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隐隐约约地听到说话声。
我想睁开双眼,却发现双眼被白光弄的疼,勉强睁开一丝缝,发现自己在一望无际又白茫茫的空间里。
难不成这里是天堂?!
“你看错方向辽,看那边干哈子呀!”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转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模糊地只能看见一团白色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想发出声音,却啥都没发出去。
“瞅我干哈,信不信我一拳把你个小猪脑壳锤烂!”
我:......
“哼哼,你被爷我选中辽,你应该高兴高兴,还不多谢乌鸦哥?”
白色的乌鸦???
“给爷拧上这傻缺世界的发条,直至终结来临为止。”那团自称乌鸦哥的东西如此说道。
“只要安静等待便好......”突然悲伤的语气让我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啊喂!?
可惜我什么反应都没能做出。
......
背后被汗水浸透,我呆滞地坐在床上,这里没有熟悉的天花板,倒是我躺在一张木床上,还有几个刻画着古朴雕文的木椅在旁边,看起来很漂亮。
那个,我是誰?
突然的头疼让我捂着脑袋,雷龙,火光,惨叫,白色的乌鸦一幕幕出现在脑海中,混杂的记忆定格在那张黑白照片中。
我叫白逸。
我叫白鸦。
突如其来,撕裂的疼迫使我发出了惨叫,我捂着脑袋摔下了床,双手疯狂地胡乱抓扯着任何东西,在木地板上留下血痕。
为什么,为什么,你妈的,为什么!!!
可能我因为剧痛没注意到,不知何时,木门被打开了,因为双眼在剧痛下变得模糊不清,只能看见一个人影愣了一下,就跑了。
我在地上缩着身子,抓痕和手火辣辣的疼,耳鸣使脑袋一下变得空白。
房间安静下来,不一会,急促的脚步声让我有了点反应,一个紧绷着脸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冲进了房间,他看见我这糟糕的样子,眉毛竖了起来。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有个小巧的脸在男人的背后探出来,我想可能刚刚的人影就是她了。
后面他们好像对话了,但是我什么都没听见。
只知道自己如同人偶一样被绑上绷带,然后就坐着静静地发呆。
那个少女坐着椅子上盯着我,而我坐在床上,那个男人站着低头盯地板,像是思索着什么。
男人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发神经一样,人视眈眈地看着我,给我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在盯得我鸡皮疙瘩起了的时候,他问到我:“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
陌生的语言,但是我还是听懂了。
“看来是失忆了。”
不一会,正在盯着窗外的我听到椅子摇晃的声音。
......
时间在慢慢流逝,外面的云霞映照着落日。
“火烧云。”我喃喃道。
一种感觉奇妙地出现了。
就好像站在广阔无垠的田野,空洞的眼神只能望穿秋水,凝视暗淡的天空;如同大海的苦水,一直翻腾,没有停止的意向......
饿。
小眯了一会,我爬起来了,虽然不知道要干嘛,但是好像要找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