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好工具准备打道回府回到我那小小的值班室
在我走在小道中时,一个幽灵一般的黑影也跟随在我的身后,那个黑影看起来就如同一团黑色的雾气一般。他此时宁静无声的向我靠近,当他来到我的身后时,那个黑影突然涨大开,变成那一个黑色的血盆大口。
当那黑色的大口向我咬来时,我猛地一转头,用冰冷的目光看着那莫名的黑影。然后在那刹那之间,我的手上变出了一把黑色的双刃剑。
然后只见空气中一道锋利的寒光闪过,瞬间那道黑影被这锐利的寒光一分为二。
黑影不自觉的沿着一条横线错分开来,上段错开后落在地面,而下段则是慢慢地在原地消散。
那黑雾的上半段瘫坐在地上,然后他身上的雾气散去,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只剩下上半身的幽灵男人。
那个男人此时十分惶恐的看着手握黑色利刃,目光冰冷的我。他为何会如此的惶恐,那是因为我很轻易的就对他造成了有效的伤害。
要知道幽灵是一种可以对任何物理攻击免疫的种族,而且就算是对其有效的攻击,也很难能达到一招就能给予幽灵如此大的伤害,除非,要么是幽灵男人眼前的这个人技术很强,要么就是他手中的剑十分的厉害。
我能轻易的劈开他,其实都归功于我手上的这把黑色的双刃剑,这把剑名为[断虚],属于我仓库中的一把神器。这把剑最大能力是可以对任何的物质造成有效性的攻击,不过攻击的效果,都得看我自身的技术和力量。因为我上一世的缘故,在剑术方面的造诣,我足以在这个世界上所向披靡。
见到那个幽灵男子惶恐的样子我走过去用剑指着那男人说:“不用这么惊讶,我手中的这把剑叫做[断虚],可以对任何的物质造成有效的攻击,用它来劈开你简直比切开一张报纸还要容易。”
黑色剑身的[断虚]几乎和周围的黑暗化为了一体,就好似我手握着黑暗一般。
我的眼神十分的冰冷,身上释放着汹涌的杀气。这样子的我突然想起了上一世以一己之力击杀几百万名叛军的事,那时的我看着荒野之上遍地的死尸时,脸上露出了十分冰冷的表情,好似脚下躺下的所有尸体都如同细小的尘埃一般,我可以随意的践踏,随意的将他们吹散。
双手撑着上半身的幽灵男人惊慌失措地对我说:“不不不,不要杀我,我是被逼的。”
我的眼神依旧十分的冰冷,然后把剑再让他的眼睛逼近了一点,然后冷冷的说:“被逼的,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被逼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话……。”我把剑架在那个男人的脖子侧面,以这种方式告诉他,如果敢骗我,下场绝对会很惨。
而后脖子上被架着冰冷剑刃的男人结结巴巴地说:“我的妻子被雇主抓了,他们以此来要挟我的。”
听了男人的话,我没有把他脖子上的剑收回,而是继续语气冰冷的问道:“雇佣你的人是谁?”
“是元素贤者大人让我来的。”
“元素贤者。”这个词在夏目悠人的记忆中存在着,他是当今世界十大贤者之一,一个大贤者怎么会派人来这个小庄园里头呢?
“那元素贤者让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个我不能说。”
“为什么,就觉得我不敢砍你的头吗?”说着我的剑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小小的伤口。
见到我的威胁,男子立刻惊慌失措地说:“那个贤者大人给我下了魔法诅咒,要是我说了的话就会爆体身亡的。”
对于这家伙的话,我有点将信将疑,毕竟经历了两世的成长看人是否在说谎这方面我还是有点经验的。
“你说你是因为老婆被你抓才来这里的,那你可有证据证明。”
听了我的话,男人慌忙的从衣服里头拿出了一张相片对我说:“我有相片,这个是我和妻子的结婚照。”
照片里是一对青年男女。男人就是我眼前的这个人,而那个被男子揽在怀中身着婚纱的年轻僵尸女子,是这个男人的口中的妻子,而且这个女孩的脸上洋溢着绝非虚伪的微笑。
这张照片上完全看不出加工的痕迹,仔细审视了一番这张照片之后,我对那个男人目光威严的说:“虽然你给了我照片,但是我还是对你抱有怀疑态度。”
听到我的话后,那个男人立刻慌忙的说道:“为什么,这照片绝对不是加工后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可以相信这照片没有合成和作假的痕迹,但是你怎么能保证里面这个女孩儿就是你现在的妻子呢,要是你的前妻该怎么办。”
我的这一句话直接把那个男人给呛死了,露出了一副即将上邢台的牲畜知道自己将要死掉时候的那样的表情。
看到那个男人一脸憋屈的样子,我就稍微想了想,然后对那个男人说道:“我给你个机会,现在你给我说三句话,要是三句之内不能让我而且你说的话的话,就别怪我……。”说着我把剑又抵进一寸那个男人的脖子。
“我叫你大侠,我说的真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第一句。”我冷漠的对那个男人说。
听了我的话,那个男人先是露出一脸懵逼的样子,然后疑惑的对我说:“这一句也算吗?”
我又一次冷漠的说:“这一句也算,还有最后一句。”
听了我这句话,那个男人开始呆愣起来,见此我举起手中的剑,已经准备好让他身首异处。
短短0.01微秒的时间,高度的危机感让那个男人的大脑开始高度的运转,甚至脑中还回潮了自己一生的记忆。这是生物在濒临死亡前的生理正常反应,为的是在过去的记忆中寻找可以让自己活下去的方法。
当那个男人记忆回潮完毕之后,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然后那个男人紧抓着最后的希望,在我手中的剑即将斩断他的喉咙之时,对我大声吼叫道:“我喜欢老婆的原因,是因为我是一个恋尸癖变态。”
这男人的话传到我耳边,我立刻刹住了手中的剑。我的剑就只差那么0.01毫米,就砍到了他的脖子。
此刻那个男人能清楚地感受到利剑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寒气,此时他突然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