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坂…有两个?”
我想这肯定是我今天受的刺激太多,精神变得不正常了吧,居然看到了两个远坂大小姐……
不过仔细看起来,即使不论服饰,两人之间也有着微妙的不同,也就是说…之前我所看见的那个,不是远坂凛吗?
“远坂同学,这位是…你的姐姐吗?”
对于身着学生服的远坂凛,我边向前套着近乎边提出了我的问题。
“晚上好,卫宫同学。”
“哦,晚上好,远坂同学。”
看到了瞬间就被拦下护在严阵以待Saber身后的我之后,远坂像是得到了什么想要的答案一样高兴的露出了微笑。
“从这个状况看来你确实并不是一无所知呢,那事情就简单多了,总之,远坂是为了结盟而来的。”
“士郎所说的要好的友人原来是真的吗?”
是开始就被看出在说谎了吗?听到远坂所说的话之后,Saber惊讶的收起了架势。
“对哦,我和士郎可是‘要好的友人’呢,既然这样,不打算让我们进去好好谈谈吗?”
是察觉到我的尴尬处境了吗?远坂选择了帮我解围,像是进入自己家一样,她和她的姐姐就这样毫无顾忌的穿过了我们进去了卫宫家的庭院。
“等等,远坂,你说结盟什么的我也不懂啦。”
从后方赶上去的我拍住了远坂的肩膀,向她提出了在她看来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问题。
“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吗?那你是怎么和Saber相处的这么好的……”
“莫邪,你是打算诓骗他吗?卫宫同学,跟过来,让我给你详细的说明一下。”
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远坂一边质问着她叫做莫邪的姐姐,一边强硬的拉着我走进了客厅。
结果就变成了这样四人围坐在客厅的情况。
面前坐着的是正襟危坐打算向我说明的远坂,而坐在我们两身后的就是Saber和远坂家的长姐。
“简单的来说,卫宫同学被选中成为了Master,你的身体某处应该出现了圣痕对吧。”
“圣痕?”
“说的就是令咒,士郎。”
Saber回答了我,之前她好像也有说过,左手背上的这个奇怪纹身被称为令咒这件事。
“哦,这个啊……”
“对,那就是作为Master的证明,同时也是约束Servant的咒文,也就是说,只要那个还在的话就能让Servant服从于你。”
“‘还在’是指什么?”
“令咒是绝对命令权,即使是违背Servant意志的命令也能实行的咒文就是那个刻印,但是,像这样的绝对命令权是只能使用三次的,所以请不要用在没有意义的地方,假如令咒用完了的话,卫宫同学说不定就会被杀了,请务必牢记这一点。”
“被杀?”
在听到这个词的瞬间我就反应了过来,Saber她们所要继续下去的使命就是我所想象到的那个最糟糕的可能性也说不定。
“对,因为杀死其他的Master就是圣杯战争的基本准则。”
“而像这样打败六名Master后,就会被赐予能够实现愿望的圣杯。”
“等会,圣杯是什么?”
“总而言之,你被卷入了某个仪式→被称为‘圣杯战争’的七名Master间的自相残杀。”
“你说的这TM都是什么!”
随着一步步的提问,整件事情的全貌出现在了在我的眼前,我其实已经设想过这种结果了,但是这种结果我才不想得到,自相残杀这种事就不应该存在!(原作UBW士郎在得知圣杯战争后爆的就是粗口)
“我只是讲出了事实而已,而且你自己也明白的吧,毕竟不止一次,你甚至两次差点就被Servant所杀了不是吗?”
“……”
无法反驳,她所描述的就是事实本身,这种残酷的事情已经成为现实了,并不会因为我的否认而产生改变。
“明白了吧,我也是被选中的Master其中之一,你就把Servant当做是为了胜出圣杯战争而被圣杯赋予的使魔就行了。”
“看上去不像是使魔啊。”
Saber很明显只是比我优秀的人类,和作为使魔的精灵、恶鬼这样的东西怎么看也差远了。
“那是当然,虽然她们确实在分类上属于使魔,但其实上是英灵。”
“英灵的话,就是过去在传说中活跃的英雄对吧?”
“这样的理解确实没错,但是是有着特例存在的,和你说的话或许不能理解,Saber的话应该能够明白。”
“英灵之座没有时间概念,我的Servant莫邪就是这样被召唤而来的。”
“为什么连这种必须保密的事情都告诉了我们,莫邪的Master。”
Saber感到了困惑,似乎刚才远坂在无意间说出了对于她来说很重要的情报。
“这就是结盟的诚意哦,因为这一点,不列颠的王在这里的事情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了不还礼可不行。”
“我明白了,我同意与你们结盟。”
Saber似乎被什么奇怪的原因给诱导同意了与远坂的结盟,不列颠的王?该不会是说Saber吧,我的历史也不算太差,但是怎么想也想不到Saber是能够符合哪位不列颠女皇条件的人。
“那士郎呢?要不要考虑与我们结盟。”
“突然说出结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啦,不过远坂如果想的话就这样吧,毕竟你救过我的命,听从恩人的指示是应该的。”
“我问的是你的个人意志,而并不是想要你报恩。”
“那有什么区别吗?”
“够了,真让人火大,你也是那家伙也是,一起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这句话,远坂就拉起了我示意我跟在她的身后便风急火燎的向外走去了。
“Minuten vor Schwein”
拥有着能够瞬间就修好破损玻璃能力的远坂,毫无疑问是比我这个半吊子强的多的魔术师,那么她需要征求意见的人应该只是Saber而不应该包括我才对,既然如此,那她为什么要如此在在我的意见呢?今晚的远坂凛与以前所认知到的完全不一样,原来她是这么会关心人的邻家女孩形象吗……
“等一会,远坂,至少我得换身衣服吧。”
学生制服上还有着血迹的存在,很明显是不能穿出去的。
“好吧,我就稍微等你一会,不过你换好了的话就必须马上跟我走哦。”
“好的好的,说起来,这个是远坂的东西对吧。”
在我清理衣服口袋的时候,发现了之前远坂救治我时所留下的吊坠,所以我便将它递给了对方。
“怎么说呢,这是我的东西,但不是我的东西。”
“什么啊,那种暧昧的说法。”
“总之谢谢你把这个还给我了。”
把“我”的字眼咬的特别重,或许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在里面?
“Saber呢?现代可没有会穿一身甲胄出门的人。”
“士郎,不是你想的那样,Servant能够适应各种时代,所以关于这个时代的事我也很清楚,之所以选择这种装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而考虑的。”
“那至少也得掩饰一下吧。”
说着我便把雨衣盖在了她的身上,毕竟Saber看上去不是轻易能说服的人,我想劝她收回这身华丽的装束并不靠谱。
“来到这的话,那个神父肯定能给你这个坏掉的脑袋好好修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