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的姐姐苍怡重新喜结良缘的日子,可我仍旧在病床上,忍受着如在火烧坐如针垫的痛苦
隔壁的米拉已经康复不过似乎脸色有点不太好但即便这样也正在为苍怡举办隆重的婚礼派对而去操忙
毕竟是DEM社是垄断经济市场的大公司,要不是有米拉旅行前的分配估计我是没机会去研制药物,每天的财政运转还有一大堆工程资料堆在我的面前,大写的绝望啊。
“啊啊啊…可恶!我想去一睹苍怡穿婚纱的模样啊。”
绷带浑身都是,不管怎么样都动不了,愿望终结了吗,我再次确认,与大自然逞强没有好结果
清晨的阳光伴随许多礼炮声响而明媚
“嗯…开始了……呢”
这时熟悉的两个人推门而入,啊,是小直和提路.克库亚
“你们…为什么不去苍怡的婚礼啊,陪我的话是不是有点太无聊呢。”
“其实呢,是苍怡叫我们过来带着士道你去婚礼现场”
“啊~”
提路的话让我感到震惊
哈?我特么就这幅模样,动则伤筋动骨的模样啊…而且我的专属医生也说过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没法好透的,苍怡也不是不清楚吧为何?
“这苍怡没说,她只是让我们连同床一起搬运到婚礼现场,小直你去搬哪头。”
“是!”
喂喂喂,这里可是有重伤患者,这不是开玩笑吧
但她们压根没开玩笑动手拆床最后连同药物点滴的支架都带走啦。
“我去。来真的啊!小直小直我对你还不错吧,你倒是劝劝你姐啊”
她什么都没说阴沉着脸突然一笑,然后变脸就犹如翻书般重新回到阴沉
阴谋!一定有阴谋!
啊…偏偏这时候身体完全不能动,好吧我放弃思考。
她们两姐妹把我的眼睛蒙上,打开窗户就往刚出升的太阳飞去
气流划过暴露在外的皮肤,是真的好痛,但是好像依旧在上升中。
不久速度好像没这么快了,不,老实说我并不相信是她们良心发现。
突然我听到琴里的声音意识中突然出现巨大的空中舰.弗拉克希纳斯,一切的始末似乎都从这里开始。
“…士道已经到了。”
我的眼罩被取下,眼睛终于重获光明的感觉真好。
“你们可真豪气,居然把婚礼搬到这上面来确实厉害,你们搬上来就搬上来吧…非要拉上我这患者干嘛?”
“对…对不起,兄长大人”
“唉~算了算了,然后想叫我干嘛,事先说明我现在是最糟糕的状态,连动都不能乱动…两天前差点玩大发,你们应该都明白的吧。”
我虽然想参加苍怡的婚礼,但是呢心有余而力不足,诺是磕着碰着…流血的婚礼派对毕竟不吉利,谁都不想要吧。
金属天花甲板上好多的霓虹灯,音响系统好像全部打开里头播放着婚礼进行曲
反正我是躺着的,根本看不到人,现在只能看到闪烁的霓虹灯。
“请新郎新娘入场”
“是……”
“好的!”
理世和千代纸作为童女走在前头,后边是身着旗袍的苍怡
她这次没有选择白婚纱装而是选择红旗袍,好像是中国的,记得这是曦春楠推荐的
她那有点中国特色的黑发,身材自不用说,被旗袍凸显的淋漓尽致,诺说她是中国人没人敢不信。
“士道…我这身美吗?”
“呃…我能说看不到么?”
苍怡微微一笑取过自己为了偷懒而制作小发明感知型折射光眼镜市面上就是懒人眼睛,只不过比这更为清晰也更为高科技,特地为士道戴上
“现在呢…”
我微微的用眼睛调试眼镜的聚焦以及位置,嘛…虽然我有些不太适应这种戴眼镜的感觉。
“咦?你是谁呀?难道…”
这身穿红旗袍的女人站在我的前面,她的黑发和发型无论怎么样都让我想到苍怡该不会。
“你是苍怡的妹妹?”
“兄长大人——”
真那故意拉长音调,似乎有什么错误的地方。
实不相瞒刚刚所有人都是一脸无语哭笑不得拍一下额头
事实上,曾经在苍怡十岁那年孤儿院着火把所有的孩子都一把火全烧死,连她弟弟都不能幸免于难,经过一系列调查发现那场火灾并非是普通火灾而是人为的,在遇到我之前她边打听消息边寻找凶手。
但凶手至今未找到,我想她这辈子最难以忍受的事无事能出其右。
我曾经也说过会帮她一起寻找凶手,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而且当时她又不在场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听她说来也奇怪,为什么我脑海里有一种在火场的感觉
那可是十年前,才十二岁而且我在天宫市又不是法国。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实在是解释不清楚
假设这场火灾真是我导致的,那么一切肯定立场将会不同。
我重新调整眼镜
紧跟着苍怡她背后手持遥控器按动某个开关
“呃呃呃呃…苍怡你…”
“好啦,这算是我给你的福利以后我就是他的人啦,以后你还看不着呢”
如果我好好的说不定会当场喷血,但我深知现在的我不能喷血,万一喷血不用多说直接GG。
说着她就关了
“你老实点不行吗?呼呼~呼呼,你这家伙”
苍怡没说话,只是在我的手臂绷带上缠上一条红绳连到她自己的手中最后缠在逸伦安野的手臂上
“我很久以前就说过你是我唯一的亲人,这次我结婚士道亦是我的父母亦是我的弟弟,由你来把我交给他是最好的过程。”
“是吗…逸伦安野君作为丈夫你能永远保护并守卫理解着妻子吗?”
“能!”
“织户苍怡作为妻子你能贤惠持家并理解你丈夫吗?”
“这…勉强能”
啊!我记起来了,苍怡根本就不会做饭啊,有点后悔说持家了,这四年她又嫌麻烦几乎每天都是速食食品。
我朝苍怡使了个“等我伤势好后我会把料理巅峰的全部教给你或者你可以去找凛妳”的眼色
这才
“嗯,能!”
虽然在场的各位全部都知道,但形式是固定的没办法更改,没错就形式一下。
“礼成!!!”
这时两排填满鲜花的炮拉响,顿时四周都被花海淹没
由于我是躺着的,所以最快被淹没的也是我,而且不能动弹
“这花炮一定是神无月搞的鬼,下次我一定要撤他职!一!定!要!”
一枚巨大的花炮糊上我的脸,我的精神受到严重的打击,对生病的我来说已经够难受的了。
大概以后看到樱花就要想起这遭遇从此春天过敏,完蛋。
花炮轰鸣声渐渐消失,米拉真那苍怡华尔斯都一副尬笑望着堆满的樱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啊…啊…啊~
似乎是某块地方传出来一个凄凉的声音。
随着挖掘竣工,我上气不接下气被挖出来,寻找着苍怡的视野
“苍怡你还有什么愿望吗?”
“不了…安心疗伤吧士道。你已经实现了我一直以来想要完成的梦想,说回来其实我小三也没关系喔!”
“新婚就这么说,你这家伙也太…不…没什么对了,新婚去夏威夷度假吧,七日七夜喔,你的第二行政区暂时由米拉代理,要好好玩哦~我要安心的疗伤七天”
“嘛,既然是董事长说的,那么我只能去了明天早上的机票呢”
苍怡微微笑笑,拎出还在樱花池里的逸伦安野君去爽快喝酒去了
其实能喝酒的人也就那三个
华尔斯,格雷蒙里,提路.克库亚
其余的都不会或者不能喝
“真那你不去喝点吗?”
“喂喂,兄长大人,这可是二十禁,我才十八喝点果汁就行了。”
“是吗,我看你想喝啊~成年女性都是会喝酒的”
我又调侃几句
没想到真那拿起大酒瓶,瞧那高度就是准备往里死灌
“我去,琴里!!!快去阻止真那啊!”
理所当然,整场婚礼都在高兴的骚动中持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