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白秋雨

作者:琪霖 更新时间:2019/2/10 3:24:55 字数:1652

早晨,起来,他叫醒我的。

中午,他走了,因为电话里的女人说了什么,桌上的菜没动,我想说我吃不完,当我晃过神时,他已经走了。

傍晚,一个人,灰回来了,睡着了,我想说什么,可是,还是,没有做到,我只能,这样,这样,这样无助地,无能为力地,一个人等待吗?

太阳落山了,是什么还在亮着?是灯?是月?是星?是心?手机振动,不是想要的音乐,不是他,接通,我的一切正常,他,回来了,到家了,一切都好。

为什么要拿衣服呢,而且一定要带内衣,他的身边好像有人,是女人吗?他是去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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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秋雨,也许……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她们总是喜欢开我的玩笑。文学少女,兄控,傲娇,这些都是我吗?

我有个讨人厌的哥哥,我永远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他为什么变化那么大,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我都不知道,决裂时,我还是跟着他走了,爸妈在后面,我不敢回头,他拉着我的手,一步一步地,候车点,车站,火车,大城市,很温暖。

他指着那栋陌生的住宅,告诉我以后这就是我们的新家了。我抬头,看着他面无表情,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别墅、公寓、跃层住宅,他和我解释它们的区别,我才发现原来我连这些都不懂。他突然笑了,久违地,和我说以后他会教我的,所以不懂的都可以问他。

“想成为小说家吗?我可以教你,只要你想,都可以。”

为什么,哥哥,可以,这么酥。

“嗯。”

我怎么还是这样,像个不听话的孩子,什么都是这样,没有高兴、激动的表现,明明我的心里很高兴的,他会不会以为我对这个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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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魔都,新生活,开始了。

他叫我起床,准备衣服,提前做好的早餐,习惯性地摸头,送我上学,然后到晚上来接我,准备衣服,洗澡,摸头,看书,教我,睡前故事。

“哥,大学生很闲吗?”

“怎么了,想到时候专心写小说吗?”

“有那个打算啦,她们都说上大学的时候可以做很多事,不对,我是想问为什么哥哥的空闲时间这么多的,大学生也不是这样的吧……”

“小雨知道弹性工作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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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哥哥笑的次数越来越多,终于有一天,他突然回来,他本来在这个时候是上课时间的。哥哥进门以后就直接把我扑到床上,然后抱紧我,一直笑。

好害羞啊,哥哥怎么这样,我还以为……

再后来,哥哥就变了,突然就变了,就像那次一样,突然地,没有再冷着脸了。尽管知道哥哥冷着脸不是不高兴,尽管哥哥冷着脸也很好看,但是,真的好担心,哥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哥哥变成另一种类型的帅哥了,幽默的,花言巧语的,偶尔认真起来的时候,很吸引人的,哥哥。

哥哥也变得越来越‘放肆’了,总是……,却又没有什么表示,我是因为这个才开始讨厌哥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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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哥哥像之前一样,接到电话后就走了。我知道,很早就知道哥哥有自己的秘密,各种各样的,灰,染发,上了锁的门,以及总会因为什么事突然出去一段时间。如果哥哥不说什么时候回来的话,几个小时后他就会回来的。而我,在这段时间里,只能等待。

如果那一次哥哥回来我没有发现,我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担心了?我时常在等待的时候这样问自己。

那是一天晚上,星期六,哥哥出去了,我躺在床上,浅眠,灰就在旁边,所以我不会害怕发生什么事。哥哥突然回来了,他轻推门,走到床边,摸了摸我的头,走了,我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有些害怕,但的确是哥哥,他可能感觉到了什么,洗完澡以后就来我房间抱着我睡着了,我也睡着了。但第二天我在洗衣机里发现了一件被撕裂的衬衫,是哥哥的,还有淡淡的血迹,我放回原位,没有动,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后来,我把这些告诉了灰,它总是和哥哥在一起,如果,如果,它知道的话,也许哥哥就知道了,这样哥哥就会在那一天把这件事告诉我,也许哥哥会说谎掩饰过去,都没关系。

可是,什么都没发生,我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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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落山了,灯亮了,星星和月也亮了,心还亮着, 我还在等。

哥哥,小雨会乖的,不会再那样‘恶语相向’了,小雨不要再这样一个人无助地等待了。

也许,也许,我也能帮助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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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振动,不是想要的音乐,但,是他。

真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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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选哪一件呢,还有内衣,内衣是指上面的,还是包括内裤呢?好难选择。

白秋雨,记住你说的话,你说了,你要改变,要努力,要告诉哥哥你不是小孩子了,要……。

啊,真的要这样吗,好害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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