑刺去,却被李奥一脚踩在地上,怪物用力拉扯长剑,试图将李奥掀翻,而李奥也趁机接力一个后空翻与怪物拉开距离。

怪物咆哮着,再次发起了冲锋,而这一次李奥也向着怪物发起的冲锋,就在双方接触的前一刻,李奥高高跳起,一脚踏在盾上,利爪抓住盾的上边,他以此为轴来到了怪物的背后,双脚蹬在怪物的双肩上一个后跳,他将整个盾牌扯了下来。

怪物向前飘了几步,刚刚稳住身形李奥便已来到它的身后,它转身一剑向李奥横批过去,李奥挥剑挡下它的攻击,双剑架在一起,李奥一个用力,剑刃将怪物的整支手臂剜下,利爪抓住怪物的肩膀顺势来到怪物的身后,长剑洞穿了它的胸膛,当怪物的身躯倒在地上的时候,李奥挥动剑刃,耍了个剑花,拭去上面不存在的鲜血,将长剑归鞘。

不一会他的身后闪过一道火光,将一只藏在雪地中的陆战队级融成一堆焦炭。

“齐格飞,我们都来晚了……”

“或许吧。”齐格飞收起了手中尚在冒烟的枪,塞西莉亚走到他的身边,他看向巨大机甲的残骸,“可惜了……”

“尼根卓克提(Negentropy)?逆熵孤儿院出身的吗……”李奥拾起了驾驶室里的狗牌,拭去上面的血迹,将它们收到了腰间的包里。

“诸位,这次战斗我希望大家都可以做好觉悟。”

“你问这个干嘛?我们从成为女武神的那一天起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黑发的女子,似乎是在对李奥的提问不屑一顾。

“我说的是,我们即将面对地狱,所有人在战斗结束后都必须接受一定程度上的记忆清除,并且销毁一切与这次战斗相关的记录。”

“等等,为什么?”

“我很确信,我们将会面对一只大恶魔。”

说罢李奥走向面前神庙的大门。

“大人,我有些事情想要跟您谈一谈。”莉皮娅突然叫住了李奥。

察觉到事情的性质,李奥便用高哥特语(人类帝国的官方语言)问道:“什么事情?”

他并不担心泄密的问题,因为在场的全员都没有学习过这一语言,而恶魔……

只要是它们想知道的它们都会知道,尤其是一只奸奇的大恶魔。

“是关于之前的那场实验的事情……”

空气突然冷了下来。

“你是说……你想要继续吗……”

李奥的声音颤抖着,他猜到了,但是他难以相信面前这名修女所做出的这恐怖的决定。

“是的……冷静下来以后,我认为奥托放弃的时间太糟糕了……”

“这不是实验是否能成功的问题!”

“大人……”

“这些生命不该就这样……”

修女愣在了那里,半晌,她开口道:

“抱歉,是我唐突了,您果然不是一名纯正的帝国公民,您无法理解这些事情对吗?”

“不……我只是……”

来自基因中的那些场景无数次的冲击着李奥的大脑。

那些扭曲的身影、在烈焰中挣扎的人、被处决的星球……

李奥闭上眼睛,将恶心的感觉强行压下。

“这不一样!”

“哪里不同?”

“你在让她们去死!让那些孩子们,就这样在痛苦中……”

“您的手术不是也没有经过任何麻醉?”

“这不一样……”

“我明白了,我会使用人造的克隆人,同时使用那些具有明显缺陷的种子。”

“请不要给予她们任何痛苦……”莉莉丝的样貌浮现在了他的眼前,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继续阻止下去了,他们彼此都知道这个技术的价值,所以他更不可能去阻止这一切。

哪怕自己的内心再怎么反对……

这时,他的心里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空虚。

似乎有什么东西失去了一样……

是什么呢?

“她们真是幸福……”

“是吗?”

看着远处炮弹爆炸的火光,李奥对她的说法感到了不解,而莉皮娅则是拭去了地上一块残破公告上的积雪。

“是的,请看看这些标语,【为世上的一切美好而战】。”

“是的【为世界上一切美好而战】……是吗……”

那一瞬间李奥彻底明白了为什么莉皮娅可以接受的事情让他如此的反感……

是的,毕竟我们就连保证人类的续存都要不择手段……

她见识过那种地狱,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不,或许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一个稳赚不赔的买卖了也说不定。

无论如何,以人类帝国的角度去看这些问题都是愚蠢的,因为对于那个早已日薄西山的庞大帝国而言,几个少女的名去换整个种族的未来,实在是太值了。

这是何等的可悲……

或许正因如此,克拉克斯大人才会选择自我流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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