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你怎么在这?”
“小哥哥,怎么是你?”
两声出自不同佳人口的惊呼几乎同时响起,但不同的是,苗妙锦是真的惊讶,而卡密儿是臊的,因为她原本觉得眼前这个人连自己这样性格这么好的人都讨厌,绝对是没老婆,就算是有也是个缺心眼的糊涂蛋。
可是这人突然变成了自家男人,那她刚才说的缺心眼的糊涂蛋…不就是自己吗?
此时的公孙屠有些迷茫,自家媳妇的脸怎么这么红?难道是上火了?看来怀孕真的会使人心理压力增大呀,青青诚不欺我…
不行!以后还得更宠着点!
其实公孙屠有心过去安抚,但又感觉她那副嘟着小嘴儿,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睛的样子很可爱,有点儿不忍心去破坏那个表情。
仔细思量过后,还是去吧,瞧她那副气鼓鼓的样子,别出了什么事儿才好。
直到一双冰凉的大手贴到了自己滚烫的脸上,卡密儿才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她抬头看向这只手的主人,那个等了自己半生也爱了自己半生的男人。
“好烫啊,你发烧了吗?”
公孙屠轻抚妻子的额头,感受到了奇高的温度。
“啊?没…没有!”
卡密儿突然觉得自己的脸好烫啊,真的好烫。
男人突然捧起她的脸,他们四目相对,当她对上那双漆黑的,带着些许疑惑,里面却盛满了自己的眸子,她觉得自己的脸…更红了!
公孙屠迷糊了,这怎么还更烫了?难不成…是生病了?
怎么办…血药吗?不,不合适,修复药剂?也没受伤啊…怎么办…这么烫肯定是发烧了!会不会烧坏啊?怎么办…
“你病了?要不要我给你拿点药?”
“没…没事…我没生病,我才不吃药!”
直到男人满是担心的声音想起,卡密儿才突然回过神,把自己的头从男人的大手上移开,虽然凉凉的感觉很舒服,但是远处走过来的大彪推着的人让她真的很在意,跟此刻的片刻温存比起来她更想快点见到那个人!
她转过脸,紧盯着坐在轮椅上的那个紧皱着眉头,骨瘦如柴的女人。
十年前,她因为这个人进入休眠仓,十年,说不憎恨那是假的,但她遇到的那个老人是面前人的母亲,老人所带给她的温暖,她此生也忘不了。
老人临终时曾跟她说,自己有一对苦命的儿女,略大于她
儿子曾被父亲带到战场上十五年,历尽艰辛却也获下战功赫赫!
女儿虽天生资质略差但也巾帼不让须眉,也在军旅中夺得一席之地!
只是太过执拗,心性又纯良质朴,容易受人蛊惑,希望她能在以后多多帮助一二。
老人所给予她的东西她此生无以为报,就算将死之时她也只是想着,命,算是还给你了,你不是想认我当女儿吗?余下的,来生,我给你做女儿,慢慢偿还!
但她没死,心上人救了自己,治好了自己一切伤痛。
她觉得这样就够了,没必要去报复别人,事已至此,就算把自己的伤痛强加在另一个人身上又能如何?不过是平添另一桩惨剧罢了。
回到现在,早已算不上少女的她看着正坐在轮椅上被人缓缓推至面前的另一个女人,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恨吗?气恼?还是都有?或是有没有…有的仅仅是自责,自责自己没能做到与那人的约定,还是让她的女儿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不过为什么…今天她和妙锦的计划应该没人能发现,拦路的是他,大彪推着宇文荷叶…在这里?
她回头看向男人,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朝着自己笑着…
泪,无声地滑落,她扑进男人怀里,把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
男人有力的手环住她的腰身,二人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相拥着。
(只不过是城市的纷扰太喧闹清净几天,却险些地位都要不保了,书中为净土,你我皆神奇,想从我手里接过装点的笔,要看你有没有我的力气!我的就是我的,别动,别抢,别惦记,无论你是东方龙,西方狼,东北虎嘴里夺食?准备好失去一只手了吗!
哦,对了,双生花开开彼岸,想接笔的,不妨对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