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醒来,天还没亮。
朦胧中,手在枕边摸索,咦,老子的手机呢?呆了一会,清醒过来,这里已经不是地球了,连续三天,天天起床都想找手机,可是每次在枕边都找不到,内心十分空虚。
习惯这东西有点恐怖。
好吧,今天也要求知,连续两天都在饭桌上寻求答案,但都寻求无果,可不能因为我年纪小就看不起我啊。
比如力量体系,但是这些生涩的理论名词在这个世界找不到相对应的词汇,只能用力量,速度表达我的问题。
我对着房间墙壁上的地图发呆了一会,窗外一片乌云从远处飘来,早上刚出的太阳片刻便被乌云掩盖了光芒。
我有一种不舒服的压抑,但又好像很向往着什么。
少女,也就是希安,准时地从楼下叫我去吃早餐。
大叔并没有在餐桌上,楼上的储物室里偶尔传出东西掉地乒铃乓啷的声音,希安向二楼喊道:“爹,下来吃早餐了。”
“好,你们先吃,我一会就下来。”中年特有的粗犷声线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
希安已经在吃了,习惯等齐人吃饭的我并没有动碗,不一会,“找到了!”房间里传出有些开心的声音,我都能想象到大叔嘴角有些上扬的表情了。
等他过来,希安已经回房间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和他吃着早餐继续问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吃完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他:“刚刚找到什么了?”
就好像知道我会问的一样,他笑眯眯起来,我看着鸡皮疙瘩都起了。
“我昨晚突然想起那把东西。”
“这几天,你一直在问的东西,我想你有所追寻的东西,不出所料是围绕着力量。”
“你渴望力量吗?”
我:“不,我渴望奶......”
大叔:“???”
我:“对。”
“我渴望力量。”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下我,递给了我一把短刀。
一把断掉一节的长刀,在我看来就是一把短刀。
刀被黑布缠着看不清模样,我接过手来,很轻。
轻轻解开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这样做。
外面下雨了,绵绵细雨,然后倾盆大雨,空气微微变冷。
刀刃上凝结那一点的寒光,流动着锋利的凉意。
我把目光从短刀转移到大叔上,问道;“给我吗?”
“本来就是你的,刀是你爷爷寄存在我这的。”他粗犷地笑了一下。
我爷爷?我疑惑了两秒,对,好像是有个爷爷。
头又开始痛了,这几天不时忘记些东西,而且时不时就头疼,我知道,这应该是后遗症,穿越后遗症?
大叔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明天跟我去练刀。”
......
次日,习惯早起的我已经在大叔指定的地方了。
我盯着远处的森林发愣了一下,有些情不自禁地喃出了:
“水似晨霞照,林疑彩凤来。”
早霞映照着远处的森林,昨夜的雨水积留在小坑,反映出那橙红色的云霞,火红一片的。
我想要痴迷不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