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突然听得这个女子居然敢向自己发出挑战,不免对这少女刮目相看。
“哈哈,白姑娘可是哪家的小姐,竟然也有如此胆魄。”
那男子虽然嘴上说的佩服,但其实是想套话,试探一下这少女究竟是什么出身。
“无门无派,家中只有我与妹妹两人,靠买些小酒为生。”
“那我就更佩服小姐了,出身平凡也能有如此胆魄,我在小姐这年纪可没这种胆魄,我赵克佩服!”
这个时候男子才是真正对白瑛有些佩服。
“闲话少说,接剑!”
白瑛随即拔出长剑,剑尖画了个小小的圆之后,顺势刺去。
那男子随即反应过来,身子稍稍一躲,但是白瑛的剑刺空之后居然又以刺空的方向重新砍向男子。
又是一个侧身躲过了这一剑。
但是白瑛的剑还是没有停下来,又是接着砍来的力斜着从下往上朝男子砍了上去。
男子发现白瑛的剑势未停,又朝着自己一击斜劈,于是身形一振,在空中翻了个滚落在地上。
落地之后男子稳了稳身形,突然一块布掉在了地上。
男子用余光看了看,发现自己身上居然有一道剑痕,叹到自己终于还是大意了,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碰到了衣角。
虽然开始男子也没想过刻意去为难一个女子,只是抱着试探的心理去的,也就当是为明堂排除些无用之人,所以也就没有用全力。
见白瑛是个女子,只用了四成的力量来试探白瑛,但事实却超乎男子的预料。
就要男子就要再战的时候,白瑛却是摇了摇头,将剑收回了剑鞘内讲道。
“是我输了。”
“唉?白小姐你身手的确不错啊,为什么就这么放弃了,这可不是我明堂之人的处事方式。”
“这是家传宝剑,名为广寒,而且我只会两招剑法,父亲教的,名为续式。”
白瑛亮了亮自己的佩剑,只见那剑上全是裹着一层寒光,虽与沐云丛剑差了点,但这把广寒当的起宝剑之称。
“原来如此,不过小姐现在就有了这番作为,那么前途不可估量啊,加入我明堂果然是正确的,萧小丫头终于是做了件好事。”
“哼,早都告诉过你了,臭光头。”
“我对白小姐是真的佩服,记得小姐与妹妹是贩酒为生?”
“是的。”
“那不如这样吧,我有一妻子,开着酒楼,以后若是白小姐家要是找不到商家,那么就卖去这里吧,价格是比市面上多一倍的价格,就当是向白小姐赔罪了。”
“多谢。”
“不必客气。”
“只是我想将钱送给妹妹,让她来管着,我用不到。”
那男子笑了笑叹到白瑛如此单纯,于是就答应了她。
“那我会告诉妻子,让她直接将钱送给白小姐的妹妹,还请白小姐告知妹妹的住处。”
白瑛皱了皱眉头,思考了一会之后觉得这也是必须的,所以也就告诉了光头男子。
“北州,辽郡,家中也是小酒肆,名叫顺香斋。”
“顺香斋?我记得了,我会告诉家妻的。”
“那么光头你就别缠着我们了,我们就去找师傅了。”
听得这话名为赵克的光头男子却伸出了一只手拦住了沐无言。
见得赵克这样,萧啼就又火气上头了,在心里默默骂到赵克不知好歹。
“你想干什么,没完了是吧!真惹毛了本姑娘你可要小心点!”
“就算会惹你生气,我也要拦下他。”
“他一个书生模样的贵公子,而且还不是修士,居然上我明堂。
你可要知道明堂也是名门大派若是掺进来什么官家的人可就坏了,
我们平常里劫富济贫和绑昏官的事情可没有少做。
要是他是上山的卧底呢?你当得起责任?”
“我...我...夜哥哥绝对不是可疑之人!”
“呵,是不是就来再和我比一比吧。”
“但是...”
萧啼也有些担心沐无言到底会不会武功,更不知道沐无言有几分把式,要是真的一窍不通那么被伤到了的话,那么萧啼是绝不能原谅自己的。
毕竟夜无寐是自己最重要的朋友,虽然只认识这一会,但是萧啼总觉得这是可以与自己讲的来的人,志同道合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但是沐无言却阻止了萧啼想要为沐无言打的掩护。
沐无言一步迈出,先是拜向白瑛。
“白姑娘,虽然很无礼,但是我想借用一下你的佩剑。”
白瑛没有犹豫,直接取下自己家传的宝剑广寒,递向沐无言。
“没关系,给你。”
“多谢。”
看着沐无言回过头来,握着白瑛的广寒剑,赵克暗讽道。
“自己居然没有佩剑,但是你如果想仗着这柄宝剑的锋利想和我打的话,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快快下山去。”
“试试看便是。”
看到沐无言的模样,赵克只觉得他在逞能。
赵克看着沐无言一副没有丝毫架势,也没有把剑法放在眼里的样子,不免有些恼火。
于是赵克大喝一声直接凝气一拳冲了过去。
这一拳是赵克成名绝技,怒涛拳,犹如浪涛击水般的威势。
此时的赵克无疑是使出了八成的实力,经过白瑛的事后,他不在看不起这些年轻的后辈们了,要是一疏忽就是败北。
沐无言站在那里,看到赵克冲过来的时候,慢慢的闭上了眼。
看到这一幕赵克心里对沐无言的鄙视更深了,拳上的力气又加了一成。
赵克的拳势距离沐无言越来越近,就在离沐无言有两人的距离时,沐无言突然拔剑,一技枫劲—千阙斩了出去。
赵克内心大喊一声不好,反身回撤,想要撤出这一剑的距离。
嗡
一声剑鸣飘过,赵克因为侧了侧身躲过了这一技,但是他身后撑起房梁的巨粗的柱子却直接被一剑斩断。
“这是...枫堂的招数,你怎么会枫堂的招数!居然还能使出这么大的威力!”
赵克身边的几人迅速用自己的内力撑住断开的柱子,但是他们头上都冒出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