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春秋剑你还有什么没说的吗?”
“啊、啊?”
“快说!”
“没、没有了。”
被吓了一跳的上官月连连乖巧摇头。
“好。”
虽然听了半天也才听到过春秋剑在宋国的消息,但张久生还是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手向上官星一伸。
“玉佩拿来。”
“丢了!”
“丢了?!来人,摁住她!”
因为山芋到来,深感情况危急的张久生也没客气,直接伸手向上官星身上左摸右摸。
“啊!你干……”
“装什么装,你胸硌手!”
张久生没好气地揉了揉温热的手,不看向那一脸错愕的上官星,然后张开手掌温柔地问上官月道。
“上官小姐,是这半枚玉佩吗?”
“是、是。”
“哎哟,姐姐你怎么这么老实?”
“是这枚玉佩就行,花坊主,你先带他们两个……”
“三少,大、大事不好了!”
这次推门而入的人是风韵犹存的杨姨。
“三少哇,那廉大小姐在新城你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早知道是这样,我便安排你和星儿去个清雅的场所,现在也不至于……咦?怎么会有两个星儿?!”
“杨姨,情况复杂,待会儿我让花坊主给你彻夜解释,你先让你的客人先走吧。”
“怕是已经来不及了呀。”
“轰轰轰”
杨大娘的话音刚落,震天响的马蹄声忽然从窗外传来。
张久生往窗外一看,瞬间就变了脸色。
锁子甲、飞燕马、玄精盔,不是张家铁骑穿着,却还能如此大摇大摆地入新城的军队,整个天下,除了廉山芋就找不出第二个人。
抱着叶无尘的苏紫槐不明状况,只是有些好奇地往窗外看去。
只见此时那铺天盖地的骑兵配合默契,忽然一换队形,便有一人骑着高大赤兔马、手提红缨枪、穿着一袭红衣从中穿出,气势高出身旁的士兵一大截,领队而行。
正当苏紫槐为此间变化所惊艳的时候,那俯身纵马的红衣将军忽然英眉微竖,抬头往金花楼看来。
“张久生在几层?”
“报告,少爷他在三层寻欢作乐!”
“知道了。”
廉山芋冷冷的点点头,眼睛微眯,银枪上的红缨正迎风飘展。
“喝!”
只听轻喝一声,那红缨枪竟破风而去,枪头在月光下闪烁了一下寒芒后,便像是一只飞箭一般无情地直标金花楼的三层!
“唰!”
一人高的红缨枪离张久生的脸只有半拳头远地飞过,随后“砰”地一声巨响,半个枪身便没入了墙中!
张久生看着裂缝呈蜘蛛网状散开的墙,被吓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的娘呀,谋杀亲夫了……杨姨,先帮我下去拖一拖。”
“哎哟,三少,我们做的只是小本生意,你们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帮我一次。”
张久生故作镇定地从身上掏出一沓银票塞入杨姨半露的胸前。
“这事过后,少不了你好处的。”
“……”
杨大娘拿出胸前的银票,咬了咬牙。
“三少,到时候出事了你可别拆了我这半辈子才经营出来的金花楼。”
“知道了知道了。”
张久生不耐烦地摆摆手,看向花月夜。
“花坊主,你现在赶紧带她们两个走。”
“诶,张久生……”
这时候还被人摁住的上官星眼睛忽然一转,开口微笑道。
“想让我们走也可以,先把梅花落还给花坊主吧。”
“做梦!”
“呵,那我就不走了。”
“你……”
张久生看着抓住他把柄的上官星,顿了顿后,怒极反笑。
“是你自找的,来人,拿我辛辛苦苦自制的毁容散过来,把她摁牢了。”
“嗯、嗯……你们干什么?!”
“三少,这姐妹俩现在已是我的人,你再动手……”
“花坊主,这女的不知道廉山芋的厉害,难道你也不知道?”
张久生钳住上官星的嘴巴,一瓶小药哗啦啦地直往上官星的小嘴上倒。
“到时候廉山芋来了,我就说是你花月夜苦苦哀求我、硬拉我来的金花楼,到时候咱俩只得抱着一起死,谁也跑不成!”
“……”
花坊主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想这张久生果然还是如往日那般阴险无赖。
“你放心,这毁容散一时半会还不会生效,过了七天后,你要是没有我的解药,就会脸部发肿,长满黑痣,要是发作严重时仍无解药,便是神仙也难救,哇哈哈哈!”
“你卑鄙!”
“谁让你这么多事,像你姐那样乖乖配合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上官月小姐,咱俩有缘再见了。”
“嗯、嗯。”
“哎哟哟!今天早上我见头上有七彩祥云,就寻思着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呢,没想到是廉小姐你来了呀。”
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