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莎,21岁,有着一头灰棕色的长发,看起来很温婉,时常带着微笑,给人一种邻家姐姐的感觉。
婕琳和艾尔莎同龄,黑色中分长发,戴着一副细框眼镜,也许是因为近视的缘故,眼睛比其她女仆稍微要小一些,身材高挑,再加上平常没有表情,给人一种莫名的严厉感。
凯莉,17岁,留着长到下巴的短发,只看她娇小可爱的外表,根本猜不到她是一名战士。
苏西,19岁,凯莉的姐姐,比起妹妹的娇小可爱,她要更加的成熟一些,两姐妹长的相似,但各有千秋。
希菈,18岁,酒红色的头发,扎着双马尾。身高稍微比凯莉高一点,说话声音很软,长的也很软萌。
看着五个女仆分工合作地忙碌着,韩轩是大饱眼福。
“砰!”一个盘子重重地砸到韩轩的面前,韩轩回过神,往旁边一看,只看菲依阴沉着脸。
“菲依,她们是......”
“我已经从艾尔莎姐姐那里听说了,是韩轩哥哥救了她们。”菲依哼了一声,她才不是因为睡了一觉起来发现有几个陌生女人感到生气,而是韩轩一直盯着人家看:“不要觉得有救命之恩就想对她们做一些色色的事情。那样子是非常差劲的行为。”
“这我当然知道。”见菲依不高兴,韩轩连忙点头附和。
“哼。”又哼一声,菲依继续摆放餐盘。
“唔哇......”米亚这时候也醒来了,打着哈欠,头发和衣衫都有些凌乱地站在帐篷面前。
“小姐,这幅样子怎么可以出来呢?实在有损少女的形象,快进去,我帮您整理一下。”摇曳着双马尾的希菈连忙将米亚推进了帐篷内。
女仆们用的帐篷都是很高级的魔法帐篷,类似小房子,不需要手动去固定,比起韩轩和菲依使用的露营小帐篷,实在是气派不少。
大概十多分钟后,米亚出来了,比起之前迷迷糊糊的样子,此时已经完全精神了。
“这就是你昨晚说的菲依吗!?”看到有着猫耳和猫尾的菲依,米亚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
“你,你好。”菲依低下头,哪怕韩轩经常夸她可爱漂亮,但菲依在外人面前,还是很自卑的。
“之前在那个破小镇我还听卫兵说起过,兽人家住着一个不像人,又不像兽人的非人类,就是你吧。”
“喂,怎么说话的。”韩轩瞪了一眼米亚。
米亚缩起了肩膀:“对不起,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说,传闻并不可靠,凡事都得亲眼看见。正如昨晚韩轩说的那样,你很可爱。”
“谢谢。”清楚米亚没有恶意,菲依抬起了头。
“不过没有我可爱。”米亚挺直了腰。
“虽然不可否认你很可爱。”韩轩看着米亚。
“哼哼~”米亚很是自豪的样子。
“但是说话太过直白可是会令人讨厌的。”韩轩接着道:“没错,说的就是你。”
“呜!”米亚听后,嘴巴一下就瘪了,双眼泪水也在里面打转,她对韩轩喊道:“我才讨厌你!”
随后捂着脸跑进了帐篷。
“喂喂,未免也太琉璃心了吧。”韩轩见状,感觉自己好像是坏人似的。询问艾尔莎:“难道她从来都没有被批评过?”
艾尔莎摇了摇头:“韩轩大人有所不知,巴尔克顿是非常有名望的贵族,老爷的父亲,更是有名的【破裂战鼓】公会的创始人。短短五十年时间,让一个新生公会排到南谷城前五,其难度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破裂战鼓】公会?”韩轩眉头一皱,这不是罗特所在,而且自己以后还要加入的公会吗?自己这是把会长的孙女惹哭了?
等等,说到孙女,韩轩记得罗特很久以前说起过一个名字,但是因为太久了,韩轩忘记了。
“米亚是不是有个姐姐?”
“对,绮丽儿大人,您认识?”
“并不,只是听说过而已。”韩轩问艾尔莎:“你们也算是隶属于破裂战鼓吗?”
艾尔莎摇摇头:“我们是女仆公会的。”
“女仆公会?还有这种公会?”
“是的。【梅德】,俗称女仆公会,在南谷城排名第四。是几百年前,由梅德丽莎大人所创立的公会,这个公会只收女性成员。本来和其他公会没有什么不同,但随着几代会长的摸索和探讨,我们成为了可以被雇佣到其他公会,亦或者贵族家庭的特殊公会人员。”
“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毕竟没有半点能力的女仆,到了一些贵族家庭,很有可能会被虐待,还没有办法反抗。而我们都是正儿八经的转职者,所以贵族们就算是想要对我们做些什么,也要看清楚对象。”艾尔莎补充道:“不过这不代表我们可以目中无人,毕竟我们是被雇佣的,所以一些能忍受的行为,还是不会抵抗的。”
“像是色色的事......”
“这不能忍受。”
“我想也是。”
“话题回到小姐,她在家里被视为珍宝,家里人不会批评,外边人不敢批评。我陪伴了小姐三年,刚开始也觉得她脾气不好,说话很气人,但熟悉之后发现,她其实很温柔,只是因为同龄人都畏惧着她的家族,不敢靠近她,所以她比较不善交际。另外,说话直白,不是很简单易懂吗?比起隐晦,城府深的大人们,小姐她这样无疑更可爱。”
“确实。”韩轩点点头。
“当然我也不觉得韩轩大人批评她有错,因为被批评,也是成长所需要的一种经验。只是小姐以前没有受过批评,所以很容易受伤。”
“我明白了,我会尽量用不伤到她的话语来批评她。”
才怪啊。想到米亚的爷爷竟然是破裂战鼓的会长,韩轩现在恨不得马上跑进帐篷,抱着她的大腿说对不起好吗。
要是以后韩轩加入了公会,被米亚针对,那得死的多惨啊?
韩轩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实际上内心慌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