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
书涯这么快就问印象，换我我也这么答。
"能否具体一点呢？"
镜子呈现了新的画面：书涯被赞美围绕，
但是书涯屏蔽了镜子，他不去看。
"就是感觉你挺会思考的，很适合辩论……有点像我认识的读理科的男生。"
"咔嚓！"
镜子终于裂了……
不对？屏幕又变成了问号。
这么说只是镜子反映出了裂开的画面，没有真的裂开。
但是好在书涯很会讲，他能找到新的话题。
"本来大一有参加辩论社的，但他们嫌我……太温柔？"
"会这样？"
"对啊，我觉得很离谱，我哪里温柔了……"
又聊起来了……我不知怎么又很生气。
就目前保存的数据来看，这是他近两年和异性聊天频率最高的一回……甚至这种线下交流比线上还多！
我很郁闷……
"没事的，陛下，暴君离死不远了。"
死你个头啊，你先死一死！
"阿门。"
烦死了，什么时候还阿门……
哦对了，我是他的上帝，这一点还没有变。
"陛下，您打算介入吗？"
不，先观察一会儿。
"遵命。"
我得先看看书涯究竟怎么想的。
他们后来都回到宿舍去了。晚秋发过去了在路上提到要推给他的法学院录制的创意视频。
苏格拉底之死是一个很老的题材了。书涯这个哲学迷有买来《理想国》之类的书看，看不懂的地方还有去找解读。这个视频的模板确实是为真理而死的苏格拉底的故事，只是人物换成了法学教授与他的学生们，背景则是刑不上大夫的等级社会。
当时，书涯的信条是"One God and no king"，即他只承认上帝的权力而非任何专制的力量。对于这个视频，他侃侃而谈倒确实是很轻松了，反正他一开始打下来的人设就是如此，也确实是他不加掩饰的面貌。
镜子又投影出了问号。当镜子不呈现画面的时候，它是透明的。
书涯打开了晚秋的朋友圈，匆匆扫过那些生活动态，而直觉驱使着他找着这样的信息。
"滑雪，戏曲，舞蹈，应该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里……果然，这么高颜值的人肯定是有男票的，危险角色，惹不起……她好像还有个哥哥？算了不重要。"
屏幕投射出了叹号。
镜子的画面会不会引导书涯的行动？
"正是如此，陛下。"
所以……
"我猜你不是单身。"
他……他真的发出去了……
有病啊，你干嘛突然问人家这个，才第一天？
"这很正常，你这么好看的女生单身才奇怪吧。"
嗯，他用同样的方法猜出了自己不是前任的第一任并获得了肯定。
屏幕正有了淡淡的"计划通"……
"啊？不是的，我牡丹。"
？
？
？
屏幕上有问号，我有问号，书涯也有问号。
计划通的图像很快就被问号霸屏了。
镜子有小动作。他在思维宫殿外面的地面上漂出一些碎片，就像之前我们潜在冰原水下时那样，但被书涯扑杀了。
"果然老办法还是不行啊……"镜子叹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