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里的妈妈将我推回家
“你们都已经明白我是什么人了吧?”
母亲沉默一会选择按住我的头疯狂揉搓。
“好样的,不仅接管了DEM还接管弗拉克希纳斯真有你的”
很久以前母亲就对我很好,不是一般的好就像是亲生儿子一样疼爱 ,父亲装高冷不过他也是很疼爱我
我本身不该获得亲情,就像人偶摆放在杂物室沉淀上灰尘
对于这个问题,我前不久调查过弗拉克希纳斯的任务执行记录,是伍德曼,前任总司令力保下我
他死前让我知道一切,他是三十年前的罪魁祸首之一,这点我找狂三证实过,确实是,即便是这样他也想让我正常度过完美一生,看来他只是一名老人罢啦。
“你在想什么呢?士织桑?妈妈我想看你女装一下嘛。我已经准备好设备啦。”
“……”
“别再刺激士道啦…他不乐意的,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士道呢也许就是害羞,啊嘞啊嘞,我突然在说什么呢,对不起啊士道。”
哪有这种父母啊,算了,既然他们回来陪琴里我也就不计较吧
“家中的改观有点大,不过琴里预留得我,的房间是一样的,所以啊,你们要感谢琴里你们的宝贝女儿喔。”
“嗯…其实这次回来我们啊,就没打算走”
“真的吗?”
“是~”
妈妈推着我在夕阳下走着,突然从天空上降下白色的显现装置这是米拉啊。
“你…你…怎么又跑出来啦?快点给我回去静心修养,咦?这两位是?”
“琴里的父母,也是我的养父母”
米拉不知为何脸红一下,然后把白色天际回收跟在我的后边就此回到家
家中并无事只是父母被这种超级大场面给惊吓到了
他们家旁边居然有一栋摩天大楼,产生鲜明贫富对比
“抱歉…这是我工作的地方,原本是要移民英国的,但是琴里和米拉怕我不习惯,所以才擅自做主把DEM本部搬到日本。”
“啊…我能上去看看么?儿子成长为世界首富。时间过得太快啦。”
“当然没问题,琴里似乎也在上面快点去吧,别让琴里等急了——”
“等会…这是通行证!”
米拉把两张卡片递交给琴里的父母
“刚刚开始我就觉得你像一个人,孩子他爸是吧?”
“你这么一说也确实像……你是卡莲?”
啊啊啊,卡莲?啊…弗拉克希纳斯伍得曼的护卫吗?
这么说来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她到底去什么地方了?连苍怡“葬礼”都没来。
话说回来卡莲.诺拉.梅瑟斯为何跟米拉像姐妹
“很抱歉…我不认识卡莲。”
场面一度很尴尬,所以我先让华尔斯带父母先去参观DEM社
瞅着夕阳快到末尾,我和米拉依旧如此特尴尬
……我终于忍不住啦!
“卡莲.诺拉.梅瑟斯,那个女人你不会不认得吧?”
“既然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我不准你告诉别人,我和她其实是一对姐妹原本非常要好的姐妹,却因为一个男人的干涉变得嫉恶如仇,我怎么说都是她的姐姐让着她点似乎也不是没道理,于是我就把那个男人让给了她,而我去了DEM社,对了你还不知道吧DEM和弗拉克希纳斯其实原本是一个组织,后来被分开了。”
“你可真是好姐姐啊…”
“是么?她不会这么认同的,她恨我还来不及呢。”
“为什么会这样啊…”
“因为她强行把金色塞入我的体内,毫不流情的,哪怕我的身体承受不住流血都没停止,是吧…姐姐。多么冷酷”
伴随着这个讽刺的声音,斜影从西方走过来。
熟悉的声音,如此熟悉的声音老实说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米拉说的呢。
直到看到米拉的眼神跳动然后想避开西方的斜影,我似乎明白,卡莲回来了。
“哟,卡莲。最近旅游咋样?”
“刚回到家就碰到姐姐大人董事长你说能咋样呢?不悦不爽占多数吧…”
啊啊啊。一如既往的讨厌我呢,虽然我和她的显现装置是姊妹机,但是使用者却没半点相同的地方
米拉依旧沉默不语并低头
“听说你都有孩子啦…我是很开心的,同时我也相当担心会不会失手杀掉你的孩子呢。”
“喂!够了少说两句卡莲”
“不……我偏不!姐姐大人欠我的东西又何止这些,还有董事长小鬼姐姐大人的孩子应该是你的吧…那我是不是该叫你声姐夫,哈哈哈哈,我真不懂DEM为什么会由你来掌控,就等着破产吧…你这家伙也去死吧总比破产来的好”
米拉阴沉着脸走过去,抬手挥下
清脆的巴掌声在不断回荡。
“…虽然我们已经毫无瓜葛,但是我艾伦米拉.马瑟斯对辱骂董事长的人一直不手软。即便你是我妹妹。”
“嘛,无所谓啦。姐姐还是老样子呢…对公事简直认真到不行啊,对家里的事还是丝毫不管,反正一直都是这样啊——”
卡莲反扇回去。
这一幕对于夹在中间的我无疑是震惊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架,她们的事我连听都没听说过,站在这里怕只是碍手碍脚
正在我快被殃及到,琴里老妹扶住我的轮椅并大声喝止
双方这才停止了争闹,卡莲被琴里训诉一番然后带走
而米拉依旧站在原地脸上有火烧般的痛感突然泪花顺着脸颊流下
“最终你把你的懦弱传染给了我”
我真的是第一次看到米拉哭泣的样子,一个一直不哭的人哭起来真像个孩子
看来又有一件事需要做了。
“是吗…我可不觉得人类没有哭泣会是一种好事,”
我伸出手抚摸着米拉被打的红通通脸欣慰的一笑。
“内心的痛苦需要发泄,哭泣是最好的发泄手段,人,就是如此度过几万年的。现在的你不再是最强魔术师了 没有必要隐藏感情哭吧…尽情的哭吧”
“听你这么说,我都不想哭了,你这个混蛋”
“哈哈哈…等你的事想告诉我的时候,就告诉吧,你们姐妹我并不想瞎掺和。”
唉…这句话我似成相识啊,好像是小直提路.克库亚,最终我还是掺合进去了。
这咋办?
“你想知道我的事么?”
“方便的话”
“不…还是算了,还是先回医疗房吧不然你的伤口会感染的”
实际上没多少路搭个电梯就到了,但因为是重度烧伤感染就非常糟糕了 早点回去接受检查然后睡一觉吧
虽然很想跟琴里的父母谈天说地…咦…这时候真那~啊~对了琴里的父母也是我的父母同时也是真那的义父母,也许行得通哦,让十八岁的真那认认父母感觉真的可以,不过那些事留到明天吧,现在我好累想睡觉,或者说人一旦受伤精神就会强制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咯吱声还闻到一股酒味,于是我就睁开眼睛绕着四周看看是在我自己病床上
发现米拉…不,她不是米拉
虽然发型发色几乎一模一样,但我不认为米拉会喝这么多酒,因为她明白她孕育新生命是不能饮酒的会对婴儿造成伤害。
几乎一模一样…有点不妙啊我好像明白她是谁了——卡莲.诺拉.梅瑟斯,是米拉的妹妹,就是比米拉矮上三公分的那样子。
她晃晃悠悠的走过来突然脚踩空摔在我的身上酒也撒在我的床单上
此时我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不知当讲不当讲
忍着痛,我奋力把她推开,伤口血液逐渐溢出
我刚想叫醒她
米拉从外边回来看着衣衫不整的妹妹就躺在我的旁边被子上那鲜红的血迹还有某些不明液体
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人证物证聚在那还有余地给我解释
“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她是自己跑进来擅自倒在我床上的,我可什么都没干”
“好了好了又没说你干了,她喝了啤酒我很担心她所以才跟过来瞅瞅,没想到她会跑到这里来,很危险,我先带她走吧”
“不用…真的不用,话说回来这家伙经常这样喝酒吗?”
“哎…要是她常这样喝酒,也不至于醉成自己的房间都找不到。罢了罢了士道你应该很想知道我们的过去,恰巧两个当事人都在现在很恰到时机,就说给士道听听吧。”
米拉抚摸着卡莲和她自己一样的金发,讲述只有她们两人清楚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