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的视角】
我小心翼翼的将手放在妖精脖子的项圈上,然后对其导入自己的魔力,以此来和项圈内部的魔力进行共鸣,以此来观察项圈的魔力网络。
任何的魔法道具想要发动,都需要特定的魔力网络。将魔法道具比做是智能机器的话,那么其内部的魔力网络就好比是电脑的控制电路,编织成魔法网络的魔法纹路就好比是电路板上的电路。所以不管是什么样的魔法道具,只需要破坏或者修改掉其中的魔力网络,就可以让魔法道具失去原本的功效和能力。
但是虽说这说起来很简单,但是死奴项圈的魔力网络堪称是世界上最为复杂的,这也正是它被称为世界上最毒辣的魔法道具的原因。
我用魔力共鸣进行查看之后,发现死奴项圈其中的魔力网络的特点。原来死奴项圈的魔力网络不是和一般都魔法道具一样,只有一道,而是有好几道在其中,而且每一道都有上百条魔法纹路编织成,加上几道魔力网络像是高楼一样分层的连接在一起,要是一层出现问题的话,那么下一层的魔力网络就会被触动,进而直接启动死奴项圈,立刻杀死佩戴者。
面对着那座由多层魔力网络构成的高楼,我一时之间感觉无从下手,它就和一座真实的高楼一样,让我望而却步。
现实中的妖精见到我满天大汗都样子,她这时对我说:“不用紧张,我相信你可以办到。”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鼓励,相信我,我一定帮你拿下这个项圈。”我对眼前的妖精保证道。
妖精说的对,现在的我不可以紧张,也是紧张就越是可能乱了自己的阵脚,我必须要冷静。就算是在面对这样的世界难题,也要保持冷静。
我沉下心,将自己的魔力深入到魔力网络之中,我的魔力就像是一道道深入泥土之中的树根,就如同在寻找着荒漠之中的水源一样,不断的深入,直到覆盖住了项圈内庞大的魔力网络高楼,并且将其紧紧的缠绕,这时的我已经可以感受到整个魔法网络的任何一道魔法纹路。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通过仔细的感应每一道魔法纹路,总算是从几百条魔法网络中,找到了一条从第一道魔法网络串联到最后一道网络的魔法纹路。这样的一条串联起所有魔法网络的魔法纹路,只有可能就是触发纹路了,只有把这条纹路掐断,那么就可以让死奴项圈彻底的失效。
觉得自己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道魔法纹路,我个人顿时感觉这个项圈没有我相信的那么复杂,像我这种通过魔力渗透,直接排查整个魔法网络的方式,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技巧可言的,最笨的解除方法,但是我就是这样搞定了这号称是世界上最难解除的项圈,这真是让我万万没想到啊。
其实在当时我不知道的是,虽然说我的方法确实是最笨的方法。但是像我这种直接通过魔力渗入,看清那庞大的魔力网络的做法,就算是一位资深的大魔法师也很难办到,而且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像这种事情,不仅仅是对使用者的魔力控制能力有很高的要求,对于使用者的魔力感应力,魔力纯度一样有很苛刻的要求。
这几个要求加在一起,直接就是把难度系数叠加到了地狱难度级别。一般的大魔法师看了都要打退堂鼓,或者直接投降。
要是当初那个发明死奴项圈的人见到一个年幼的,几乎没有任何阅历的精灵幼童就这样搞定这样一个世界难题,恐怕当场就要被打击的暗淡无光,无地自容。
随着我将那都主要的魔法纹路掐断,瞬间那魔力网络高楼就像是失去了主梁的大楼一样,瞬间倒塌,随着那栋大楼的倒塌,妖精脖子上的项圈也应声打开。
听到脖子上的项圈打开的声音,妖精一时间不敢相信,锁在她脖子上的那道项圈就这样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打开了。
“我脖子上的项圈打开了。”妖精眼中闪烁泪光的对我说。
“对你现在自由了,锁已经打开了。”
听到了我肯定的回答,哪位妖精喜极而泣,激动的说:“太感谢你了,我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拥有自由,这辈子都走不出这个房间了。”
“一切都会过去的,不要再有顾虑了。”
之后我解开了其他妖精的项圈,并且用治愈魔法给她们恢复了一下身上的伤。
“你们呆在这里太危险了,我会用传送魔法把你们送到城堡外的一个马车里,到了哪里你们不要离开,躲在马车里不要乱跑,知道吗。”
叮嘱了一下妖精之后,我利用魔杖凭空画出来一道圆形的传送门。门的另一边就是我们停在外面的马车。
把妖精们通过传送门送到的马车上之后,我的路还没有结束,这个城堡里不可能只有这么少妖精的,一定还有其他的在这。
在离开之前,我注意到了地上打开的死奴项圈,这些项圈因为被我破坏了内在的魔法网络,所以已经和普通的项圈没有太大的区别了。但是我觉得这些已经失去能力的项圈,也许可以帮上我的忙,所以我把它们都带上了。
骑上了白王之后,我们继续向着城堡的深处杀去。同时我又有点担心外面的给我拖延时间的尼酱怎么样了。
【夏目悠人的视角】
“黄口小儿,看招。”陶米诺斯一跃而起,手持着缠绕火焰的大刀向我砍来。
见到他那如同是飞火流星一般都攻击,我立刻举刀接招。
火焰缠绕的刀刃撞击在我雷电闪烁的刀刃时,瞬间雷电和火焰都如同海啸一样向着四周席卷而去。那场面简直就像是流星撞上了雷暴一样震天动地。我脚下已经有点不堪重负的地面,终于是承受不住压力,整广场瞬间裂开了几道横跨整个广场的裂痕。
和陶米诺斯一阵火花四溅的对刀之后,我一鼓作气直接暴起,只听一声雷响,陶米诺斯和我都被弹开数米。
几经交手下来,我和陶米诺斯看起来都占不到对方的便宜,一直都是势均力敌的态势。但是时间久了,陶米诺斯发现了盲点。明明他自己已经是累的气喘了,但是对面的我依旧是呼吸平常,没有一丝疲倦的样子。
渐渐的,陶米诺斯越来越感觉打了这么久,我一直在演他。几次交手我都没有用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