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尧在亭上被耻辱般地被抱着回房。挣扎无果,唯任之。
心死心灭,不去在意,霄尧本是如此想的,可那钊曈得寸老是进尺让霄尧柳眉颦蹙。恰恰钊曈又很享受那种轻拨静水调涟漪的感觉,霄尧恨不得用法术将自己的脸僵凝起来,那样这狼妖就没什么兴致了。可惜她被封了穴脉,如同被废了修为一般。心又不能完全止水,脸上总是容易泛起微微水波,那只狼妖瞧见总会揶揄一笑。
钊曈自称会一点岐黄之术要为她调理身体,也许是真的通医道但霄尧知道此时的他绝对不是好心而为,就如那味道好闻的香气之前不知其害还真是信了他的邪了。现在他又点了那香,对已经知晓其害的霄尧还要信口雌黄。
香中有迷幻效果,霄尧是知道的,可不知道他竟然加大了剂量,霄尧屏息也无济于事,不一会霄尧呼吸开始紧促,心跳开始加速,脸颊腾腾升起阵阵热浪……可恶,分明点的是催情迷香还美其名说是药香,这钊曈真是无耻!霄尧心里暗骂。但她不能出声,因为她知道她怒颜会使他愉悦她嗔怪会使他欢畅。故她选择保持距离背身侧卧。
只可惜,再远也不过一床之距。那叫钊曈的妖怪触手可及。
“怎么了?保持愉悦心情,再饮下我调配的草药,才能更快地旦下小妖崽啊。”
钊曈此刻轻声柔音,话落入霄尧的耳朵,她却觉得话如刀斧那样劲狠能砍破耳廊直落心房把心砍出道道深痕。
霄尧这幅躯体被肆意玩弄。求生不得求死又不能,霄尧只好熄灭所有心事把自己当成死了的。可是这钊曈好狠,他知道自己的软肋,他不停拿长公主之事来要挟,要她下崽来还债。
“尧,娘亲也首肯了。你可知,的所做所为娘亲可伤心了昏厥了大半天才醒来的。我后面见娘亲身体好转了才告知了对你的处置方案。你做出了让娘寒心的事但是娘还是选择给你机会,只要你给天狼一族延续血脉旦下妖崽就原谅你。”
霄尧自知道,事情被揭发后长公主肯定会对自己大失所望,但霄尧应该不至于会让自己如此受屈辱吧。霄尧不想信钊曈所说。
说完,钊曈一把霄尧的玉臂抓住。把她揽入怀。拨开秀发嘴贴玉人洁白柔嫩的耳朵。“越是优秀的血脉就越难传承,不过不要紧,总会有办法的。”
说罢,他端来了一碗汤,腾腾热气中还传来阵阵香兰一般好闻的气味。
可霄尧是见识过飘散在房间的所谓抚心安神的熏香的厉害。一如罂粟花艳美却是有毒,这碗汤药飘出的香气如兰,这估计也是掺杂了**的,主要功效估计是调身促孕的,有着这样的主功效的汤药,对霄尧来说跟鸩毒酒是无异的。
“还不如拿一杯鸩毒酒给我来个痛快!”
霄尧拒不喝药汤。
“乖乖地把它喝了。”他逞递在霄尧面前。好有耐性,等着微愠着脸的美人儿改变心意。
钊曈那次揭发她的罪状之后慢慢的没有那么暴躁了,他改为一种温柔方式,一种折磨着霄尧的所谓温柔的方式。然而温柔也不是绝对,有时他还是会显露其本性……
他在等待许久后,美人似乎意已决,于是强硬了些许。瓷碗与贝齿磕碰发出脆响。钊曈又忍住了没有太生气,脸犹见笑。“把它喝下。”
突然 他不再劝饮,而是自饮……霄尧愣神间,她被娇嫩的双颊被一只大手按住,她那桃色润泽的唇瓣被封住……
“唔……”霄尧想阻止汤水灌进,荡动其躯,现在她一副柔弱之身又没了妖术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呵……咳咳……”
霄尧还没好好地喘一口气,他又含了一大口药汤。
“你放开……唔……唔……”
霄尧想不到他竟然会用这样羞辱的灌汤手法。
自以为心死的妖怪现在心里愤懑欲燃欲爆。只是那该死的狼妖嘴角的一抹笑估计就是等她发作,霄尧知道怎么都是徒劳的寐眼屏息不管他。
霄心是那样想可要至于止水之境谈何容易。她试着平心,可呼吸还是紧促,胸前浪涛剧烈起伏惊拍不定,脸颊腾腾霞红不退……可把旁边的狼妖看得乐开怀了。
好像又到了一个季的谷熟收成时,狼妖舔了舔干唇,伸出了狼本贪婪的手。
“放开我!”霄尧说好的波澜不惊现在却是潋滟水面荡映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