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接下来应该去哪呢?”
沐无言几人挑选好自己的东西之后,沐无言看着时晏一直在摆弄着自己挑选的爱刀全然不顾为他出财出力的程祭霜。
于是为了时晏与程祭霜恋情可以继续发酵,故意向程祭霜问道。
但是时晏视线依旧没有从他爱刀上离开。
程祭霜先是佯装思考了一会,然后就露出一丝伤感的表情说道。
“接下来,我想起看看母亲,毕竟父亲要新婚这件事情虽然母亲可能会难过,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去告诉她一下。”
“额,你的母亲不是已经...哦...抱歉。”
在一旁与沐无言有同样心思的沐无邪一把夺过时晏的爱刀,并指了指程祭霜的方向。
于是时晏不经大脑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天哪!
这样的人如果错过了祭霜,他还会找到好姑娘吗?
沐无言深深的明白了,在感情方面时晏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并且绝对要为了时晏后半生美好的生活给他牵线搭桥。
嗯,毕竟我可是他亲表哥。
虽然沐无言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是熟悉沐无言的人都知道,沐无言是最会为家人着想的。
小时候经历的一连串的遭遇,已经母亲的离世都对沐无言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所以现在的沐无言是绝对的为了家人可以付出一切都人。
“没关系,我想在到母亲墓前先买上几朵鲜花,小时候母亲最喜欢带我去看各种野花,甚至在家中父亲还为母亲建了一座花园。”
“嗯,那就走吧。”
路上沐无言在思考着皇帝的病重,以及与魔宗之间的关系。
因为皇帝病重,所以魔宗才能肆无忌惮的在长安行动,以至于都混入到了沐府中。
不对,如果是因为皇帝故意病重呢?
也有可能是皇帝想要做些什么东西,比如...打压沐府。
想到这里,此刻的沐无言不禁冷汗直流,如果是沐无言的推测一般,皇帝假称病重,更或者是皇帝自己派的人,混进了沐府。
想要接着剑祭的时候,在沐府最忙乱的时刻,下最重的手。
毕竟,一但招惹上门,可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啊。
但是,反过来想,剑祭作为沐府最重大的事情,所以这个时候的沐府警备应该会比平常更警戒。
沐府最近...很紧张吗?
不,沐无言并没有感到一丝紧张,相反则是让人过着会不经意间放松的日子。
不过最近沐无忌究竟在忙些什么呢,要是知道这个的话,应该能帮助打开一些线索。
就在沐无言反复的思考的时候,前面发出了争执的声音。
“我乃当今太子太师之孙,怎么,我不配邀请小姐一叙吗?”
前面传来的争执声,像是一位公子哥与程祭霜在吵闹。
沐无言上前问了问侍女才知道,原来是当今太子太师之嫡孙看到正在挑选花枝的程祭霜起了歹心。
“难道这公子哥不认得祭霜吗?”
“回公子,小姐她平日里并不出门,又加上得到了程侯爷的宠爱所以一般社交也不会强迫小姐应酬的。”
嗯,看来是个仗着自己与储君有关系所以就越发的目中无人,毕竟现在的储君就是下任皇帝,还有再加上现今陛下病重...
呵呵,沐无言瞬间就明白了这人是何等货色。
听到路边的行人在纷纷议论这位公子爷好像一直在堵着这花摊,凡是来一个小姑娘都会仗着自己的权势,强行将小姑娘留下,好看的带回府,一般的就当做侍女,更有一些反抗比较剧烈的都被送进了花月楼去强制卖身。
告官府不行吗?有人这样问,那人旁边的一人啧了啧。
“现在谁敢去触他的霉头,现在他搭上的是太子啊,是储君啊。”
听到这里,沐无言就不在继续听下去了。
像是想起什么事情,刚走出几步回头向侍女问道。
“时不言呢?”
“时公子他去另一家店铺想要配一把刀鞘。”
......
沐无言说了一声胡闹,然后大步的走向程祭霜与那个公子哥的中间。
“不知公子有何贵干,我们兄妹此次外出散步,哪里得罪公子了?”
“你是...这位小姐的兄长?”
“不,这才是家妹。”
那个公子哥先是疑惑了一会,看来也是有些忌惮的,毕竟自己调戏那家小姐还可以调节,但是得罪了哪家公子的话事情虽然能压下去,但也要费一番功夫。
但是公子哥听到不是身着华丽衣服程祭霜的兄长,而是后面那个穿着一身便装,看起来十分普通不过的少女,要不是看到少女那标志的面容,还会以为这是一个侍女呢。
“啊,我与这位小姐搭话,关你什么事,你是他谁?”
“我们只是一般朋友罢了。”
“那不就完了,快点走开,别打扰本公子的闲事。”
那个公子说着,身边的两个侍卫就是像要将沐无言推开一样出手。
“咦?”
只见沐无言并没有被两个人推开,两个人看了一眼对方,仿佛在问是不是你没有用力一样。
然后两个人再度攒足了力气用力推向沐无言。
不过沐无言依然没有后退一步的样子。
“噢,原来是个练家子,刘逞给我上。”
“是,公子。”
一个大汉走到沐无言的身边。
“炼神返虚?”
沐无言问道,一旁的沐无邪与程祭霜惊讶的发出了担心声音。
那大汉先是冷哼一声,然后直接一拳向沐无言袭来。
“无寐哥哥小心。”沐无邪说道。
“兄长小心。”程祭霜说道。
那公子哥先是愣了一会,然后问道。
“你们到底哪个是她妹妹?”
两人并没有理会他,看向沐无言的方向。
那大汉向沐无言一拳袭来,沐无言侧身一躲,然后大汉又是直接拔出了刀来看向沐无言。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只见一名风度翩翩的少年,一手持刀一手拿着刀鞘斩向了大汉,那大汉立刻回手用刀一挡。
“嗯?不过是练气化神的小鬼罢了。”
“是呀,我只是一个十几岁的练气化神小鬼罢了。”
时晏凭空挥了挥刀,然后用旁人看上去十分帅气的姿势看向大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