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明媚的早晨,自由国家の明星;博爱无私的好总统;为理想而战斗的先锋战士;美利坚の吉祥物--阿克曼正在白宫里愉快的听着美丽可爱的手下汇报着近日的战况。
又是一个晴朗而明媚的早晨。
他愉快的想着,不出意外的话,这会外面的时报上,肯定都印着关于“他所领导的”自由博爱战士们打击了帝国主义走狗的英雄事迹吧?
想到这里,他竭力克制住了即将要冒出来的傻笑,随手支开了自己的小手下,为了证实他的猜想,他打开了电视,看向了最新一期的新闻。
自嗨什么的,当然是要在没人的时候秘密进行啦~
“现在是华盛顿时间,十二点三十分。”
电视里,一个穿着蓝色防弹衣,身上印着白色“USA ”大字的记者,正身处于一处闹哄哄的街道上,旁若无人的进行着报道。
“由于今日关于我国关于秘密武器的实战效果取得了重大进展,因此在帝国的绝大部分民众都开始了欢乐的喜庆活动。”
镜头对准了身后聚集在记者边,在到处丢砖头,破口大骂的民众。
“尽管不少人死了兄弟,死了爹妈,死了儿子,死了女儿,但是他们还是十分高兴,对在美利坚领导下的盟军至以崇尚的问候。”
“きさま……”
“くず”
“看,他们多开心啊!”
身后的人忽然和记者的保镖扭打成一团。
“因为他们马上就会摆脱愚昧无知的帝国主义制度,走向和平,拥抱博爱。”
“本台驻京都记者报-----”
画面最后在一块迎面飞来的搬砖前掐断。
阿克曼关上了电视,满意的摸了摸下巴上还没长出的胡渣。
不错嘛!
……
克姆林宫。
“气死偶咧!”
查可丹把手里的电话摔在桌子上,“什么叫做‘保留一发以待不测’?分明这帮资本主义的家伙就是想要把我们的首都炸平!”
摔完电话还不解气,只是背着手在房间踱步,嘴里念叨着什么“妨碍咱的渣渣”,什么“泥马死咒”。
一边的众参谋都吓得抹了把汗,隔了半天,才有一个家伙讪讪的说:“我们,我们不是有铁幕吗?”
“铁幕?我这就给你套个铁幕!我看看你怎么用你那出色的口才去问问下一发具体要打到你家还是你放着脑子的青楼!”
查可丹忍不住又骂了几句,接着,拿起了电话,快速的拨了几个号码,急匆匆的说了几句,然后挂断。
揉了揉眉头后,查可丹开口。
“不过好在,刚刚格雷格博士打电话过来,最近我们的新式武器也得到了进展。”
查可丹说着,又一次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可惜库可夫将军现在正在外调,人手不够用。
“安德烈!”
“在!”
安德烈,苏联总政治部主任敬了个礼。
“下一步,你想办法也把我们秘密武器的消息推广出去。就按照原先的十倍,不,百倍威力去宣传!”
“是!”
“伊万!”
“在!”
伊万,后勤部部长敬了个礼。
“你,调动物资,协助国防部以及工程科的同志,去修建一些防空洞和避难所,防止将来,唉……”
伊万领了任务后,就默默的再敬了个礼。
“叶戈罗夫!”
“在!”
“你们内务部的工作继续进行,需要做什么,我不必多说。”
查可丹用一双饱满有神的眼睛略扫四周,“接下来,散会!”
“Да, премьер - министр чакодан!”
……
京都。
芳郎天皇在一声不吭的赏着Sakura。
旁边是一声不吭站着的达郎皇子和端着茶水的美貌女秘。
音乐《Sakura下》,在铺满着榻榻米的房间里慢悠悠的飘荡着,熏香的薄纱氤氲的蒸腾在古香古色的房间里。
谁都没有说话。
“达郎。”
好半天,芳郎天皇慢悠悠的轻唤。
“是,父皇!”
达郎点头哈腰。
“……我老了。”
满是疲态的芳郎天皇望着窗外盛开的Sakura,以及一地的残花落叶,“现在,是年轻人的时代了。”
“父皇……”
芳郎抿了一口茶,“不必多说了,芳郎,帝国的子民,帝国的传承……”
“是,父皇!”
……
维和娘闷闷不乐的坐在自己的宿舍里。
她在昨天收到了母亲的信。
对她来说,虽然现在有什么事可以用打电话来说,但是写信,还是类似一种更为郑重的仪式,传递亲情。
信中还是一切安好,除了问候就是思念,不过,与往日不太一样的是,母亲在信尾却标注着一段不太寻常的话。
“急事,速回。”
维和娘把这四个字反反复复的看来看去,想不到前几天还在电话里活蹦乱跳的母亲到底出了什么事,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请了个假,回家看看。
虽然在电话里问了后,母亲吞吞吐吐什么都不说。
不过,还有功夫写信,应该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吧。
想到这里,她稍微安了心,重新把信纸塞回了口袋。
过几天就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