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under?”
格里夫兰一边嘀咕,一边琢磨着这单词的含义。
“……普~录~得的儿?”
葛明口齿不灵的附属了一遍。
“好吧,说明一下你的观点吧,夏洛蒂,看来这一次案件非常吸引你的眼球吧?”
“嗯哼,确实新鲜,并且……咳咳,帮你可以,不过必须答应我一个请求。”
“可以。”
“案件解决之后,对外宣称这些都是你一人破的案,与我夏洛蒂没有任何关系。”
格里夫兰并没有很吃惊,“求之不得~”
“可,为什么?”
华生倒是非常惊讶,为什么夏洛蒂会要求这么一个对自己没有好处的请求。
“现在还不是时候,华生。”
“哈?”
“就是字面上还不是时候的意思啦~”
“啧。”
“好了,闲话少说。你先看看这些资料吧,也许对你有用。”
格里夫兰递给夏洛蒂一沓文献。
华生抱着胸,坐在一旁饶有兴致的听起了格里夫兰与夏洛蒂解说起来这几天他们的进展。
华生听完之后,也大致知晓发生什么了。事情是这样子的,某工地附近的房屋里发现了一具男尸,尸体身份是名为格雷•布莱恩的英国最后一批老淘金者,死因是被人从后背偷袭,后脑勺被钝器直接命中,当场毙命。
训问了当时在场的所有人,但都无法断定谁是凶手,因为至今凶器都没有被找到。
死者没有家属,家里只有一位佣人,但当天提早回家了,有他家属为他做了不在场证明。
家里没有任何贵重物品消失,初步判断为仇人报私仇。
“综上所述,我们一点头绪都没有……”
“嗯哼~”
夏洛蒂低头望着口供,眼神从以前的“无聊”“冷漠”变成了“有趣”的表情。
“虽然不能乱下定论,不过推理就是如此大胆不是吗,”她抬头看了一眼格里夫兰,继续说道:“死者是英国最后一批的老淘金者,根据记载,除了最初的一批,欧洲的大多数淘金者到最后都变成了乞丐吧。”
不像是疑问句,更加像是肯定句。
“(淘金)不劳而获的幻想罢了,所以这和案件有什么关系?”
“独自一人住着一栋别墅,还有足够的钱长期雇佣佣人,嗯哼……这是一位最后一批淘金者该有的生活条件吗?”
格里夫兰沉默了一会说道。
“也可能是中途不干了,随后干起其他行业赚了一大笔钱吧,这些例子在淘金者中也是存在的啊。”
“嗯哼,你说的不无道理,不过格雷•布莱恩在伦敦有没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工作,你们有没有仔细盘查过?”
“这……”
“哥~”
葛明拍了拍格里夫兰的肩膀。
“说。”
“啊,是……其实,那个……我之前就查过老格雷先生了……事实上,他在十五年前来到伦敦定居之后,就一直没有工作过了,他的资料上明确显示了他是一位彻头彻尾的‘无业游民’。”
“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说?!”
“啊,我以为不是很重要就没有汇报打扰你思考……”
“真是够了!”
格里夫兰看葛明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扶着额头无语的依靠在沙发上。
“你是上面派来捣我乱的吗?”
“不,绝对不是的!”
“我倒宁愿你是真的来捣乱的啊!”
夏洛蒂放下手中的茶杯,没有理睬训架的二人,而是起身径直要走出办公室。
“……夏洛蒂,你要去哪?”
格里夫兰注意到夏洛蒂的动作,连忙放下准备修理葛明的拳头。
夏洛蒂扶着门把手,回头对着众人微笑,是那种一看就知道是应付的笑容。
“先生们,与其在这里抱怨,不如兵分两路,眼见为实比较好吧?”
夏洛蒂想要去找那位协警看看都有什么线索,然后明天再去参观参观别墅与工地。
格里夫兰一行人继续待机准备。
“走吧,华生。”
华生见夏洛蒂走了出去,也跟着她的脚步小跑了出去,临走时顺手关上了房门,就在他关上的一瞬间,房间里又传来了训架的声音。
这些警察真的能破案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华生与夏洛蒂大摇大摆的当着之前追着他们到处跑来跑去的值班警察们的面前走出了苏格兰场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