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水滴声从耳边传来。
柏涵跟着灰袍青年走在三石镇的下水道中,“呃...那个..你好,谢谢你救了我”她挠着脑袋一脸尴尬,因为从刚才开始灰袍青年就时不时的回头望着她,被一个陌生人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难免会有些尴尬,好在这里光线不亮,没人能看清少女发烧的脸。
“美女你好,我叫陈泽,能力是重力,母亲在外地打工,家里有三个叔叔,%...(此处省略五百字)”青年恨不得把自己有多少根头发都报出来,“打住打住,不要再讲了,我对你的家庭和身世丝毫不感兴趣”柏涵一脸冷淡,打断了陈泽的喋喋不休,“噢,好吧,你可以跟我结婚么?”陈泽淡淡地说出惊人的话语。
“?????”柏涵一脸黑人问号,抽出了刀,脸上露出杀意,“我可以理解为你刚才在耍流氓么?”
“我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不可自拔地坠入爱河,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女,啊!仁慈的上帝啊!感谢您把光明和希望带给了我”陈泽闭上眼高声念道。
地下的空气好像冷了几度,柏涵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就算你救了我,我也要打断你几根骨头给你长点教训!”她一拳打向陈泽的脸庞。
“谋杀亲夫啊!!!”陈泽尖声叫到,身子一扭避开了柏涵的友情破碎拳,然后抓住她的手臂往怀中扯来,柏涵神色恼怒,手臂凝结冰块把他的手冻住,一脚踢中陈泽下体...
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传遍地底,陈泽眼睛一白栽倒在地,小男孩一脸惊恐地望着柏涵,柏涵耸了耸肩,对着男孩做了个鬼脸,“放心,我没很用力踢他,不过白痴一时半刻应该是醒不过来了,你知道路么?”
小男孩颤抖着点了点头,开始在前面带路,柏涵背着昏死过去的青年跟在他身后。
“小朋友,你和这个白痴平时都住在这下水道里面么?还有其他人么?”柏涵露出一个自认为温柔的微笑。
“我...我们一共...有二十多个人...住..住在下水道深处”小男孩支支吾吾地回答。
“没想到下水道还住了这么多人,你们吃饭怎么解决的呢?”柏涵好奇地继续发问。
男孩渐渐地收起了紧张,开始与柏涵正常交谈,柏涵背上的青年睁开了眼,头搁在柏涵的肩头,鼻尖传来淡淡的馨香,啊...这是在天国么?陈泽感觉自己醉了。
他的手开始动了起来,微微触碰到了少女的胸部,陈泽感受着手上传来的软腻触感,鼻血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柏涵扭过头看着一脸猪哥样的陈泽,暗骂自己刚才踢得不够狠。
“醒了就从我身上滚下来!”柏涵甩开他的手臂,可陈泽像一块牛皮糖一样粘着她不肯下来,她偏过头用力撞向陈泽的脑袋,咚的一声陈泽再次陷入昏迷。
“哎呀疼死我了”柏涵揉了揉脑袋,把烂泥一样的陈泽甩在地上,提着他的袍子拖着行走,小男孩眼中露出不忍,望向柏涵“姐姐你不愿意背陈哥我来背把,在地上拖着他会很疼的”
“哼!他再动手动脚我就剁了他的蹄子!”柏涵看着男孩心想,真是个好孩子啊,她提起陈泽抗在了肩上。
又走了大概一刻钟,柏涵看见下水道的尽头出现了灯光和许多帐篷,一台小型的柴油发电机正在运转,有个壮汉正在打铁,火星四溅,还有一堆人聚在一起似乎在打牌,吵吵嚷嚷的十分热闹。
小男孩朝铁匠跑了过去,柏涵在原地等候,不多时一个虎背熊腰的国字脸男人出现在了她面前,眉眼看上去与陈泽居然有几分相似,男人看着柏涵肩上死猪一样的陈泽,叹了口气,他儿子多半是调戏了面前的少女,被人家收拾了一顿,“犬子秉性不端,冒犯了姑娘,望姑娘接受我的赔礼道歉”,中年男人诚恳的说到。
“没事的大叔,陈泽也救了我一命,该道歉的是我,把你儿子打成这样...”柏涵低头鞠了一躬,她感觉面前的这个男人很强,她成为觉醒者之后各种感觉都灵敏了许多,隐隐感到这个中年男人身上有一股压迫感。
“哈哈哈,来者是客!肚子饿了吧?我让老刘做菜去”中年男人发出爽朗的大笑,越看柏涵越顺眼,又礼貌,又漂亮,可惜人家应该看不上自己儿子。
“咕~”听说要做菜,柏涵的肚子叫了起来,战斗了大半天,她现在又累又饿,只想吃点东西赶快睡觉。
房间里的陈泽又醒了,发现已经在自家帐篷里了,自己老爹面色不善地望着他,陈泽刚要开口,“你是不是欺负人家柏涵了?!”他老爹抢先问到,柏寒?她叫柏寒?真是个好名字,人如其名,冷酷无情,陈泽又开始浮想联翩,中年男子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呼在他头上,“那么好的女孩不好好把握,每天净给劳资整些歪门邪道的,不准骚扰柏涵,她现在是客人!”男子愤愤地走出帐篷,陈泽还在里面神游。
不一会,老刘把一道道菜端上桌子,香气四溢,柏涵感觉自己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坐在桌前手拿筷子一脸期待的看着老刘,菜都上完了,柏涵没有动筷子,因为她知道客人在主人之前动筷子是很不礼貌的,中年男子看穿了她的顾忌,朗声说“姑娘别客气,现在外面那么乱,我们能遇见就是有缘,随便吃,不用管我们”
“哇,这么一大桌菜就我们五个人吃?太奢侈了吧”柏涵咂舌道,“没事,不用讲客气,把这当自己家一样,吃好喝好”中年男人开了一罐啤酒,“呜,好次”她很久没有吃得这么畅快了,男子哈哈大笑,“好吃就好!我还怕不合你口味呢”
“怎么会,刘叔做得这么好吃‘’柏涵在一旁狼吞虎咽,刘叔面带笑意,转身道帐篷里拿出两罐菠萝啤递到陈泽和柏涵面前,柏涵看着笑意盈盈的刘叔,不好推辞,心想菠萝啤应该没问题,打开喝了一口,恩,果然没问题,清爽宜神!
酒足饭饱,大家开始聊了起来,柏涵觉得脸上火热火热的,摸着烫手,脑袋也开始晕晕乎乎,一头靠在陈泽的身上,眼神迷离,揪住了陈泽的脸,“嗝,橡皮泥,搓成球”柏涵开始说起胡话,中年男子诧异道“老刘你给她喝的啥?”“普通的菠萝啤啊....”“那咋会醉成这样,泽儿赶紧送她去空的帐篷休息,不许趁人之危!”中年男子严厉地看着陈泽。
“好好好,我像是那种喜欢趁人之危的人么,我在老爹心理究竟是什么形象啊?”陈泽扶着烂醉如泥的柏涵走进了帐篷,他铺好了床,把柏涵放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她,本来十分纯洁的脸蛋因为醉酒增添了几分媚意,银白色的发丝铺散在床上,小嘴微微张开,似乎在说着什么,陈泽凑近了准备听清她在说什么,柏涵张嘴咬在他耳朵上,“嗷嗷嗷嗷嗷啊~姑奶奶快松口!”陈泽发出鬼哭狼嚎。
“玛德!鬼叫什么?”陈泽他老爹掀开帐篷冲了进来,从他的角度看见柏涵似乎在亲吻陈泽,“你小子有一套啊?”他一脸错愕,向陈泽比了个大拇指,点点头面带红光退出了帐篷。
帐篷内,柏涵终于松开了嘴,“嗯~好恰,乔大厨做的饭就是好恰”她发出呢喃,陈泽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苦笑着走出了帐篷。
第二天,柏涵猛的睁开眼睛,发现睡在一处陌生的地方,对了,昨天我在吃饭!然后呢,算了想不起来了,她走出帐篷,看见正在忙碌的陈泽打了个招呼“哟!陈变态这么勤快啊”,陈泽见到她脸上出现一丝恐惧,“呃嗯,是啊,天气真好啊,哈哈哈”说完快步离开了这边。
“玛德,那小子在敷衍我,在这能知道个鬼的天气”柏涵撅起了嘴,她感觉今天的陈泽和他爹都有些不对头,他爹是热情过头了,而陈泽这小子看向她似乎还有些害怕?真是搞不懂这对父子。
(碎觉碎觉( ´・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