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是，那个……所谓的‘vtuber’？你还喜欢看这个啊珠绡？”
“不、不行吗！？最近很流行的，就算是我偶尔也会看vtb直播的！”
“呃…………”
vtuber……吗？说真的我对这个近两年新兴起来的玩意不太了解，也没看过vtb的视频，应该就是那种中之人披着层皮做各种各样的事的那种吧？以“可互动的纸片人老婆”为卖点的直播行业衍生物。
“事先说好我对vtuber只是普通的看看而已哦！不砸钱也不瞎舔！”
“是是是……我也不在意啦。”
“你敢不在意nia！？”
结果她突然怒了。
“呃，咳！我的意思是说……”
她及时反应过来，目光游移不定。
“……你有空的时候也可以看看哦？这个是白恋nia，最近很火的一个vtb哦。”
“emmmmmmmmm……”
这是个造型相当可爱的纸片人，紫白相间的头发，淡蓝色的双瞳，身穿微妙地介于女仆装和jk制服之间的衣服，画风有点萌骚萌骚的。
白恋nia……？
我只知道白恋字幕组。
我好奇之下拿过她的手机，看着这个名叫白恋nia的所谓vtuber做直播，玩的是只狼……啊，还是交护符带钟鬼的。她一边打破戒僧一边嗷嗷叫，旁边弹幕和留言刷个不停，不断有人打赏说想听什么什么歌……然后她就一边打铁一边唱起了星间飞行，唱的还挺好听……啊，从桥上掉下去死了，好丢人。
“呃………………这很有趣吗？”我忍不住怀疑道。
“很有趣啊！别被第一印象骗了！”凌珠绡十分笃定的样子。
“但我感觉这就是个引人发笑的疯女人……”
“你给我回去好好补补nia酱的录播啊！不许说她疯——虽然是挺疯的但是但是但是不是你想的那种！”
“好吧好吧你别激动……”
姆，反正最近我的调查也陷入了僵局，晚上回去看看这脑子似乎不太正常的女人直播打发时间也不错。
于是，当晚——
我洗了个热水澡之后做到桌前，打开我亲手配的液氮机箱……这当然是当初发烧的时候配的，反正我钱多得花不完，最近我做的唯一的硬件升级就是上了四路2080和加装了1t固态……真是浪费啊。话说20系列又他妈除了升级版，黄仁勋nm$l。
梯子开启，油管开启，这个叫“白恋nia”的vtuber直播的主战场是油管，同时在国内的朴秀站也有转播，我还是直接看油管吧，嗯……虽然看录播的话哪里都没差。从这位白恋小姐的初次生放开始……算了太漫长了，就看看直播精彩集锦之类的东西吧——
……
……
诶诶？为什么初次生放会突然表演用排插**？话说这模型的腰胯部分原来是能动的？
……
……
啊，这女人正经唱歌还是挺好听的，意外的是有才华的类型，要是杂谈更正常一点就好了。
……
……
感觉她也是个挺不容易的人，能通过收益化真是万幸啊……有点想摸摸她的头。
……
……
哇哦，在圣诞夜元旦情人节都熬夜开名曲串烧？好拼啊，话说唱到后面嗓子都有点哑了没关系吗？
……
……
喂喂喂，技术不行就别直播技术向的游戏啊，乖乖去玩人类一败涂地之类的自带节目效果的游戏啊kora！
……
……
等等，光明正大搞百合营业是怎样？这丫该不会是借着百合营业的名义搞真百合吧？
……
……
“………………”
突然感觉有点不够看。
我默默打开油管，点开“白恋ニイア offical”频道，点了个关注，发现她今晚正在直播，今天是杂谈+唱歌……啊，突然开始接听观众来电现场喂毒鸡汤了，很搞笑的同时又有点辛酸，迷之发人深省。
打点superchat吧……嗯，先少打点钱，两万rmb好了……啊，被她感谢了，有点小爽。
然后是唱歌环节……哦哦？谁这么有才点了首希望之花？评论别跟着刷啊！我想听别的啊kora！emmmmmm不行，得让她唱点我喜欢的，用money的力量点歌吧。
听什么呢……10万rmb折合160多万日元，我不太懂行情但这些钱应该能让她唱我想听的吧？先打个160万日元好了，歌的话……啊，我想听国际歌，法语原版的……绝了她居然还真会唱，而且法语说得迷之流利。
看直播的我都忍不住跟着小声唱了起来，她真的很会带动气氛，不错不错，我想想还有什么想听的……夜上海如何？夜上海和东方之珠有点难以取舍，那就……都点？300万日元应该够的吧？
我也想听星间飞行，再来首可曾记得爱——
诶诶？原来我也可以直接和她连麦的吗——
哇哦，居然为了我一转刀塔霸业对挑，爽到——
还想听她唱几首歌，来几首Nirvana吧——
就算不是唱歌，听她杂谈扯蛋也挺有意思的——
啊，她居然也会去cm啊，好意外——
诶诶诶，突然开始和两个vtb百合营业了起来，三角关系suki——
………………
…………
……
“………………啊。”
回过神来，我已经把建行卡里的300来万rmb合5000多万日元全打出去了。
【非常！非常！今天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感谢‘若夕Kingdom’桑的超~~~~大力支持！天啊啊啊啊啊！第一次！出道以来第一~~~~~~~~~次一晚上收到这么多sc！！！！！！！！】
呃，你这么激动干啥，我大部分钱是在工行卡里的，建行卡里才三百万而已……等等，作为给vtb打赏会不会稍微有点多了？
【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muamuamua！！！！大家晚安！！！！！】
啊，结束了。
……意犹未尽，还想看。
如果我给nia和与她关系好的其他vtb各打个一百万美刀的话是不是能让她们联动直播？想想有点小心动啊。
嗯，这样一来和凌大小姐又有了新的共同语言，明天一起交流心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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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东华市，平湖区，某住宅区——
“呼啊……咳咳，嗓子都有点哑了……茶茶茶……”
少女关了电脑屏，揉着乱糟糟的头发，喃喃自语着，从垃圾山般的杂物堆里翻出茶杯和廉价茶包，一边挠肚子一边去烧热水。
这是个还算宽敞的房间，但因为杂物过多而显得十分拥挤。她迈起小脚丫小心地从杂物中穿过，开电磁炉，烧水，这时她才终于产生了实感。
“妈耶……真有石油佬啊。”
今晚在油管例行直播的时候出现了个叫“若夕Kingdom”的生面孔，本来也没注意但是……出手未免阔绰过头了吧？前前后后加起来打了三百多万的人民币，说实话真的把她吓到了，中间一度想断掉直播，但还是硬着头皮做完了。
“……kimo”
有这么多钱的话干啥不好，偏要打给她这种阴暗的家里蹲……嘛，反正有钱人就是这样啦，那家伙肯定是个不知轻重的超纨绔子弟吧？
今天又熬夜了，随便刷刷牙就赶紧睡吧……
被褥一拉，衣服一脱，少女倒头就睡。
……
……
……
……
喀拉——喀拉喀拉喀拉喀拉——
本已经关闭的电脑屏突然闪烁起来，扬声器发出刷拉刷拉声，传出了一个模糊的机械音。
“‘若夕Kingdom’……？出手这么……阔绰……可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