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了!」第三天,我在飛機殘骸裡的座位醒來,眼前的第一幕是雪舞慌張的表情,她的金髮從頭後落到我的肩上,我的身體被她不斷的推動,座位已經夠小了,她还不断的摇晃我,感觉不把我从座位上拉下来就不肯罢休「火熄了!我们居然忘记帮火添柴了!怎麽办?」雪舞大吼着。
我带着不解的心情,身体与睡魔抗战,不管怎么样,眼前都是一片模糊,我相信这并不是生病,而是我真的想睡到不行「啥?火熄了?不用管它啦,反正有了火種後基本上能再生一次,更不用說現在是白天,我們還有罐頭、刀或水瓶之類的反光物,生火對現在來說超簡單好嗎?」為了應付雪舞,我撒了个谎,毕竟用反射太阳光生火的方式可不是拿水瓶照来照去那么简单。
「是吗?那...你不是说要要赶紧找到稳定的粮食吗?」雪舞说。
听到雪舞这样一说,我马上从座位上跳起来,此时我的睡意全消「说得对!我居然完全忘记了,明明昨天都找不到了,现在又这么懒惰,真是的,我果然还没习惯荒野啊!」
雪舞看到慌张的我,不禁笑了出来「你也太现实了吧!哈哈哈!」
我帶著慚愧的心情走出飛機外,而飛機外的湖面反射的陽光不斷閃耀我的雙眼,彷彿連湖都在提醒我要做好覺悟般。
观察了影子的方向后,我推测目前的时间大约是上午的九点,本想马上去寻找食物的我在踏出飛機殘骸時,我頓時感到全身無力,為什麼?我明明做充分的休息了,仔细想想,从昨天中午后就没有吃东西了,然而,我们拥有的罐头只剩一个,而且找不到食物。
我差点就摔倒,所幸雪舞即时扶住,我跟雪舞说明现况,并思考着是否要将最后的罐头吃完,然後前去尋找食物。
經過一段思考後,我們决定賭上這罐头,就這樣用尽全力在今天找食物,吃完罐头后,走出飞机残骸,飞机残骸的前方是湖,而左右都有森林,我们决定先往右方的森林走,但我们第一个到的是湖畔,我寻找着有没有些小生物,然而,没有。
我们用空的装水容器在湖边盛了些水便往森林走去,我们大约步行了五分钟,然而周围都没有结了果的树丛,应该说,全部都是高大的树,小树丛完全没有生存的余地。
我抬头查看树上有没有水果,此时,我看到了一只飞鼠飞跃与树枝之间,我本抱着可惜的心想“现阶段也无法抓飞鼠,就放弃吧”。
然而,我们似乎非常幸运,那只飞鼠停在某个树干上,随后跑进了一个距离地面不用的树洞中,我不顾跟在后面的雪舞,独自往那棵树跑,雪舞紧紧跟着我,我这时的我一边观察树洞,一边吩咐雪舞给我个衣服之类的能包住手的物品,而雪舞不知所错,急忙的在背包中找寻着,然而,我们先前为求轻便,因此只带着装水容器、绷带和刀。
过没多久,雪舞在背后给了我一件衣服,我将那件衣服套在手上,接着往树洞里伸,在树洞中张大手掌,我感受到小指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碰到后那东西便到处乱窜,想必那就是飞鼠了。
那只飞鼠在树洞中乱窜,一阵混乱后,我感觉到那只飞鼠撞到了我的掌心,我用力的抓住,那触感好像是飞鼠的头部,我抓准时机,大力捏住,我感觉到手中有什么东西被捏碎,而那只飞鼠也不动,大概....飞鼠的头骨被我捏碎了。
我试着往树洞的洞口一看,飞鼠真的死了,将手拿开,看到了飞鼠的整张脸因头骨被我捏碎而整个变得畸形,而飞鼠似乎也在那件衣服上吐了血,那真是个不堪入目的场面。
我担心雪舞看到这只飞鼠而吓到,因此要回头跟她说,没想到,回头看到只穿着一件内衣的雪舞,马上回头,将树洞中的衣服拿出来,我看着那件被血沾到衣服,不敢回头。
「怎、怎么了,我的衣服快还给我,我...很害羞的!」雪舞遮着身子、脸红的说。
我的脑中现在全身雪舞穿着内衣的模样,她的皮肤是如此的白皙,丰满的身材带着少见的金发碧眼,这是何等的诱人,我完全不敢回头,深怕一转头会被当成变态,我慢慢的将衣服拿到背后,心藏跳得非常大力,默默祈祷着别发生什么事。
雪舞接过衣服后,沉默了好一段时间,感觉全世界都暂停了一般,过了好久,雪舞说:「转、可以转头了」
我回头一看,看到了正常到不行的雪舞,她衣服的腰部沾到了一小片血,随后我回头将死去的飞鼠抓出来「看来,我们有东西吃了」
看到飞鼠的雪舞似乎因为惊吓而倒抽了好大一口气「嗯...嗯!太好了...呢」
开始要回程,我们边走边捡干树枝,此时大约是中午,能做的事情还有超多,但走了一段时间,稍显有点累,我拿着小刀将麻麻密密的树丛砍掉,然而却不幸因砍下的树枝而绊倒,摔倒后我的手撞在一块石头上,起身后,我发现手有点红肿,所幸没有伤口,这时雪舞跟我说:「啊!你摔倒的时候,刀因为撞到石头而撞出火花呢!」
听到雪舞的话,我便惊讶了起来,一方面是因为刀跟石头擦出火花,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雪舞第一时间居然不是关心我是否受伤。
我将石头的一小块敲下,并在小刀的刀背敲击,果然就像雪舞说的,擦出了火花,我开心的说到:「我的天啊!太幸运了,不仅抓到飞鼠,又找到打火石,根本天赐奇迹啊!」
我们开心的回到飞机残骸,在中午的大太阳下,我们的心情也同样的火热。
看来,一切都会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