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瑞丝，你来。”
“遵命，父上。”
圣者身后的几个人里，一个约十三四岁的女孩低着头走上前来。
“你以后就是这位大人的人了。”
“谨遵圣谕。”女孩顺从地回答，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别吧～”陈默瞪大了眼，“圣者大人，我不是……”
“你在想什么…”圣者摇摇头，“我只是给你安排个手下。”
萝莉控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日你哥嘞……”他嘀咕一句，便被女孩领着去换衣服。
……
换掉身上的破衣烂衫，他也在外面套了件黑斗篷。前面带路的女孩娇小的胴体都隐匿在拖到地板的斗篷下面，步伐轻快没有一点声音，简直像幽灵飘过去一样。
女孩突然停下，立刻转身躲到陈默身后，看她胆怯的模样，陈默竟想到自己喂过的那些怕生的流浪猫。
显然，女孩是害怕前面那个家伙——那个叫加百利的高个男人。他依旧戴着面具，像路障似的站在走廊中央，插着手，好像在等人。
老陈觉得不和他有过多交集为好，护着女孩从他身边走过。
擦肩而过的瞬间，陈默听到一句低沉的话。
“给你个忠告，别相信圣者。”
说完，他便与陈默相对而行。
陈默摸了摸下巴，思忖一番，便让女孩继续给自己带路。
……
这是一间昏暗的大厅，已经三五成群聚集了许多人。中部七把椅子摆成半圆形，正对着最中央那张明显华丽的多的扶手椅。妮可将他领到右数第二个椅子前，鞠躬并张开手，示意请坐便退下。
陈默毫不客气地坐下，翘着二郎腿，点起烟。整间大厅只有几盏灯发出微弱的紫光，聊胜于无，烟头的火星像一只萤火虫，在夜里一闪一闪。
他四下张望，发现自己的右手边一双眼睛正好奇地打量着他。
陈默眯起眼睛，适应了黑暗，也看清了她的模样——一个橙色头发的修女。
他冲她笑了笑，把烟头丢到地上用脚碾灭，随后坐的端正无比。
“你好眼熟啊。”修女率先开口，“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我们应该没见过。”陈默有些无语，自己竟然被女生搭讪了，还是用这么老套的套路。
“我是圣者的门徒，代号是……拉斐尔，你呢？”
“乌列……”
“啊～以前从没见过呢……”她吐了吐舌头，“可我为什么感觉你很眼熟呢？”
“大概因为我是路人脸吧……”陈默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话说前段时间圣者大人的一个门徒牺牲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呢。”
“那个人之前还是掌握实权的人呢，圣者游历尘世时一直由他管理组织。现在莫名其妙地就死了，肯定有问题……”
她压低声音，将脑袋贴过来，只让陈默一个人听到。
“我觉得和圣者脱不了干系……”
陈默津津有味地听着八卦。
“请不要背后嚼舌根，两位大人。”
不知何时身后多了个人，清冷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仿佛上课玩手机被老师逮到的感觉。
“抱歉抱歉～”她轻轻捂住嘴。
那人走远后，拉斐尔不满地嘟囔道：“这些人真是无孔不入……”
“这是什么人？”陈默感觉自己和这几位以大天使为代号的人应该地位很高，能坐在椅子上，后面很多人都是站着的。
“圣者的亲信，或者说——耳目。以监管风纪的名义专门监视我们，到处都是，烦死了……”
“嗯～夹鸡妹抖吗……”陈默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那么，她是不是……】
（新版本更新到这里。我感觉拉斐尔设为卡莲有点扯，不，是非常扯，所以改成原创角色。当时写没过脑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