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间果然还有人,在头疼被治好之后,我立马反应了过来,然后两只手一起向头上那只手抓去,却落了空。
怎么,没了?有些惊讶,这家伙的反应速度也太快了,明明我已经够快的说,结果还是被他逃走了。可恶啊,完全被他耍的团团转了。
“啊”有些气愤,但没有用,想要骂他,也根本做不到,而且现在听起来更像是无能的咆哮,总感觉现在的自己好没用,这个样子要怎么在这个该死的世界活下去了?
“哼”不是第四声而是第一声,听起来像是在强忍着笑,我现在的样子一定滑稽的像个小丑吧,也难怪他想笑。
但也正因为她这一笑,让我成功获得了一个信息,这个家伙是女的。男生的声音再怎么弱气也不会像她那样。
可这样好像根本说不通,为什么一个女的会像痴汉一样盯着一些奇怪的地方看。
难不成这城堡里真的没有一个正常人?思考了一会儿,我得出这么个结论。之前还只是调侃,现在我却是的的确确的相信了
以后只要是城堡里的人就自动定义为变态,当然这是除了月莲以外。她现在还有救,我得把她救出来,不能让她被那些家伙带坏了。
“吱”又一次开门声,虽然有点刺耳。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简直是福音,这意味着再也不用担惊受怕的一个人面对那该死的家伙
但在房间门开了之后,房间里却没有传出交谈的声音,就和房间里没有人一样的安静。
这帮家伙是在表演哑剧吗?我不禁发出了这样的疑问。她们要是这样子下去的话,我完全没法知道她们在聊什么呀。
“大人,差不多该走了吧”在沉寂了相当一段久的时间,我几乎都快睡着的时候,房门口那个人终于先开了口,声音听起来,应该是雪莉没错了。
房内的人并没有回答雪莉,而是一如既往都不说话,这不禁让我想起了雪莉和那个瓦什么交谈的场景。所以这个城堡里面所有比雪莉高一级的人都是哑剧表演者吗?
突然间我感觉到有视线重新落到了我的身上,不过只停留了一下,而且我似乎听到那是非常细微的叹气声?
自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之后,我就对一些非常细微的东西非常敏感,我甚至有一种自己现在能听声辨位的感觉,当然那实际上是做不到的。
紧跟随着的便是一阵关门的声音,这个意思是走了?我有点不敢相信,在深思熟虑了许久之后,我决定把裙子稍微掀起来了一点点。毕竟我现在完全无法证实那家伙真的走了。
虽然有点羞耻,但这是唯一的办法。如果那家伙还在的话,一定会看过来的。
没有人,没有人,没有人。我在心里不停的默念着,我可不希望被别人看见我这幅样子,虽然她已经看过一次就行了。
没有目光看过来,看来是真的走了。在确认房间里真的没人之后,我立马将裙子放了下来
在放下去之后,我明显能感觉到感觉脸有点烫,我的脸现在是不是特别的红?总感觉现在的自己有点像个傻子
算了,不想去想那么多。既然那家伙走了,我就没有那么多好担心的了
最终我放松了身体,任由身体先后倒去,然后躺在床上。尽管如此,我的双腿却依旧是紧闭着的。
虽然知道房间里现在除了我以外,已经没有别的人了,但我还是不想把那东西露出来。总感觉太羞耻了。
躺在床上,有些无所事事,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熬第一天我就觉得我要死了,要是有个手机玩就好了。有手机的话,我可以这样子过一辈子。
感觉自己现在好像是个废人,不仅又瞎又哑,就连走路都不行。我真的能在这世界活下去吗?
以前的世界好歹有爸妈的庇护,可以游手好闲的在高中混日子,不用担心生活方面的问题。
虽然我知道这么游手好闲下去,将来步入社会我就会成为一个社会废人,说不一定会像大多数人一样做着最累的工作,拿着最少的钱。然后终于有一天,觉得人生失去了意义,患上抑郁症什么之类的,最终草草的了结了一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从最开始就毫无意义,那么为什么要活下去,曾经在无数个夜晚,想过无数的同样的问题,最终第二天又因为一些小事情将这些抛之脑后,然后不停重复这个过程。
突然觉得转生到这个世界貌似还不错,可我一个人真的能活下去吗?在原先的世界,我都得寄生在父母身上才能勉强活下去,这种弱肉强食的世界,真的适合我吗?
我不敢去想,甚至有了一种放弃逃脱的想法,与其逃出去九死一生,不如就在此地安享一生。
我果然是个懦夫吧,前世选择了最平庸的生活方式,这一世又选择了同样的,真是可笑呢。
想着想着,眼角几滴眼泪不由自主都滑了下来,双腿也渐渐放松顺势放平了下来,我索性把被子卷起来盖在身上,想要就这么把这一天睡过去。
可无论如何,我就是睡不着,有点像是半夜玩手机,玩到一半觉得时间不早了,想睡觉,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感觉
大脑异常的亢奋,虽然我尝试向其下指令,让其进入休眠状态,但似乎并不管用。这个世界又没有什么类似于安眠药的东西,没法让我自己强行入眠。
难不成我真的要保持现在这个状态过一天吗?那样子我真的觉得自己会死,无聊到死。
思绪经过了几番搏斗,我最终决定下床去外面看看,将一只脚丫从被窝里探出,轻轻点触了一下地面。
有些冰凉刺骨,但这并不影响,这一只脚站稳之后,我又将另一只脚放在地面上,将身体挪到床沿,两只手撑着,一鼓作气站了起来
有些不可思议,前段日子我连爬动都很难,可现在却能站起来了,看样子过不了多久我就能摆脱这副病态。
正当我有些欣喜若狂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几声脚步声,为了不让他们知道我现在能站起来了,所以我要立马重新扑到了床上,躲进被窝中,假装自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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