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亲爱的黛拉🎵”
动员娘举起了手里的莫洛托夫瓶子,打了个小小的酒嗝,“祝泥长~昂昂受🎵”
黛拉一脸无语的看着动员娘当着几十个征兆兵的面耍酒疯。
本来和动员娘聊天聊的好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抽的来了一句“我好冷”
然后动员娘就抱了上来……
还没等她高兴几秒,动员娘忽然说感觉自己不够温暖,接着,她拿出了几瓶莫洛托夫……
然后就成了动员娘半缩在黛拉怀里,小声的唱着五音不全的歌。
虽然很可爱,但是在这个环境喝醉,不怎么合适吧?
黛拉戳了戳动员娘软乎乎的脸,然后看动员娘眨巴眨巴她水汪汪的眼睛,嘴里发出了软软的“嗯唔……”
黛拉面无表情(内心暗爽)
戳,戳,戳×n
……
磁暴娘摇上了窗户。
“她们在干什么?”
她问一边的百合子。
百合子手捧着脸,嘴上挂着愉悦的笑容。
“我也不知道。”
磁暴娘呆呆的看了看百合子,然后趴了下来,打起了盹。
“麻吉牙吧酷内。”
……
车一路平稳的开着,除了穿着装甲的磁爆步兵和化学步兵以外,其他的人全都坐在了车内,感受着车身微微的颠簸,一路无话。
动员娘再睁开眼时,已经到了第二日的上午,她稍微揉了揉自己晕乎乎的脑袋,挣扎着试图从黛拉的怀里坐起来--但是并没有成功,她现在正以一个十分暧昧但是同样十分难受的姿势斜靠在熟睡的黛拉怀里。
这谁顶得住?万一黛拉醒来,那不就刚好看见自己正把头不偏不倚的放在她的胸前?
甚至她的胸口处衣物被某个笨蛋流的口水染成了深蓝色!
动员娘用政委的脑子想,都知道后果会有多么严重。
但是她现在正以一个十分诡异的姿势斜着坐在座位上(尼科诺夫斯基小姐甚至觉得自己是被人固定着),根本用不上力。
动员娘拼命挣扎着,但是却并没有任何用--她还是牢牢的卡在座位上。
难道是我变胖了?
动员娘悲哀的想着,她甚至以此脑补出来了大约一万字的因为变胖撩不到妹(黛拉)的各种各样情景。
于是,她通过了各种尝试(扭来扭去),终于发现,自己挤不出去的原因不是自己变胖了,而是因为车侧翻了。
这么说来,这就不是自己的锅,而是司机的锅。
她这样想着,于是心安理得的蹭了蹭,接着睡了过去。
是不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管他呢!
……
头上戴着司机帽的尤里双手抱着膝盖,独自一人蹲坐在凛冽的寒风中。
他抬头向前看,是战火缭绕的市区。
“我真傻,真的。”
他叹了口气。
“我单知道不能给毛子酒喝,但是却偏偏忽略了不能给开车的毛子酒喝……”
“开车的毛子不就是毛子吗?!别为你也想喝酒的理由找借口啊!”
尤里的身后传来了一阵凄厉的惨叫。
尤里空洞的眼神看向身后,和一个被侧翻的汽车压的严严实实的化学夫斯基。
“哦,我亲爱的同志,你怎么馋到会跑到车底下找酒……”
“泥给我闭嘴!”
化学夫斯基被厚重头盔掩盖住的脸上扑簌簌的流下了两行面条泪。
“我就趁停车那会下来撒个尿而已,就被这玩意压住了……”
“同志,你知道,意外难免……”
“喝完酒超速,把其他的同志们甩在后面也就算了……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把一辆停着的车开到侧翻?”
“酒精的力量是无限的,我亲爱的同志……”
“我才刚拉开拉链,刚开始尿blyat!”
尤里露出了一个狭促的表情。
“所以说你剩下的半泡尿……呃……”
看见化学夫斯基脸上露出的可怕红光,尤里讪讪的闭上了嘴。
……
好一会,从后面车上下来的各个夫斯基们才七手八脚的把车翻了过来,车子重新启动,开向了集合点。
那个被动员娘救下来的女孩早早地醒来了,只是双眼无神的抱着膝盖,缩成一团。
尤里从后视镜上看见了她的情况,想了想,半张开的嘴最终只是吐出来了一口气。
……
走到一半,前方忽然传来了交火声。
“戒备!”
所有人中军衔目前最高的黛拉下令道,接着小心翼翼的让除了司机和机枪手外的所有步兵们下了车,慢慢的向前靠近着。
转过一个拐角,就见到了正对面,自家的政委同志正向自己的方向探头探脑。
动员娘激动的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笨蛋政委!”
尼科诺夫斯基小姐喊出了声。
对面的政委好像很惊喜的样子,冲她挥起了手。
“我也很想你!”
动员娘喊着,挥着手。
政委忽然一脸急切的看向了她,嘴里大声喊着什么。
“政委同志放心,我没有偷喝你的伏特加---!”
动员娘向政委喊着,心里忽然出现了一个疑问。
刚刚好像是有枪响对吧?
也就是说政委在和谁打架?
但是笨蛋政委好像刚刚是在朝这里看对吧?
于是动员娘稍微的别过了头,就看见了五个和她蹲在同一掩体,虎视眈眈看着她的黄衣升阳武士。
“surprise, mother fucker ~”
疑似头目的帝国武士发出了嘲讽,动员娘举起了手,抱头蹲在地上。
“黛拉!”
动员娘喊到。
“什么黛拉?”
帝国人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接着,抱头蹲防的动员娘只听见一阵“刷刷刷”的声音。
她抬起了头,看见了被四十把各种各样武器及五挺双联机炮指着瑟瑟发抖的升阳武士。
“就是这个,surprise cyka blyat!”
动员娘得意洋洋的使用了英苏国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