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为什么这片冰原会被他叫做思维宫殿？
哪里有宫殿啊？除了那些水下的声音和表面漂浮的一些知识的碎片……不，不是一些，是很多很多，莫名其妙的没整理过的知识。
诶？
我好像可以碰到这些知识！
然后我试着稍微点一下，他就可以想起来。
所以我在他考试的时候算是帮了不小的忙——他其实根本不爱背书，而且他都没背完……但是就是这样历史赋分上了90。
于是乎，浙江高考的二考，对他来说还算顺利。
此前发生了点小风暴……冰原的风暴。
那个微信的女生和他面基了。
他还在想办法“不陷入感情的纠缠中”，给自己洗脑这会是个不好看的女孩子。
啧，虽然可能不会有我这么好看，但这种想法太过分了吧？
但是他又被攻略了：那个女生不仅很好看，还穿了直男初恋幻想中无法抗拒的小白裙？
地点又是图书馆，还是下着小雨，但这一回我感觉书涯眼睛直了。
突然感觉好不爽……不知道为什么。
然后他们就谈起了自己的事情，当然书涯都是在抱怨那群固执的大人和阴险的同学纠纷，可是那个女生居然很认真在听？
……
按他们约定的，高考结束以后，那个女生来接他。
穿着旗袍，手捧着鲜花，真的和他当时和我说的一样。
但他的记忆里没和我说过这段？那当时和我说的约书亚又是哪一位？
不过，如果那些都是真的，也就意味着……
他十来天以后就会被甩掉，然后他就开始崩坏了。
不行！
不可以！我希望那都是假的！
但我毕竟想知道事情会怎么发展，那就接着看看吧。
不过，书涯确实确实是一个笨蛋……
笨到什么程度？这一天他终于忍不住把自己的过往全盘托出了，关于他的身世也好，家庭状况也好……
这个对任何人来说都很劝退的吧？但他可能又希望避免陷入。
而且还没确认关系呢，还好，希望那个女生被吓跑。
可是我错了……
那个女生真的喜欢他？
不对，眼睛里隐瞒了一些东西。虽然不是恶意，倒是一点踌躇。
女生最懂女生了，但书涯这个笨蛋不明白。
后来女生打喷嚏的时候给人家披外套，把她感动到了，然后很有“委婉”地问了那个女生是不是那个意思，女生害羞点点头……
我可以理解，他被美女骑车载回去有多高兴……
不过也在意料之中的是，他“飘”了。
用那个女生后来的话说，“太快了”。
对于书涯这个单线条来说，感情一生一世一个人，既然是男女朋友了，下一步就想着怎么领证了。
所以，第二天，问了女方初吻在不在，一问不在，就把人家初吻要了，和女生躲在雨天的一堵古墙后，还挺浪漫。
后来……
“我是第一次，你轻一点……”
嗯，虽然面对这个场景我也会脸红的。
但是书涯可能是没出息，所以他这辈子都是处男。
原因么……他不知道哪里看的“性同意”法律知识，所以人家说不要的时候他就真的停了……
……嘶……
“笨蛋。”
我真的很难忍住不骂出来。虽然还好他只失去了初吻。
然后聊天内容也很雷，他居然对他们的结婚计划侃侃而谈，要不就是围绕他自己的话题，而且……
为什么他总是发老长老长几大段再让对方回零星几条啊……
对方回一句他就有十句要讲……不，一百句吧……
“笨蛋。”
书涯好笨，他还以为这是尊重对方……恰恰相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