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是那些游戏或是影视作品一样,每当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总是会有各种情况发生,也就是俗称的掉链子。
嘛~不过这次还好,最起码他已经把注意事项给讲完了,后面那些大概又是他内心的呐喊,听了只能伤耳朵。
歪过脑袋看向自己的右手边,在那里有一个柜子,平常应该是放资料用的,即使是现在,透过玻璃还能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文件。
当然了,这个柜子的下面一半是抽屉,没有锁的那种,可以轻易地打开。
“从下往上数第三个抽屉?那么也就是倒数第三个抽屉。”纤细的手指轻点在抽屉的拉手上,到了那个抽屉之后,轻轻的将其拉开。
一阵滑轮磨动的声音,少女打开抽屉之后,就看到抽屉里面那如同抹布一般的白色东西。
就好像是随手团了团,直接塞了进去,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那个人的性格是多么的随意。
拎起衣服的一个角,少女把这东西从抽屉里面撤了出来,那给人的感觉就仿佛在拿什么脏东西一般。
白色的医用大褂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少女紧皱着眉头,一副十分不愿意的样子。(ー_ー)!!
但最后还是穿在了身上,宽大的医用大褂下摆都拖到了地上,少女的胳膊自然也是隐藏在了袖子里面。
看了看自己现在的装束,少女感觉这个样子不行,行动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将所有的抽屉都打了开来,里面的东西‘哗啦哗啦’地倾倒在地上,然后把抽屉扔到一边,在地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里面翻找了起来。
怎么说也该也会有些有用的东西,不可能全是那种纸质资料吧。
然后所有的东西都翻了一遍,少女获得了一些有用的东西。
医疗手术刀一套(也不知道研究室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美工剪刀一把(大概是用来剪纸)
胶水一瓶(这东西和剪刀是配套的)
不明牌子的矿泉水三瓶(大概是哪个研究员带进来的吧)
中性笔一盒(感觉没什么用)
电击警棍一根(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资料夹一堆(这个完全没有用)
手枪一把(藏在了抽屉的夹层中)
子弹一盒(150发子弹就在手枪旁边)
手电筒两把(有电还可以使用)
只剩下半盒的饼干(有一点返潮的迹象不过应该还可以吃)
挎包一个(里面装着印有绝密字样的文件)
其他没用的东西若干……
“手枪……”拿起这把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手枪,按照脑海中那多出来的记忆,略显生疏地退弹夹,装子弹,再把弹夹重新装回。
拉动枪栓让子弹上膛,然后退出弹夹,再压了一发子弹上去,这样一来手枪里面就有了18发子弹。
这是一把格洛克17式9mm手枪,它是奥地利格洛克有限公司于1983年应奥地利陆军的要求研制的。
主要特点是广泛采用塑料零部件,不但小巧轻便,而且机构动作可靠,容弹量也大。
“衣服……需要裁剪。”把手枪放到一旁,少女拿起了剪刀,将自己下摆剪刀齐膝的位置,袖子则是剪到了手腕处,正好把那串编号盖住。
将裁剪下来的布料裹在脚上,然后再用胶水粘住。不穿鞋直接踩在地砖上还是有些受不了,那股寒气顺着大腿直往身上窜。
“饼干和……”看了看有些返潮的饼干,感受了一下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最后还是服从身体的进食渴望,把这饼干就这矿泉水全都吃了下去。
好了,这样一来自己准备的就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出发了。
手枪肯定是要带上的,但是之前那个声音说过要尽可能的小声一些,那么不到关键的时刻,手枪还是不要动用的为好。
这样一来主要武器就是电击警棍和这一套手术刀了,自己那多出来的记忆中有飞刀的使用技巧,两者感觉上去都差不多,如果真遇到危险的话,说不定可以融会贯通一下。
其他的东西就有些鸡肋了,感觉上去派不到什么用场,携带在身上反而有些不方便行动。
那么现在就出发吧!
将手轻轻地搭载门把手上,少女背着摄像头,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换换呼出。
如过猜的没有错的话,这个世界现在能有的东西,那个奇怪的人,也就应该是那个了。
打开房门,将自己的半边脸探了出去,看了看这条走廊的情况。
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走起路来一拐一拐,昏暗的灯光之下如同鬼片中的僵尸。
举起手里的电筒,按下开关,一束光照亮了这条走廊,也照亮了那个身影。
那是一位女性,有着修长窈窕的身姿和大波浪卷发,脸上虽然沾着斑斑血迹,但依旧难掩它的漂亮。本就宽大的外褂因为撕扯的痕迹而大开着,破碎的衣料搭在它的肩膀上,隐约露出了里面性感的黑色文胸和大半个高耸的胸脯。只是她那白皙的脖子上带着明显的牙口咬痕,前面的气管部分已经完全咬断了,正常人根本不可能继续活着。
所以说她已经死了,就如同少女的猜想那般:丧尸。
很显然,这不是第一批感染者,她明显是被丧尸袭击后变异感染的受害者。但上天待它还算优渥,没让这具完美的身体遭受到其它丧尸的啃食糟蹋。即便是死去,也尚且给它留了一丝美好。
凭借她的相貌,生前应该是个魅力四射的熟女,只可惜,现在变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若是换成自己以前兴许看到了还会暗暗叹息一声,卿本佳人,奈何为丧尸。
只可惜现在的少女完全没有所谓的怜香惜玉之心。之前无论再怎么光彩照人,现在都是一副冷冰冰的,会活动且充满危险性的丧尸。
面对这样的东西,所有会对自己行动造成阻碍的东西,消灭是最好的办法。
“咯咯嗷哦~”破碎的声带已经难以发出完整的声音,少女已经欺身而上。
根据自己多余出来的记忆和那毫无道理的感觉,手中攥着的手术刀已经精确地插入了她脊椎骨的连接处。
下来吧,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