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接受日下部撩子队长请求的我来到操场上,先前太急都没怎么观察,放眼望去大概有两个足球场这么大的容量,上空是无限的想飞什么地方就飞什么地方,宇宙的话是不可能的因为显现装置大部分都没安装这种系统。
面对她们面部疑问还有点点的期待,我面目表情僵硬,倒也不是怕暴露这件事而是这空旷操场上的平均年龄只有十六岁,和我一样的年纪,她们已与十香四糸乃等精灵正面对战过,她们不知道可能随时会葬送自己的生命吗,真的替她们感到惋惜。
“就算是你们的队长请求我也真的没办法教你们任何东西,你们应该讨厌战争吧,那么为什么还要忍着痛去战斗呢?说实话我作为DEM社的人,也害怕疼痛也怕流血这很正常的”
毕竟那植入脊椎撕心裂肺的痛可是我亲身体验过,这点她们应该也一样,那可不是人能承受的住的
我一屁股坐在操场上,双手环抱,等待她们的回复
“原因都是家族、不解、毁灭、亲朋好友一个个死在你的脚下而无法拯救,无法援助还有五年前南天宫火灾,父母都死在火灾里这里大部分都是这种人,是复仇者。不再盲目的寻找凶手,把复仇的怒火全都倾尽在精灵身上,有目标有理由活下去,这样算错误吗?还是说你想否定我活下去的理由?特校请务必回答我!”
我有点懵圈,那个把我怼懵的人是折纸无表情的脸上已经出现奇特的愤怒之意
我之前也看到过,她对普通人类不会出现这种表情,只对精灵特别,因为我知道折纸的父母是被精灵所杀害,透过事实,透过复仇这毫无疑问杀光精灵是正确的行径
但以她现在的实力是不太可能实现
“鸢一下士,说的不错,我相信复仇这并非是错误…但…”
“但?”
“在杀光所有精灵之后的鸢一下士是否能释怀?你的父母死亡已成定局无法改变的事实”
那种“无论如何都要在你身上得到答案”的眼神固定在折纸身上。
可是折纸非但没有任何理解,反而生气的显现出装置,要不是其余的队员拉住早就冲过来了。
这么生气的折纸我也是第一次见
“给我放开折纸下士,要是我说错的话是死有余辜,但只是事实”
是的,我没有任何错误
折纸来到我的眼下,冷冰冰的眼瞳抬头仰视着我掏出光子刀指着我默默的重复那句话
“请你收回那句话,没意义是不可能的,不可能没意义”
“我可以视为以下犯上吗?老实说显现装置并没有多少攻击型武器呢,希児去问一下可以借用下剑道场的竹剑吗?”
希児前往剑道场不久后就抱着两柄竹剑跑回来
“这不是对决,我相信你也懂,这就是与队员们的切搓,不必太认真,如果把我打伤这医疗费可就全在你身上喔。”
折纸接过竹剑,双手握的越来越紧,一剑劈过来
简直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头部就被狠狠的砸了一下,不过仅仅是晕乎乎的还有液体从脸颊流下,天气预报说这几天没雨啊。
晃晃晕乎乎的脑袋,我再次拿起竹剑,旁边的队员们都是一阵惊呼害怕的躲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
我还在奇怪她们为什么这么害怕的时候,液体从脸颊滑落在草地上,完全是红的。
唔唔唔——思考迟钝好久才发现这是血,完完全全的在滴血
“比试先到这吧脑力型的显现装置确实不适合战斗”
“不行,这次一定要分出高低”
折纸说的话有道理,但是我拒绝,要是仅仅是流血就要退场那还怎么解救精灵,许诺的七月魔女连毛都还没看到
折纸和希児有点无语,不用想队员们都是那种表情
“欧罗路亚.希児,能把特校送到医疗部吗?再这么乱来就要休克。”
每走几步头部的血液就从脸颊挂下,真的再这样下去,真的要休克
折纸还是选择不管休不休克的问题下一击把特校彻底打昏,然后抬送到医疗部进行头部治疗。
“那就来吧…”
折纸的同意,我拭去脸颊上的血液双手持竹剑跳跃劈砍
这招简单且实用,但是腹部到胸部都是空虚的,厉害的剑道能在落地前,用剑推在腹部一旦用力对手不攻自破
呃——
折纸怎么可能不懂呢,与我料想的一样,我被她推到,这次人仰马翻眼前一黑,这一击威力其实也不是这么大,关键是失血过多才导致休克。
“特校为什么这么执着…对鸢一下士好像有点特殊呢”
“不知道…可以抬走送医疗室了”
希児叫来担架,把我往上一丢,抬起来就往医疗室赶
呃呃呃…好痛
不不不,实际上并不是我舍不得打折纸,真的真的真的没教武器类的,真那教导的可都是肉体方面的格斗术,因为武器需要数据数据则在TU电脑里,海岛那段时间怎么可能来得及学习那些关于枪弹光刃的资料,那可是一个月的量。
一小时后,我才苏醒过来,睁开双眼,这里已经不是家里熟悉的天花板,而完全不认识的少女则在一旁看护着我,脑袋努力回忆着这才猛然发觉这是散发的希児。
“头…好晕呐。希児给我倒杯水,话说回来日下部队长回来了吗?”
“这还没…我觉得队长她今天还是不成功的”
“不成功什么呢?”
“唉?队长没跟你说吗,她经常出去找男友,可是这年龄不允许啊”
“唉?”
“唉什么?每次都是问到年龄就完全暴走,这都是她们偷偷跟着队长看到的事实”
啊啊啊啊啊…头部即胀又晕,还似乎被缠上好多绷带难受至极,各种意义上,原来日下部的队员们都清楚啊,可恶至极,我要诅咒她这辈子没男友
“是吗…”
我强颜欢笑的跟希児有说有笑的,尼玛的再也不相信年龄大的女人啦。
“哦对了——鸢一下士正在门外待命需要叫进来吗?”
“啊嗯…”
希児离开房间,折纸走进来合上门手中捧着一捧花
那是红花我貌似在什么科普节目中看到过是一种来自西洋的彼岸花,等一下等一下记得这种花不是用在死者身上的吗?
“这是什么花啊?”
“我不懂就随便买点…很抱歉,以下犯上打伤您,我已经申请降级,这是申请书还请您过目”
折纸将申请书交到我手中,我嫖过一眼就毫不留情的撕碎
“果然不接受这么简单的道歉吗,我知道了,但请让我呆在AST,至少等到我杀掉他所说的幻影,替父母报仇后我会离开AST的。”
“折纸……”
“嗯?”
“鸢一下士,你有朋友吗?”
差点被怀疑,已经习惯性的叫折纸,关键还改不回来的那种
“朋友吗?唯独只有一个——是来自来蝉的男学生.五河士道。”
没错就是我,不过在不认识且还是DEM的人面前说真的好吗?
“特校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谢谢,你先出去吧”
“是——特校”
折纸就这么离开房间…
看样子折纸待在这,其实还好,有关心她的队长还有几个她不承认的朋友
还剩下鲜艳花朵随风飘扬
我盯着这花朵不知为什么背后直起鸡皮疙瘩,寒毛根根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