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一个酒吧酒保的口中,我得到了关于狂热分子的一些信息,不过信息只有四个字,而且是让我相当匪夷所思的。
“蔷薇勇者”这四个字的指向相当的敏感,光是勇者这两个字就已经让我很郁闷了,为什么勇者会掺和进这件事情里头来,什么时候勇者就那么抛头露面了,又不是在童话故事里。而且还关系到想要破坏两国关系的狂热分子,这关系感觉有点奇怪。
为了能够得到更多的信息,我顾不上太多,直接想着甘道夫所在的教会跑去。因为永久的都是国家教会所选择出来的,而且他们所持有的圣器也是由教会所打造,作为教皇的甘道夫一定知道些什么。
靠着我那熟能生巧的轻功,我踩过了许多户人家的屋顶,很快的就来到了教会。
我当我来到教会附近的时候,就突然听到了很嘈杂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暴动。
而当我看到教会门口的时候,见到了相当震撼的场面,此时此刻,一大堆的民众认为在教会的门口声讨。都在要求甘道夫快点出来,给他们一个交代。
见到这个情况我打算先去看看情况,我想这些报名大概率还是冲着魔族士兵们驻扎皇城的事情而来的。
在民众们的极力声讨之下,身为教皇甘道夫很快的从教堂里匆匆忙忙的出来了。
此时此刻,主教堂的大门已经被民众们围的水泄不通的,全部都是一群情绪相当激动的民众。
“快点出来给我们交代,为什么要让肮脏的恶魔进入我们的城市?”
“对呀,我们的城市是圣洁又光明的,为什么允许肮脏的恶魔存在?”
“你们这些人自称是守护国家安宁的神之使徒,难道就打算任由进行恶魔在我们城市里盘踞吗?”
“快给我们一个交代,为什么要让恶魔待在我们的城市里?快点把他们给赶走。”
一时之间教堂的大门前面的相当的喧嚣,嘈杂的声音让甘道夫有点应接不暇,再加上他其实已经很年迈了,想要应付这场面实在是有点为难他了。
那些民众的声音都已经传到我这来了,我完全就可以听到他们到底是在喊些什么。还真的和我想的一样,他们真的是因为魔族士兵入家皇城的事情。
虽然感觉上这理由确实有点合情合理,但是我总觉得有点奇怪,首先,像这种事情没理由会突然发生到这种地步,这才还没一个月呢,事情就闹得那么大,以至于要围攻教会,这教会在这里民众的心目中可是相当神圣的地方,就算他们对此事再有意见,也不可能一下子就闹得那么大。
而且我看到一些民众自身情况也有点古怪,只是一看的话,我发现他们的颈部好像布满了青筋,而且他们精神如今显得超乎常人的抗奋,另外他们的双眼好像还带着血丝,这看上去完全有点不太对头啊。察觉到这一点的我立刻使用神医眼,扫描了一下这些人的情况,结果尽量的发现这些人死活都吸入了能使精神亢奋的气体,进而导致了他们如今那么的激动。
结合这一点可以看出应该是有人鼓动的这些人,另外还给他们吸入了能让他们精神失常的气体,所以才造成了这样的情况。
没想到这幕黑手下手这么快,而且还那么狠,直接就闹到教会这里,给教会进行施压。
不过如今我没空去掌握黑手是谁,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帮甘道夫解围,否则的话,这样闹下去迟早会引发更大的风波,周围已经开始有其他正常的民众开始围观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会牵动更多的暴动人群。
想要让下面那些人冷静下来,只有先解除他们的药劲,否则的话,再怎么劝这帮人也是徒劳无功。
依靠神医眼我已经知道了,怎么解除那些民众的药效了。很显然,下药的那些人并不太专业,使用的药物也是比较劣质的,想让他们冷静下来,也只需要一点物理方面的震慑就行了。于是我赶忙打开系统仓库,寻找适合的道具。
另一边的甘道夫依旧在面对着那些暴动的居民,可奈何甘道夫已经是年事已高,面对眼前这么混乱的情况,再加上面对那些居民不解的谩骂以及言语刁难,他的血压已经开始有点不稳定了,感觉随时都要爆掉血管那样。
就在教会的人员和暴动的民众们解释的时候,突然天空毫无征兆的降下了一把赤红色的剑。
你把赤红的大剑宛若一颗天降的流星一般,积极的插入了两拨人的中间,刹那之间一股强烈的剑气在两拨人的中间爆裂开来,就如同是往平静的水面投下了一颗巨大的石头一样,在空气之中激起了一阵强烈的气浪,瞬间席卷了两边的人。
教会的人员看我的强,勉强可以站住脚,甘道夫也被两旁教会人员扶住,所以并无大碍?
然后那群毫无防备的暴动,民众们直接就被强大的气浪直接冲飞,他们就如同遭遇到了一股强劲的海浪一般直接被击飞,然后又全部落回到地面。
当众人还在奇怪眼前的红色大剑到底是怎么掉下来的时候一个人从天而降,然后相当轻盈的单脚踩在了那把大剑的剑柄之上,以优雅的金鸡独立之势出现在众人面前。
站在剑上的人戴着一顶帽子,厚重的围巾裹着半张脸,让远处的人看不清他究竟是谁。
而正处在那个人身后的甘道夫,一眼就认出了站在剑上的人就是我,但是碍于现在的情况,甘道夫没有说出我的名字,而是配合着我说道:“你来的还真及时啊。”
“话说这里怎么了?怎么就跟开聚会一样,那么吵闹,此处可是主教堂,如此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我从剑上跳下来,装模作样的看着台下的民众说道。
“我也不知道情况是怎么回事,但是眼下的这些民众们的情况似乎有点不太对。”
“确实不太对的,他们被下药了,不过等一下子他们应该就会醒来了,醒来之后他们应该就没事了。”
确实,如果所言过了几秒之后被我震倒了,那些民众全部都站了起来,但是他们已经没有了刚才那样咄咄逼人的气势转,而是一脸懵逼的样子,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梦游症患者突然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一样的懵逼。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我为什么要到教会来闹事,这可是相当恶劣的事情啊。”
“我的天啊,刚才我好像出口漫骂主教大人了。”
事情和我想的一样,被我这么一震,这些人的药效全部都下去了。要我说下药的那个人真是够卑劣的,竟然用这种方法想要,给教会这个麻烦,有种就当当正正的出来,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对不起,主教大人,我们刚刚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竟然跑到了神圣的教会这里来闹事,请你宽恕我们的罪过。”
刚才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势的民众们此刻都跪在了甘道夫的面前,请求对方的原谅,简直就跟刚才的情况形成了心理的对比。
“好了,各位民众们,刚才你们只是受人的药物蛊惑而已,并非你们的本心而为,我原谅你们你们大家快起来吧。”
“谢谢主教大人,谢谢主教大人。”得到甘道夫的原谅之后,下方的民众们纷纷对甘道夫下跪拜谢。
此时我靠过去,跟甘道夫小声的说道:“你就这么简单的原谅他们了?要知道他们刚才是怎么对你的?”
“那又如何,你不是说了吗?他们只是被药物迷倒了而已。”
“真的全都是药物的错吗,药物也仅仅只是把他们内心的埋怨给放大了,给了他们赶在你面前暴动的勇气,所以他们刚才对你说的话,应该说都是真心的,我劝你还是小心点吧。”
听了我的话之后,甘道夫明白我话里的含义,不过他还是选择往好的方面上看,他还是愿意相信眼下的这些民众心中的善良比罪恶更多。
甘道夫的观点很乐观,但我觉得还是不要太乐观的好,毕竟只靠劣质兴奋剂就让这些民众如此暴躁,以至于让他们敢跑到他们平日里相当尊敬的教堂面前闹事,可见他们心中的怨恨可比甘道夫想象中的还要多,已经到了,只需要轻轻的推一把就能让他们做出违背信仰的行为。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