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成鬼

作者:兴趣使然的写手灵蛇 更新时间:2019/1/29 16:00:13 字数:3600

————1.30晚间桐宅————

“果然啊,樱,看吧,果然是我更被看重对吧。”

少年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礼物,这显然让他觉得十分高兴, 自从那一日看到那件事以来,明白真像的三年前以来,似乎家族的注意全都被聚集到了这个名为樱的外来者身上,得到的答案仅仅只是没有才能。

对,间桐慎二没有才能,但那并不是他的问题,在他出生以前,间桐家由血缘所延续的魔术师家系便已遭破灭,从现在来说那是将近两百年前的故事了。

在那个时候,由御三家爱因兹贝伦、间桐、远坂创造了圣杯战争这一触碰根源的仪式,为了更有机会触碰到圣杯,间桐家来到冬木,这就是家族衰败的开始。

间桐家是水属性的魔术师家系,离开水的话就会像河床一样干涸,而冬木的灵脉并不符合间桐家的需要,加之只有间桐一族这么做,因此当时反对的呼声很大,但是平息的却异常的快,不仅如此,从那至今200年间间桐家更是把这愚蠢的行为当做祖训代代传承,勒令后人不得离开这片土地,而到了今天,间桐家这条河流终于迎来了它的末路,由血缘所联系的后代不再拥有魔术的适性,间桐家作为魔术师的使命已然完结。

但那又如何呢,断绝的只有血缘而已,储存下来的知识并没有失去,自己并不应该成为一个平凡的“人”,即使没有魔力,或许无法成为魔术师也不应该就这样放弃,自己毕竟还是家族的传承者,有着光大家族的使命。

但这一切在三年前的那一天,不对,在樱来到这个家的时候或许就已经变了。

大约十一年以前,樱来到了这个家里,最初只是以为是个看门狗级别的仆人,毕竟作为养女的她没有阅读间桐家藏书的资格,平常也只不过是为了洒扫家务而存在,会这样想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在那一天“天”变了。

那是在三年前间桐慎二仍在读中学时所发生的事了。

在那一天因为碰巧的原因社团部没有活动,回家比较早的他顺着家中本不该出现的虫鸣声所找到的就是那个本不该出现的屋子。

在那的是全身赤X的养女以及被黑色虫子所环绕的祖父,本以为是祖父想要行淫X之事而打算前往阻止的他在听到他所不能相信之事停下了脚步。

刻印虫→活着的魔术回路,那是不被记载在家族藏书中的东西,如果自己真的是被当做家族的传承者的话,如果对方真的是把自己当做间桐家后代的话那么使用的对象就应该是这个没有魔术适性的间桐慎二,而不是那个外来的掠夺者!

从那之后间桐慎二封锁了自己的内心,对这个源头的掠夺者更是感到愤怒,而对方却给出了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的一直说着,为什么偏偏是道歉!

若是无视的话那么希望或是憎恨都不会留下,那之后的间桐慎二也只会作为一个普通人而存在了吧。

但是既然是道歉那就得拿出相对应的诚意才行,掠夺的话就得还回来,因此樱就成为了我的东西,因此,这个仪式也就成为了我的东西。

只不过是简单的提了一句“爷爷,让我来参加圣杯战争吧。”就被祖父所同意了,作为提供令咒技术的一族,像这样的事是很简单就可以办到的,问题只是在于祖父所持有的态度,而他的回答同样也很简单就是“可以”。

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让家中的养女间桐樱召唤了Rider便将令咒交到了自己的手上,这代表什么?代表那个不知所谓的樱只不过是成功路上的垫脚石而已,圣杯战争这个家族所追求的最重要的东西的入场券已经交到了自己的手上,那么家族的继承者不会再有别人了,自己会光大间桐家族,也只能是自己,只要得到那个万能的圣杯就行了,希望就在眼前。

但即使是这样,慎二的心中仍然无法抒怀。

“什么叫脏了眼啊,只不过是个母狐狸而已。”

“对了,圣杯战争的话那个远坂也肯定要参加的,圣杯战争这种东西简单的来说就是杀人对吧,不好好熟练可不行,Rider,我们去练习一下‘杀人’吧。”

————1.31试刀杀人事件————

“博美,不吃胡萝卜的话可不行哦。”

母亲在劝导她挑食的女儿,为此父亲也打算帮忙。

“胡萝卜听说可是有着什么病都能治好的能力的呢。”(胡萝卜和人参在日语中同音)

“但是我就是对这东西不在行嘛,就像老爸不是也总是说自己会戒烟一样。”

“……”

被女儿的小聪明反将一军的父亲满脸都是尴尬,最后还是家里最小的弟弟出面才得以解围。

“姐姐,我有办法。”

说完还不等家人反应便冲到了厨房开始翻找起来,辣酱治万物,他记得妈妈好像就是这么说的。

而就在这时,听到了死神的敲门声。

因为家里没有什么预定的原因,所以决定让父亲去玄关开门,但她们实际上并没有太在意,因为推销这种事虽然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过,让父亲去拒绝掉就好了,但她们所看见的却不是父亲回来而是胸口中刀倒在玄关的父亲,因此恐惧一下子就爆发了。

魔术师不是Servant的对手,那么普通人就更不会是了,在Rider突入之后所呈现的完全是一面倒的局面,只是瞬息之间还打算反抗的母亲就被打倒。

“你们和我们家到底结有什么仇怨,非要做到这种地步。”

母亲感到不解,那是当然的,她们家实际上是待人很温和的家庭,大到需要杀人的深仇是不应该有的。

“没有啊,只是碰巧选上了你们家而已。”

而所得到的答案更是让她绝望,面对仇人兴许还有谈判的可能,但面前所站着的并不是仇人,不,准确的说不是人而是杀人鬼,对于对方来说或许根本没有调和的可能性。

“对了,这样简单的杀掉也太过无趣了,来玩游戏吧,如果你能打赢我的话我就放过你们。”

杀人鬼给了她们希望,但那又如何呢,刚才被Rider所踢中腹部的她就连站起来都很勉强,更妄论同拥有武器的对方战斗了,只是数个攻防就被刺中肩部再次败退。

“放弃了吗?那就先杀掉小孩吧。”

“拜托您了,只有小孩不要下手。”

“那可行不通呢,这小鬼看见了我们,得灭口才行。”

作为母亲她恳求对方,但杀人鬼是不应该也不可能听取别人的建议的,同样的,也没有人能够理解一个母亲在绝境时所爆发出的力量,那足以让她夺下对方的刀砍向对方……但也仅此为止了,那还是属于人类的范畴,意识到对方有杀意的Rider在瞬间就用自己的武器将她钉死在了墙上。

“很好,Rider,就得这样才行,这种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还想反抗我。”

“Master……”

“炫耀的话就不用说了。”

本想提醒慎二除了这三人外还有一人的Rider被打断了话语,想了想对方那种程度确实也没有说的必要,所以就被放过了。

剩下的12岁少女博美则被作为不会反抗的小白鼠实行了“人的致命部位”、“出血量与休克之前的关系”等等残忍实验,没过多久就因出血过多而死在浴室,这之后再要求Rider处理掉凶器,凶手就回到了他本应该直接回去的地方。

————2.1案发现场————

查案的警长来到现场听取案件的总结,而在这的法医则开始向他开始讲述了这事件的全貌。

“被害者共有三人,分别是这家的双亲以及12岁的女儿,四口之家只留下了8岁的儿子。”

“其中父亲死在正门,被一刀刺中心脏而死,没有其他伤口,母亲死在客厅,腹部有殴打伤,肩部有刀伤,与杀害父亲的凶器从伤口比对来看是同一把长刀,但最重要的致命伤却非常奇怪。”

对于时常查案的法医鉴定官来说,能说出奇怪绝对不是一件寻常的事,因此负责此案的警部提出了疑问让他继续说明。

“凶器直接破坏了心脏穿过后背将被害者钉在墙上,从墙上的缺口以及被害者背后的伤口来看可以确认这个凶器与现场另外一把刀不同是钉状的,并且只用一次便造成了这个结果,这代表凶手的气力极大,至少得是成年男性才能把这名女性按在墙上后才能一下就钉穿。”

“但这样想最奇怪的是凶器就像是消失在了被害者的尸体里一样,完全没有带出时所喷溅的血迹。”

“有可能凶器是冰柱或者清理过了吗?”

“都不是,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冰柱的话会留下水渍,而地面也没有清理过的痕迹,我实在想不出怎么样才能造成这样的效果。”

“那就先放在一边,谈谈女儿的情况吧。”

“女儿的情况是最惨的,因为凶手对她施凶最狠,可以确认她才是行凶的主体,她叫清水博美,死在浴室,凶器同样是造成父亲死亡的刀,身上共有十四处刀伤,都不是致命伤,死因是失血过多,查过她在学校的人际关系后并没有找到可疑的人,因为她待人很随和,不应该与人结仇,而即使小孩结仇也不应该到这种为了小孩杀人全家的程度,对方没有人性,对小孩都能下这么重的手,因此我们认为这很有可能是一场试刀杀人事件。”(试刀杀人:古代日本武士为了测试自己的剑术或是剑的锋利程度杀人,目标具有随机性,是很容易散布恐慌的杀人方式,在现代日本警察署中定义变得更广泛,可以认为试刀杀人=随机杀人)

“试刀杀人啊……这座城市又变得不太平了……”

老警长开始了回忆→冬木其实一直都是一座和平的城市,上一次发生这么严重的事还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但又有一点奇怪的是,从脚印来看,凶手是两人,分别应该是青少年和15岁以上的女性,并没有符合杀害母亲条件的凶手,总的来说,事件疑点太多,通常的方法很难查。”

“也就是说必须得见见唯一的小证人了啊,明明不想揭开他的伤疤的……”

而在老警长刚来到医院还在想如何向对方开口时,对方就主动找上门来说想要作证。

证词几乎和猜测的一致,但在听到凶手称其同伙为Rider时,警长的手不由得颤抖了起来,随即以打个电话为由他离开了病房,而这通电话所拨的号码则来自冬木教会。

从这通电话中他得到了自己所最不想得到的答案,这场事件的调查只能终止并且宣布凶手已经归案,他无颜再面对那个孩子,甚至在将来所发生的事情中,他或许将会无颜去面对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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