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苏楼、我(真正开幕)
苏楼将我扑倒了,然后成功的亲吻了我。
但巧合的是一切都是在掉入水中之后发生的,因此算是在缓解了“鱼”之后才产生的行动,从这个方面来讲,也确实是巧合一样的剧情。
至于苏楼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的原因,苏雨的解释是苏楼在看不到我之后就发了疯一样甚至从窗户里跑了出去追上我,然后将我扑倒。
果然是不严谨的剧情,甚至连结尾都如此的不严谨。
而且在苏楼用巨大的力量将我扑倒在水中的时候,我的胳膊与水底的一块石头发生了不容小觑的碰撞而折断,不过只是只是这种伤势而已,对于我很快就恢复过来了。总而言之——,
我因意外之下的巧合歪打正着的缓解了“鱼”所带来的影响。
而苏楼在恢复清醒之后如同受了极大惊吓般的猛地推开我——
“不知所措……你要……干……干什么呀……季……泽宁变态!!!!!!!!”
“……明明刚刚才帮了你,你现在却这么不领情呐。”
“哎?”
苏楼眨了眨眼睛。
然后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向我道谢,虽然我认为道不道歉其实无所谓,但心里还是十分的难过——
才没有。
于是我按韩隅潇所说的再苏楼好转之后就立即打电话给她。
“所以你和苏楼接吻了?”
“不,关注点不应该是这个,你听我解释——”
“是不是应该把你像宠物似的关在笼子里看着比较好?”
“喂喂,千万不要呐,请快收起你危险的思想,听我解释吧韩隅潇小姐。”
“开玩笑的啦,对于这件事我还是能接受的过来的。”
电话那头传来韩隅潇空灵的声音以及水流流过她肌肤的声音,听上去实在是相当诱惑,糟糕,脑海里自动出现奇怪的画面了!
“你……你在干什么呐?”
“少明知故问啦季泽宁,我在洗澡哦?说的再详细点的话,应该是在打沐浴露呐,不信你听。”
XXOOXXOOXXOO
“唔哇啊啊啊啊——”
我该不会疯掉吧?
没错,我如今还在与韩隅潇通着电话,并且顺便把苏楼送回家里。
我边打着电话边看向与我并肩行走的苏楼,她此时正鼓起脸颊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我,让我感到莫名的寒冷,甚至忘记听韩隅潇的洗澡声。
“现在你在干嘛季泽宁?”
韩隅潇如是发问。
“啊啊,我吗——”
我又看了一眼苏楼,继续说道。
“我现在在送苏楼回家呐。马上就要到了。”
“送她回家呐……等等,她家在哪里?”
“哎?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什么,总之告诉我。”
韩隅潇的语气出现了一阵慌乱。
真是少见。
虽然我们从第一次相遇算起也只过了3天而已。
“就在大桥南边的公寓楼7号16层呐?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没事,我先挂电话去洗头发了,等下再聊。”
“好的。”
在挂断电话之前,我似乎听到了韩隅潇把水龙头拧紧的声音。
虽然韩隅潇为什么会做出如此剧烈反应的原因也令我十分在意,不过这一点姑且先放一放,等到把苏楼送回家之后再问吧。
我把手机放入裤口袋里。
“是……在和……和女朋……友打电话吗?——那个……韩隅潇小姐?”
苏楼在此时毫无预兆的开口。
“嗯,没错。”
“那个……你……季泽宁你……喜欢,喜……欢……她吗?”
“是啊,我超喜欢她。”
“……这……这样……啊……”
苏楼露出了更加奇怪的表情。
“关于我家的事情,小雨都和你说了吧?”
“嗯,如果你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话我可以忘掉。”
“不,不是啦,我家的……事也并非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的事情啦——其实我也想把这个好好的和别人倾诉一下的……现在看来大概那个人就是你了。”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
她家的……故事。
悲惨的家庭。
【苏楼的讲述】(已去省略号)
“我的母亲在19岁的时候就嫁给了父亲。
“其实他们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足以称之为‘爱情‘的东西,只是母亲单方面的喜欢父亲如着了魔一般,而父亲只是看中了母亲的美貌而已”
“没错,就只是这样一段完全双方感情不对等,不平衡,完全畸形的婚姻,想必绝对是长久不了的吧?绝对是只有悲剧这一种结局的吧?”
“不,我说这些并没有什么深意,也并不是要你的同情。”
“在结婚5年后,也就是我母亲24岁时,患了阿斯伯格综合征,开始越来越不善于交流——刚开始只是不善于交流而已,后来随着病情的加重,母亲的运动能力也逐渐下降,变成了一个家中的无用人物——虽然这么说自己的母亲不太好,但是这的确是事实。”
“后来父亲对母亲的态度越来越差,直到拳脚相加。”
“到了母亲27岁,她有了我与小雨。”
“因为生了一对女孩而不是男孩,母亲因此受到了父亲更差的待遇,每天打骂她……”
“后来在我6岁左右的时候,父亲开始打骂我——当然,小雨是肯定不会被打的,因为有我一直护着她呀。”
“是吗,我真的是个好姐姐呐,你这么夸我我真的很害羞耶~”
“后来——”
“也正是在我6岁时——也就是12年前,那一天来了。”
“父亲正在打骂我。”
“母亲本来那天的状态是很好的,坐在屋子里和小雨两个人看电视。”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毫无预兆的就痛苦的抱头痛哭,直至发出了巨大的哀鸣,口中不停的,如疯了似的大喊不要。”
“父亲当然不以为然,准备去房间叫母亲别大喊大叫时——”
“在那时——”
“母亲先一步冲进厨房,明明她平时的运动能力连下床都相当困难,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她可以飞奔的那么迅速——”
“母亲拿起了刀。”
“冲向父亲。”
“父亲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涣散,我现在仍然会梦见父亲当时的表情——”
“然而,在母亲的刀正要划开父亲咽喉的时候——”
“母亲停住了刀。”
“口中不停大喊着不要,继续发出刺耳的哀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迫着要去做这种事般——”
“然后母亲满脸泪水的冲回房间,我焦急地跑向房间——”
“结果你猜怎么了?”
“就在幼小的我跑到房间门口的一瞬间,母亲划开了自己的喉咙,鲜血如同喷泉般飞溅四周,也正好溅在我的脸上,我的视线一下子被染红,啊啊,房间也被染红了。”
“母亲最后对我说……抱歉。”
“我永远也忘不掉,那时候的场景。”
“怎么样?这就是我的童年。”
——她的脸颊泛起了奇怪的笑容,我感觉到的并非是悲伤之类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