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圣诞夜的狂想曲（三）
嘛嘛不要急着催更我知道我出的很慢......不过通过一礼拜的苦思冥想这部作品的设定也略显成熟了，如果你认为那个人设算透剧的话那你就认真了，敬请期待BY:作者
森近霖之助的灵魂成功进入了易华嗣那空荡荡的躯壳。
要问为什么，很简单......
在易华嗣与黑洞作斗争的时候，在对面的霖之助就已经朝着黑洞走了进去。
要说搞鬼的家伙是自己的话，那么最明白事情真相的人也必然是自己了。
森近霖之助就是这种性格，爱耍宝。
“嗯，附体完成。”
当灵魂与肉体100%融合之时，霖之助便可以随意控制易华嗣的身体......
比如就像这样睁开双眼，爬起来.....
亦可以活动活动手臂和脚腕，然后挥起手狠狠地往自己脸上打一拳......
“好痛！”
感觉到痛了，霖之助立马捂住脸，要知道拿着别人的身体玩自残最终受罪的也只会是自己。
易华嗣的身体虽然没有大块大块的肌肉，不过也挺结实的，再怎么说这是能够承受得起众多美少女日夜折磨还能够三拳两脚打倒高自己一个头的不良男子的主角之身啊。
“人类的肉体和我们的几乎没有区别啊......”
这是霖之助通过自残得出的另一个答案。
接着霖之助略微审视了一下他所呆的地方......
这里是易华嗣家的客厅。客厅给霖之助的第一感觉看上去十分舒服，从审美角度来说，各种家具摆放地十分合理，跟前的茶几一尘不染，在黄色的灯光的作用下简直就像一面镜子，眼前宽大的液晶屏电视机和黑色沙发三件套、脚下的金边红地毯和头顶正上方的帆船状吊灯都可以体现出这个家庭的富裕气质。
霖之助认为这一定是个十分舒适的家，但是他的天界的生活可比这个高级多了。
所以他并没有用很多时间花在他观赏房间的雅致上，转眼便开始关心起接下来的事情。
附身在人类的身体之后，普通天界人会花费很多时间去适应这个身体，不过这对于已经成为了上帝的森近霖之助来说根本就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他现在已经能够完全适应并控制易华嗣的身体了。
换了身体，躲过了魔理沙，现在他应该可以无忧无虑地跑出去和圣诞老人作面对面接触，而魔理沙那边的事情就全部推给了易华嗣，一举两得。
现在他就要将自己的想法落实在行动上，而他现在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缺少什么......
“呃，你已经醒了吗？”
然而这话语不适时地在将要行动的霖之助背后响起了。
“呃......”
这可是爆了个令霖之助十分扫兴的冷门，他一脸黑线地回过头......
不过他惊讶地看见一个容貌端庄的少女手端一碗热粥正走向自己。
霖之助竟然一眼便认定了她就是易华嗣现在的女朋友！
“啊！是的！”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不不不，没有了。”
“太好了~~~”
看着眼前这个面带无邪的微笑，如家庭主妇般对自己不停地关切询问的少女，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人就是今天两度送易华嗣来与自己碰头的女魔头夏美。
这就好比天使与恶魔的两极化......
“没想到你突然就昏过去了，怎么叫你都不醒，现在可以安心了。我熬了粥，趁热快吃吧，恢复了精神后开始补习。”
夏美将手上的粥放到霖之助跟前的茶几上，脸上的笑容依然没有丝毫变化。
“是，我知道了......”
霖之助的心中顿时萌生了不想去见圣诞老人了的想法，因为从来就没有女生对自己这么好过。同时他也嫉妒着易华嗣，身在福中竟然不知福！
当然这种想法霖之助没有写在脸上，现在的他仍是一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
他坐下来，用着在夏美看来毫不犹豫的动作端起了茶几上的热粥，拿起里面的勺子直接将满勺量的粥往嘴里送......
香......
这是霖之助对粥的味道的第一印象......
这股粥带有一种独特的清香，似乎有点像柠檬香？
是的，难以形容的美味，全身就像被渗入了一股柠檬的清香一般......
霖之助没办法抵御这种香味的诱惑，立马着手于第二口。
一旁的夏美用惊喜的目光注视着“易华嗣”，她认为自己的新试作品已经成功打败了他对自己刚才的否定。
“怎么样？”
“很好吃哦！你真的好厉害！”
霖之助对夏美的手艺赞不绝口，碗里的粥瞬间被他消灭过半。
“真的？！”
看着“易华嗣”一边匀起粥凑近嘴边一边对自己绝对肯定的态度，夏美充满自信地接着说：
“为了调整味道，我花费了好大的心思，结果决定添了点洗碗精在里面！”
洗碗精......柠檬味......
“噗————”
是的，联系在一起答案就是这个......
霖之助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中招，闻声便把刚刚入肚的半碗粥全给喷了出来。
哈哈不是说了吗，拿着别人身体玩自残最终受罪的还是自己。
如果换个场景的话，面对亲友显得毫无防备的自己，说不定就会被这样暗杀掉！
想想魔理沙那边，其实易华嗣这边也好不到哪去，霖之助觉得自己真是失策......
这种情况，霖之助笑不出来，不过也哭不出来。
是的，人在沉浸于成功或喜悦当中的瞬间，会显得毫无防备。
没什么区别，上帝和人真的没什么区别。
刚刚登上上帝的宝座就得意忘形了的话，之后还怎么治理好世界啊？
作为上帝的自觉，霖之助明白了前上帝背负的对自己来说是何等遥不可及的东西。
“要不这样吧，我们去饭店吃。”
“我知道的啊，其实我做的很难吃对吧？”
“不、不是这样的......”
“那你为什么非要吐出来啊？！”
夏美情绪激动地站了起来指着霖之助吐出来的东西大声呵斥。
霖之助这个时候本想极力反驳，却发现她眼睛里充盈着失望的眼泪，但是她强忍住没有使其流下来。
让女生流泪，作为男人是绝对不允许的。
而且这样下去他也不知道怎么跟易华嗣交代了。
上帝和男人的两个立场都不允许自己这么做，霖之助真想一头钻进地缝里算了。
但是似乎是没有退路留给自己，因为脚下踩的是红地毯。
无奈的霖之助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那个，不是不好吃啦，只是因为最近身体有点不适，胃总感觉怪怪的，所以......”
面部肌肉绷得紧紧的，不过霖之助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丝歉意的笑容。
“哎、是这样吗？”
夏美如没意料到似的惊了一下。
“啊，是啊。我想去饭店适应一下的话或许会好点，而且你应该也饿着肚子很久了吧......”
“啊......说的也是。”
这不是霖之助的错觉，他看到夏美脸红了一下。
少女转身抹了抹眼角，羞气地转回来开口道：
“那么，走吧！”
夏美再一次展露笑容，这让霖之助感受到了人类可爱的一面。
然而不过多久，玄关的破门就否定了他的观点......
“当时太激动了，真的很对不起！”
“人类......”
面对双手合十向自己鞠躬赔罪的夏美，霖之助苦闷地拖着额头摇了摇脑袋。
这家在易华嗣家附近新开的饭店，今夜充满了圣诞的浓浓气氛。
霖之助的耳边，《雪绒花》的旋律如圆舞曲一样不停地回荡着。
违和感......
霖之助真的只能这么形容了。
他用不解的眼光看着坐在对面那个正在进食的夏美。
当然夏美自身是没什么奇怪的，因为违和感的正体是她当下正在吃的菜。
霖之助反复揉着双眼，反复确认着，这似乎也不是心理作用。
看过1980年美国播出的一部名叫《大力水手》的动画片的人，都知道主角的力量从何而来。（你别说你不知道）
没错，她点的几乎全是菠菜。
不过霖之助仍然无法相信，因为二次元和三次元是不一样的。
“你吃菠菜长大的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美瞪了他一眼，手上轮空了的叉子就像随时准备丢向对方一样。
“别误会！这是称赞的意思，称赞的意思！”
霖之助连忙摆摆手，他还是存在危机感的。
“你总是这样，应该多吃点菠菜，才你能......”
“不用了！”
没等夏美说完霖之助便一口谢绝好意，不过夏美似乎并不理会他的回答，手中的叉子将盘子里的菠菜卷成了一大卷上前一步伸到了他的嘴边。
“快点把嘴巴张开！”
“吚......”
霖之助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夏美强迫的意味使霖之助感到非常为难......
然而......
这两个人的行为......在周围的人看来可是非常暧昧的举动啊。
“喂喂，你看那两个人！”
“噢噢噢！女方主动哎！”
“真好啊.....不像我单身一个。”
“看起来真幸福~~~”
长久的圣诞气氛被改变了，他们俩迅速成为了饭店里的某些八卦讨论的焦点。
被当成情侣了......
霖之助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周围，然后直视着眼前的人.....
夏美似乎是意识到了事态的变化，不仅是表情，她的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丢下叉子，离开座位快步溜进了离餐桌不远的厕所。
简直就像是缩头xx。
“得、得救了？”
被丢在餐桌上姿势僵硬的霖之助觉得自己蠢蠢的。
“好冷......”
一丝寒意刺激了僵硬的身体促使我清醒过来，如点破一般，身体各种知觉开始逐渐恢复。
“手？”
缓缓睁开眼睛，视觉恢复的第一时间，第一个闯入视野的是一只手。
有感觉？这似乎是我的手。
随着触觉的恢复，可以感觉到手上那黏黏的、湿湿的冰凉液体。
“为什么我会......”
另一只手撑着墙壁，我愚钝地站了起来，感到十分无力。
在视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最先看到的那只手正泛着红光。
“这是什么......”
我立刻辨认出手上的红色液体为何物，感到全身上下的所有毛孔一瞬间便缩紧了。
“......血？！”
没有比血更直接的答案了，事实无比惊骇！
这是我的手吗？这染满了血的手怎么可能是我的？我的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抓住这只手，我大呼起来。
“啊啊啊！”
......
没有任何回答。
可以很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喊声在黑屋子里回荡的声音。
而这个声音就好像在告诉我这里除了我以外没有别人了。
格外冷清的气氛使我更加害怕......
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想尽快看清现实，慌忙地开始环顾起四周......
外面下着暴雨，雨打声的节奏甚是激烈，屋子里的光线十分微弱，不过还是可以辨认出这里是一间再熟悉不过的小堂，父亲是个神父，作为神父继承候补的我可以经常来到这里，通过教堂最里面的神秘壁画瞻仰神的尊容。
而这圣洁的壁画现在就在我的面前，但是因为光线的原因无法看清神现在的模样。
我拖着笨重的双脚缓步向前走着，极力整理着一片混乱的脑子。
我来这里做什么的？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会突然失去意识？手上的血怎么回事？
“啊！”
脚下无意识绊到了什么东西，整个身体因惯性失足前倾。
下意识把头转了回去......
这个时候，教堂被闪进一瞬间的白色雷光所照亮！
我看清了，然而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绊倒我的是一具倒在那里的、仿佛经过了恐怖的红色液体洗礼后的尸体，但是雷光告诉我的却不只是这些......
“爸爸，妈妈，爷爷，叔叔，大家......”
是的，他们都是今天来参加这个宴会的人。
12月25日圣诞节，今天本来是我的成人仪式，不过按现在的情况看来，不能再那么说了。
因为大家都死了。
震天的雷声轰然四起。
原本因喜事而开心一聚的大家，现在成了教堂里满地纵横的尸体，铺天盖地的红色液体。
血祭......
这个形容再恰当不过，眼前的场景就好像刚刚进行完一场大血祭的地狱一般！！
“呜呜......”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腐烂尸体的味道，恶心到令人作呕，看来自己的嗅觉和味觉都已经完全恢复。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死、痛苦、悲伤、愤怒、罪孽、害怕与绝望的无力感......我的两膝落跪于被血泊覆盖了的地面，几乎无法呼吸，觉得身体好重。
“为什么只有我还活着？”
我的双手开始疯狂地挠着头发，很蠢地喃喃问着根本不可能知道答案的自己。
为什么大家都被杀了？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谁来、谁来告诉我啊！！
唯独存活下来的我，在这个场面下可能会被当成被凶犯放过的幸运儿，也可能自己就是执行这场血祭的那个拿着镰刀的死神。
壁画，神的壁画......
如果神真的存在的话，就请告诉我......
被神眷顾的孩子还是背叛神的堕落逆子，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我正面对着壁画，而这个时候天空劈下的白色闪光将壁画照亮，又一次给予了我答案。
那是混沌的象征，血染的六翼天使。
上面的牙齿紧咬着下面早已干裂的嘴唇，神的回答令我无法接受！
我不认同！为什么大家要死？为什么我......
“这算是什么呀......畜生，畜生啊啊啊啊啊！！！！！！”
我握紧双拳，用着呐喊的方式对着上天一泄心中积蓄的悲愤，却仍然无法释然......
再起的雷声盖过了我的声音......仿佛上帝在嘲讽我。
是的，这就是事实......
我早该知道的。
这就是人类依靠神的代价......
成为上帝这种事情......
作为人类，我办不到！
“呃！！”
霖之助感受到了不知从何方传来的灵魂的波动。
“等一下，这不可能吧，应该是错觉......”
判定为错觉，他提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刚刚点的卡布奇诺来镇定自己。
然而......
他放下茶杯的瞬间，事情发生了......
“这可不是错觉哦......”
※人称替换——————————————————————————————
是的，我取回了自己的身体。
【喂喂喂，真的假的啊！】
【你指的什么？】
虽然说我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不过森近霖之助并没有因此而被我挤出体外。
【你怎么又回来了？】
【有什么好惊讶的？我又不是死了，回归自己的身体这种事在你看来很不正常吗？】
【嘛、嘛......理论上是成立啦，但是现实当中这都还是纸上谈兵！】
【那我就是第一个成功的例子咯？】
【啧......】
一派轻松的回答使霖之助陷入一脸囧态，在这种方式的情况下我是完全挫败了上帝！
胜利的自豪感涌上心头。
装装深沉喝了口咖啡，顺便瞟了瞟餐桌上他们吃的东西......
菠菜，菠菜卷，菠菜汤，菠菜饭团，菠菜汁，菠菜沙拉，菠菜、噗！！！
为什么全是菠菜？
【你是菠菜控？】
【我没那么奇怪的嗜好。】
“哗——”椅子被拉开的声音。
对面的人坐了下来。
抬起头一看竟然是......
【哎？夏美？】
我差点把入口的咖啡喷出来。
【嘛......各种原因，不满意吗？】
【不，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应该正合我意。】
是的，按照原先的计划我是想带夏美来餐厅吃饭的，霖之助可真是Goodjob！
不过夏美没有正视我，而且不知为什么她的脸有点红......
这样的夏美很可爱，我是这么觉得的......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一段与《雪绒花》不搭调的音乐......
——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那个，我去接个电话。”
我对夏美解释着，不过面带羞涩的她没有给予我回应。
这气氛想想就觉得不对头，我和夏美似乎就像维持着僵局一般，同时手机铃声的高潮正不断催促着我打破这个场面。
知道了，我知道了！
下定决心离开座位，我走进了离餐桌不远的厕所。
翻开手机盖，我死鱼眼地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写着藤云近三个字......
“白痴近......”
我这么称呼电话另一边的人。
“易华嗣太厉害啦！！”
另一头的家伙无视了我的骂声，用着惊呼的语气对我称赞道。
“你指的是什么？”
“哎呀不要装了，我们都看见了！”
“看见？看见什么？”
他讲话的声音很大很激动，但是我一句都听不懂。
“踹开了自己的妹妹和青梅竹马，偷偷在圣诞夜里和美少女搞餐厅约会的是谁啊？”
“约会......哈哈你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对啊，不是我是谁啊！！
“听着，这不是约会！”
“我旁观好一会儿了，你的话没有说服力。”
“混蛋你该不会拍下来了吧！”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家伙是摄影组的。
“三本工口书加上今天你带回家的那本来跟我换胶卷，否则你明天就去和灵梦解释吧。”
“呃......好吧好吧！”
被灵梦知道了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你闯祸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
【上帝不应该全知全能的吗？赶紧想点办法！】
【上帝也会死的......】
霖之助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你骗谁呢！
“那么，加油哦！我还会打来的。”
“不用再打来了！”
阿近最后发出嘿嘿嘿的笑声后，电话那边便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我将手机塞回口袋，一脸倒了八辈子霉一样走出厕所，却看见了转角处鬼鬼祟祟地做着什么的夏美。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向她投去异样的眼光，在男厕所门口站着一个女生怎么想都不正常吧......
“啊！华嗣？”
像是被吓了一跳，她连忙把什么东西藏在了后背，不过这种小动作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也不怎么想追问下去，因为两个人的连都红红的......
我们一路沉默地回到了餐桌，坐下来......
继续沉默......
夏美大姐拜托你说点什么吧！在这样下去会被当成情侣的哦！其实你也不想这样吧！
【拜托你说点什么！】
【在这个情况下说什么都会显得不自然吧......】
【跟她说我爱你。】
【噗！！这种话我怎么说得出口啊！】
气氛很尴尬......
也许是我多心了，感觉好像有很多视线在射着我们......
似乎有许多人都在撮合我们两个，但是我不要啊！
“那个，两位客人......”
服务员清脆的嗓音打破了长久的沉默......
但是这并不让我感到庆幸，因为灾难临头了！！
女服务员将一杯带着奇怪吸管的大杯饮料摆在了我们的餐桌上，然后说：
“这是我们餐厅圣诞之际特别推出的草莓情侣杯，请尽情享用！”
“呃......哎？！！！”
......情侣杯，就是一个吸管的形状是个大爱心连着不同方向的两个吸口处的饮料。
哦不！我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发生了！
“我可不记得我点过这种东西！”
我和夏美不约而同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朝着那个女服务员嚷嚷道。
果然，她和我的想法一样。
那到底是谁点的？
“是那边的客人点的，还说祝福你们！”
女服务员的笑容有点像是幸灾乐祸？
我们朝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藤云近那混蛋正笑着朝我摆摆手。
视线、视线、视线、视线、视线......
终于全餐厅的所有人都盯着我们看了！！
【盯~~~~~~~~】
【别闹。】
我只想说......
欧吉桑我是无辜的......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