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战斗我赢不了Caster,就连Saber都无法抓到的她显然不是我能够正面胜过的对手,那么假如想要赢的话,只有她自己露出致命的破绽才行。
再次用手中的白色短剑从哥雷姆之中开辟出一条通往囚牢的通路,但还未走到尽头,Caster再度使用魔术拦下了我。
“小哥,我已经说过请你待在一边了吧。”
“那么为什么不直接杀死我,对于你来说这是很轻松就能办到的事情才对。”
“你说的没错,如果和Saber一起来的是那个Archer的话另说,但是在她已经消失了的现在,你们已经没有任何能够与我对抗的手段了,生杀与否只不过是我一念之间的事,那么不杀你也不失为一种选择,毕竟成功的实验品还是得有人一同见证才好。”
傲慢的对手,但这是我的机会。
如果真的认为我是无害的,甚至因此而放松警惕接近我,那就是我的致胜点,那么我现在需要展示的是自己的无害性,示敌以弱是我唯一的致胜方法。
“这种事你做多少次都是没有用的,还没有完全了解我们之间实力的差距吗?”
每当我想要靠近Saber时,Caster就会使用魔术来拦下我,这家伙…毫无疑问是将我和哥雷姆视为角斗场的双方来观赏取乐。
(古罗马角斗场于公元72-79年修建,希腊则在公元前146年并入古罗马,而美狄亚的祖父赫利俄斯或者说阿波罗是希腊神话中的太阳神)
“哈…呃…”
体力已经渐渐开始不支了,被行动迟缓的哥雷姆砍中肩膀是很正常的事,看着身上鲜血滴落地面,这让我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
用尽剩下的力气,挥舞着剑刃,命令自己的双腿向前行走,身上的伤口就这样变得越来越多。
“士郎!”
“别担心,Saber,我马上来救你。”
“是这样吗?小哥还是担心你自己比较好吧。”
魔术再次袭来,可现在的我就连积蓄力气躲开都已经做不到了…
“士郎……”
“咳…没关系的,Saber。”
左腹似乎被洞穿了,伴随着的巨大痛感让我的大脑不断的发出昏厥的信号,随之我就这样倒了下去。
“小哥这就结束了吗?实验的完成似乎还需要一些时间,我对你那和我宝具有着相似作用的剑刃有些兴趣,就把这当做最后的落幕剧吧。”
毫不在意的向我说出宝具作用这种致命的情报,Caster肯定是以为胜券在握了,从声响听来,她正在缓步的向我走来,这就是我唯一的机会。
“啊啦,还有反抗的想法吗?那就先折断您的手脚吧。”
“啊…”
手脚传来剧痛,恐怕已经无法再执行行动了……
可恶,这家伙是早已察觉到了我的企图了吗?最初开始我就没有任何胜算吗?
“就是这样哦,您与我之间的差距早已超出了次元的概念。”
手中的剑刃传来了向外拉扯的力量,但我仍然死死的攥紧了它。
“不认输也该有个限度吧,太过顽固可是会被讨厌的。”
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明明只要挥下剑刃或许就能胜利的战斗,但现在的我就连举起剑刃都已经做不到了。
但我不能放弃,如果就这样放弃了的话会死的人不止是我而已,Saber也会因此丧命。
用着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气力,用着不知道为何突然能够再度使用的手脚,我举起手中的剑刃刺向了面前的Caster。
“瞬间治疗的魔术!居然会有这种手段!”
像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结果,Caster惊愕的表情清清楚楚的映照在我眼前,看来这一局是我赢了。
然而被切断的却不是本应被切断的Caster脖颈,反而那把剑被折断了,也对,已经与我持续了这么久的战斗,那把剑也并不是什么神兵,会这样也是正常的,但是真正的原因是……
“Caster,玩弄猎物是不好的习惯,今后要多加注意。”
“明白了,宗一郎大人。”
刚才是葛木老师出手了吗?到底是怎样才能在我没有注意到的瞬间就打断掉那把剑刃的,有着相当魔术抗性的它应该不是轻易就能被魔术所破坏的才对。
注意这个已经没必要了,因为我的脑容量因为呼吸的困难已经容不下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
“卫宫士郎,叫Saber放弃抵抗,这么做的话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我拒绝,她现在已经不是我的Servant,我没有命令她的权利了,即使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背叛她对我的信任。”
掐住脖子的手就这样变得越来越用力。
“这边没有破绽…Saber,现在放弃抵抗,如果不这样的话,我想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不行,Saber,这样的话就彻底完了…无法出声的我阻止不了她,挣扎着把葛木的手握的更紧,即使就这样死去也不能让Saber因为我而放弃。
“停手吧,士郎,这次是我们输了。”
“Saber……”
一直紧绷的精神突然间就已崩溃,我闭上了自己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