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这条胖次脱掉,就见底了。哼,其实我对胖次里面藏着的没什么兴趣,要是为这个东西落得个骂名,毁我绅士名誉,岂不是亏大了?
我把她搀扶起来,让她背对着我,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胖次解下来,就在我蹲下来让胖次从她脚下离开时,不得不与她的臀部平视了一番,单是看着就觉得光滑有弹性,不得不让人想要……
总感觉大脑有点眩晕,要透不过气来,呼吸有点不均匀,一重一轻的,且两耳烫得要紧,我也想不清是刚刚那果实的功效还是她的功效了。手忙脚乱之下我没扶稳,让她摔了下来,我这可才解出她的胖次,正呈蹲下之势,她这一摔可把我给害苦啦。
我赶紧把她扶了起来,“罪过,罪过,我临死前正想做个好人,怎能趁人之危?”只是我这脸颊再也忘不掉这个感觉了,真是又弹又软,柔滑不已,当下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如入云端。
我扶紧她,让她坐入温泉之后,我再开始解开她身上的胸照,这时是她背对着我,我也瞧不出什么了,然后我打算在她背后的这一棵大树坐着等死,我想她人要是聪慧一点,应该就不会认为我看到她走光,从而不会鞭我尸了。
随后,我把她的衣物整理好,放在一旁,以便她随手就可以抓到。所有一切功夫我都已经做完毕,我便背靠一棵大树坐了下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之后就看她的造化了,是天要她生还是要她亡。
此时我感觉头脑越来越热,陡然一阵凉风吹过,稍有凉意,随即又热了起来。然后全身又逐渐开始如脑袋这般灼热,却没有汗滴流出,也是神奇。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有反应了,这下可真糟糕,我怎么还没死去,全身依旧只是一股灼热感缠绕不散,而且手脚有点不听使唤,我想站起来开逃,而大脑发出来的指令却不知道在身体何处消失得无影无踪,并没有到达该到的地方。
她果然是没事了,醒来之后,先是左右望了两眼,然后又回头看了看,那反应完全就不用费脑去猜。她先是一惊,然后便是啊的一声大叫出来,然而我的身体各个部位失灵,耳朵像是装了消声器一般,我听到的声音与她所作的神态大不相符。
她脸上的苍白之色已是完全消失,倒是红得可以跟红苹果称姐道妹了吧,而且那手足无措的样子与之前那冷冰冰的样子大不相符,兄弟,不对,姐姐,你之前那女子气概呢?
看她神情,似乎是在骂我,因为我耳朵里的消声器确实厉害,只听到一阵微弱的吱吱喳喳嗡嗡声。之后她又是泼水,又是抓起地上的杂草向我扔来,却都不得法,其实我也想走开啊,只是不知为何大脑指令都往无底洞输去了。
最后她实在是无可奈何,抓起旁边的魔法帽,扔了过来,只是这一下确实无比准确,一下子罩到了我的脸上,霎时视线一片灰暗,只有微弱的光从侧边空隙漏进来。
一杯快乐水时间,我的视线就重见光明,我再次看到她时,她已经是穿好衣服了。按道理讲,现在我心下是很害怕她会怎么处置我才对的,可是心中只有一片空白,一点情绪也没有。
她把手探过来,我以为她说什么也要先打我一巴掌再说,却是把手按在了我额头上,随后表情又是一惊一乍的,我想她是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吧。
随后她挥起法杖,嘴里也不知道在念什么,顿时一团绿色的光在我周围亮起,这莫非是治愈魔法?
一碗面的时间,我就感到自己身上的灼热感逐渐消失,右手的手指似乎也能动了,抹下嘴的时间,左手手指也能动了。
过得片刻,那灼热感终于消失,这时我活动了一下筋骨,站了起来,真是神清气爽,难道我不用死了?
我见她把我治疗好了,内心一阵喜悦,眼神友好地看着她,正要说话时,啪!的一声,我左脸顿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这......这……她眼神又恢复一开始的模样啦,凶巴巴的,让我觉得好生委屈。
“你刚刚是不是全看光了?”她语气盛气凌人,明明矮了我半个头,却有如此气势,套某实是佩服,佩服,可是这就特么一送命题,不管怎么说都是死啦。
“我说我没有,你信么?”
她冷冷地道:“不信。”
此时此刻,我脾气也上来了,“那就是啦,还问那么多干嘛,快点给我一个痛快吧!”说这话时,我却不知为何,把视线移到了别处,不敢直视她。
“那你是想死了?”
“我不想死,是……是你逼我的。”
“我怎么逼你了?”
“你这么凶,还不是逼我?”我偷瞟了一眼她的表情,只见她嘴角忽然上扬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凶巴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