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柳心,冷静,冷静一下呀.”
“不行哟…”
应柳心的手,渐渐靠近了夏图身体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
抚摸,勾起了火焰.
夏图喘着粗气,饶是以她的修为,竟也遭了道,这药非同小可.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愈发滚烫起来,就像是从心底升起一股无法扑灭的欲望之火,越是抗拒,越是旺盛.她的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浑身的汗水打湿了衣衫,由于厚实衣物的束缚,黏在身上好不难受.
好想…好想把衣服脱掉…好热…好难受…
“先生…你也很难受吧?快把衣服脱掉吧…”
应柳心的眼神愈发迷离混乱,她的神智已然开始模糊,眼眸已经如同蚊香一般迷茫.她伸出手,摘下了夏图的面具.
“不,不要啊!太虚,太虚还在看着呐…”
夏图奋力地挣扎,可她竟然无法推开应柳心,只能被迫地一点一点被褪下衣服.
应柳心一边扒拉着夏图那件宽大的黑衣,一边脱着自己的长裙.
香肩袒露,内里没有任何遮掩,只见女孩晶莹胜雪的肌肤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光芒.
精致的锁骨下,一抹娇小如玉,半遮半露.
“太虚又不能打扰我和先生呢…你说是吧,太虚?”
太虚,也就是应柳心那把血红的纸伞,这时凭空漂浮起来,飞快地缩到桌子的背后,一个慌乱的声音飘了出来.
“你,你们在干嘛呀!不,不知廉耻!该,该不会…不要呀!我才不要成为百合主角的后宫预备呀!”
显然,伞内的器灵正陷入羞耻的好奇心之间无法自拔,可语气却有一丝隐隐的兴奋,混乱与迷茫.
听见太虚又开始说奇怪的话了,夏图就知道自己依旧孤立无援,她不由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绝望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应柳心.
难道自己的贞洁,今天就要丧失于大弟子之手了吗?
应柳心露出妖艳的微笑,她吐出一口炙热的气息,喷在夏图的脖颈上,分外撩人.
舔了舔干燥难耐的嘴唇,她道.
“先生…自从我学会了爱为何物以后,就一直想要和先生确认一件重要的事情呢…”
她的脸庞愈发靠近夏图,两人甚至快要能够触碰到彼此的鼻息.
心跳,就像催战的鼓点,愈来愈密,愈来愈急.
“接吻,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说完,应柳心甜甜一笑,伸出双手捧住了夏图的脸,让她无法躲闪.
“先生…你的脸很烫哟.”
“柳心…你,你该不会是要?...”
夏图慌乱地想要推开应柳心,可手却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连轻巧的应柳心都无法推动.
应柳心睁着水汪汪的眼眸,将脸凑了过来.
这一吻,似乎避无可避.
夏图放弃了挣扎,她绝望地闭上双眼,任命般地等待应柳心的嘴唇.
体内的药物依旧发挥着作用,滚烫的身体正和内心的理智做着激烈的对抗,她渐渐觉得…自己似乎在隐隐期待?
一秒过去了,两秒过去了,三秒过去了.
应柳心的唇依旧没有落下,反而,一个轻柔的东西埋进了夏图的胸部里,透过她半湿的散乱衣衫,压在了她敏感的神经上.
“咿…呀!”
突如其来的感觉,让夏图不禁羞耻地惊叫出声,这声音柔媚无比,夹杂着羞涩与欣喜.
“呀!”
一声惊叫顿时从最后响起,一把红伞夺门而出,留下一句.
“你,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你们了!”
然后,就只留下一脸呆滞的夏图.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连忙捂住嘴巴,做贼心虚般地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后,才想起应柳心.
夏图看向自己的胸前,应柳心正紧闭着双目,脸颊通红地睡着.
她的呼吸并不平稳,显然是药效太过强大,以致于身体抵挡不住陷入了昏迷.
难怪,对夏图来说都效果明显的药,修为尚低的应柳心肯定承受不住.
夏图小心地侧身从应柳心身下钻了出来,站起身来,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脯,谁知太过敏感的身体连这样的动作也会产生反应,她连忙满脸羞红地停下.
怎么办?
夏图思索着.
现在应柳心陷入了昏迷,而自己正处于理智崩溃的边缘,衣衫不整.
而太虚还在外面,估计在偷听.
Emmmmm…
先溜为敬.
夏图把应柳心抱在怀中,闪身消失在原地,只留下满屋令人浮想联翩的淡淡幽香.
门外,太虚面红耳赤地听了半晌,却发现里面没了动静.
纠结片刻,她鬼鬼祟祟地探出个伞顶窥探屋内的情况,却惊奇地发现两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咦?人呢…该不会…啊!竟然是要换个地方!太坏了!实在是太坏了!不行…我一定要找过去看着…不然,不然柳心说不定会被怎么样呢!”
她自言自语了一会儿,便急飞而出,在烛阴宗内寻找开来.
而这一边,夏图回到自己的小屋内,将应柳心小心地放在床铺上,给她盖上被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看着应柳心熟睡时安静的脸庞,淡淡一笑.
可是,体内的那股**又突然熊熊燃烧起来,让她好半天才压下扑到床上的冲动.
不行,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要尽快找来解药.
这样想着,夏图转身就出门而去.
她在屋子四周设下重重禁制,甚至不准一只蚊子飞入十丈之内.
可不能让别人看见我这副样子.
夏图心想,散去伪装,露出少女模样.
她藏匿身形,压制住体内的药力和灵力,化身一位柔弱的少女.
如果此刻让其他烛阴宗内的人看见夏图这副模样,谁也想不到她会是那个神龙见尾不见首的殒影夏屠,而只会以为是一位烛阴宗内的普通女弟子.
夏图确认了一下自己的模样后,这才焦急地向炼丹房的方向赶去.
她差不多猜到了自己和应柳心服下的是什么药,如果没记错的话,宗门内只有一个人可能配制这种药物.
而那个人,就在炼丹房.
“可恶…这次等拿到解药后,我一定要你好看…彩兰棋!”
远远看见炼丹房的屋顶,御空飞行中的应柳心咬牙切齿地说道.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彩兰棋坑害了.
这一次,她要新账旧账一起,好好清算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