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主?”犰龙眼前不仅染了红发,还十分中二的穿了一身司令服的最高150的萝莉,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皱褶的眉头表现他的不耐和还未发泄完的愤怒。
“你是犰龙?”红发‘不良’少女十分淡定的点了点头。
“嗯。”尽管心中疑惑横生,但犰龙还是点了点头,毕竟他并在意不雇主的年龄样貌,只要可以给他与任务危险程度相等的报酬,雇主是谁,是什么身份跟他半点关系也没有。(原本也没有!)
看到犰龙点头的一刹那,红发‘不良’少女十分爽快的转身就走,转身就走,身就走,就走,走……(强行回音)。
……
短暂的愣神后,犰龙很自然的跟了上去,因为‘杀手被雇佣后,雇主未委派任何任务,那么杀手的短时期任务就是跟随雇主左右,保护雇主’这样一条不成文的规则已经在杀手世界里人尽皆知,身经百战的犰龙更是对此有着深刻的记忆。
“……”额,一旁刚要解释的金发美男愣在原地,不要误会,他并不是对犰龙的举动感到惊讶,因为他们在之前已经把杀手界摸透了(自认为),而是……
又失去一次得到司令‘奖赏’的机会!QAQ
白泽:对此,老夫表示,抖M的内心老夫是一点都看不透。
且不说原地哀嚎并把心声说出的抖M金发美男,犰龙一路跟随他眼中的中二‘不良’少女来到了空中舰〈拉塔托斯克〉,期间虽然经过空间传送和以淡色系为主的狭窄科技走廊,但犰龙还是非常淡定的,当杀手那么多年,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更何况他的关注点也不一样。
这样的空中舰……我打不动。(这神奇的脑回路!说得像是换一个你就能打得动似的。)
“司令。”闻声望去,是一位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女性,满头紫发因长时间不注重打理而卷起,脸上有着深重而浓厚的黑眼圈,上衣口袋里那个伤痕累累的玩具熊,看起来颇为恐怖。
“你好,犰龙先生。”
“你好。”面对女子礼貌的打招呼,犰龙也没有冷着一张脸。
犰龙快速的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看见雇主坐在那张像是舰长席的椅子上,也便没有关注更多,侍立在舰桥里为数不多的阴影上,仿佛渐渐与之融为一体。
看到这一幕的琴里对着村雨令音点点头,示意可以了。
“犰龙先生,这是你的任务。”村雨令音郑重的将一份文件递了过去,对于犰龙与影子融为一体的景象习以为常。
犰龙一言不发的接过文件,另一只手拨(bo)动了头发,原本被束缚住的头帘重获自由,遮住了犰龙的双眼。
“为期两个月的保护?”看到如此简单的任务,犰龙因法术而变成幽蓝色的双眼闪过一丝波动,有些不确定这个任务的真实性和安全性。
“对,没错。”村雨令音点头。
“……”犰龙沉思着,深不可测的易容女子,跟妹妹境界相差不大的萝莉,人类科技结晶空中舰,前DEM王牌……这些单独拿一个,犰龙都不惧,可这些都因为一个高中生聚在一起……
哈哈,犰龙心里苦笑,怕是进了贼窝了。
“好,我知道了。”犰龙回答道,然后就用种族天赋走到文件里的日常休息地点,也是未来一段时间内的‘家’。
———(凑字数章节↓)———(凑字数万岁!大概吧。)
前妖圣界内。
“怎么样?”男子担忧的看着眼前的哥哥,同源血脉之间的感应让他知道,他的情况并不好。
“还好,进展还算顺利。”男子的哥哥微笑着回答道,“鹊白,怎么了?你眼中怎么尽是忧愁?”
还不是因为你!鹊白内心怒吼,嘴上却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鹊白的哥哥轻笑着,仿佛没有什么事可以令他烦恼,“反正到了现在,你我都仅仅拥有对方了,不是吗?”
“我不是担心这个……”鹊白摇了摇头。
“那你担心什么呢?是妖族的发展?解决争端?还是担心帝俊突然发火抽疯要去攻打哪个种族?”鹊白的哥哥脸色平淡的询问着,笑容已经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不是,那……”鹊白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哥哥挥手打断了。
“你不用再担心了,我们都被驱逐出妖族了,何必再关注这些。”男子平淡的陈述着,“你想想,我们不用再想着怎么将妖族发展壮大,不用再考虑怎么收拾那群莽夫留下的烂摊子,不用再为战争出谋划策……”男子的双眼无神,却面露满足,仿佛沉浸在这种随心所欲,自由自在的生活中,也因此没有看到鹊白那越来越黑的脸色。
“白!泽!你给我醒过来!好好看看你脚下踩着点是什么!看看这辉煌的妖庭变成了什么样子!”鹊白低头怒喝,他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亿次将白泽从那种癫狂状态拉出,只知道从那时之后,白泽每次回到这里,都会陷入这种状态。
诶?白泽被吼的一愣,听话的向四周扫去,只见哪里还有什么妖圣庭,四处皆为残垣断壁,曾经的神兵利器也各有损陨,其上的灵动光泽已然不见,器灵更是早就消亡了。
各种各样的妖尸遍地,圣境往上也是达到随处可见的地步,圣血散落,染红世界,每具妖尸都睁大眼睛,其内绝望悲愤的眼神仿佛在控诉着什么,天空一直下着血色的雨滴,洗刷着仍有余温的妖尸,好像是在尝试抹除他们存在过的痕迹。
……
雨滴落地,没有声音,白泽四望,亦是无音。
“对不起。”鹊白语气有些低落,就在刚才他看到了自家小妹的尸骨。
“……”白泽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随后毫不迟疑向正北方跪下,眼角含着泪慢慢俯身,身后三对羽翼舒展,驱散了半个世界的阴雨。
鹊白见此也随之望去,仅是一眼,便也像白泽一样将剩下半个世界的阴雨驱散。
“微臣有愧……”不知过了多久,白泽开口说道,“未能复兴,请妖皇责罚……”
良久,妄想中的熟悉语调意料之中的并未传来,只是这血雨,又聚了起来。
“哥?”耳畔响起弟弟的声音,声音里隐藏极深的悲愤怎能逃过恢复正常的白泽?
“走吧弟弟。”白泽起身拍掉衣衫上的不凝血迹,声音不知为何变得沙哑,手指也在微微颤抖,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
鹊白闻言也站起身来,一言不发的向刚才两人跪拜的三足金乌尸体仍过去一件伞形混沌器,替曾经的族人遮风挡雨。
“疑惑吗?老夫为什么叫你离开。”
鹊白摇头,跟在白泽后面依旧一言不发。
“那好吧,我们换个说法怎么样?”
鹊白抬头,看见的只有白泽的背影和在白泽黑色长发里显得异常突出的二十根血白相间的头发。
“我们……去复仇怎么样。”
白泽忽然转身,铭刻兵道道则的眸子内含惊天的疯狂和愤恨,三对羽翼上突显金底白边的道纹,发出的耀眼光芒仿若太阳!
“向谁?”
“向大道!”
鹊白郑重点头,幽蓝为底,金黄作边的道纹在四对羽翼上突显。
这一刻,结果已经不重要了!
——以上为作者记忆中的景象(记不全的都自己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