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卖炸弹的小女孩,她在一个寒夜里一个炸弹也卖不出去,终于有一天她实在是忍受不了寒冷,她终于点燃了一个炸弹,在那个冰冷的夜晚,整个城镇的人都看到了她的外祖母——by 安屠生童话。
这本书白夜曦相信一定能够热卖并且热销的,一到皇宫他就决定写下来。虽然说这是蓝瞳出的馊主意,但是他依旧在回到皇宫后就把自己在前几天讲的故事全部写了下来。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喜欢这个世界了。明明是魔界的倒影,这里充满了让黑暗不适的光明,这里同时也充斥着比魔界更加黑暗的角落,但是他却感觉到这里比魔界更加真实。
难父亲在年轻的时候会经常来到这个地方,人间确实是一个挺不错的地方啊。
在夜灯下,他提起笔静静地在笔记本上记录下自己的经历。
【虽然说不知道日期,但是我觉得这几天过得挺不错的。】
他答应了蓝瞳在这里住一晚上,他感觉这个女孩有一种很相似的地方。十分的直爽。
有些时候说话很隐晦,但是在一些必要时候说话不会拐弯抹角,而是单刀直入。
白夜曦注视着夜空中的星辰,轻哼了一下。
乌云被夜晚的清风所驱散,月亮露出了原本的面目,一轮如同玉盘的圆月悬挂在夜空,向着这个世界挥洒出静谧又神秘的月光,朦胧的月色将这片大地笼罩。
月光虽不明亮,却照亮了在墙壁上的那些纹路,那是宫廷画师在墙壁上所创造出的作品。
虽然说不知道今后如何,但是反正只要向前看就对了吧。等着这里待够了之后一定会回到魔界的。
少年将笔丢在桌上,缓缓闭上眼睛。
翌日清晨,翠鸟从窗边飞过。白夜曦猛然睁开双眼。
在桌上摆放着一份瑞克学院的通知书,上面签署着女帝自己的姓名。
很多时候白夜曦真的觉得那个女孩的字迹真的比自己好看多了。虽然说自己在魔界里基本没有练字啊,写字就是在画符,鬼画符。
忽然白夜曦觉得这个剧情有点不大对劲……这个发展为什么有点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呢?说好的逃婚呢,这波逃婚为什么如此光明正大,而女帝的手段也如此光明磊落。
因为特喵的,在那个通知书上,赫然写着:夜曦,昨天的请求我可能答应不了,我也知道你并没有发现我的手下在跟踪你。所以你懂得,你的一举一动依旧在我的掌控之中。
白夜曦:……
此时某人表示生活体验感极差。喂喂喂,为什么跟踪还要那么直白跟我说出来,那不是增加我的防范之心了吗?万一我开后宫……算了。
还是狗命要紧,对吧。首先自己得先打得过蓝瞳,再者还得躲过她的手下。这到底是不是在逃婚啊,这简直就像是在玩什么羞耻play啊。
什么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我就让你巴拉巴拉吧啦。
哦,那实在是太骚了。简直难以想象。
白夜曦简直不敢想象今后的生活,半年之后婚约就要实行,在这之前如果不回到魔界……那他妈的就真的要永远待在这里了。
……那个,其实这里的生活也并没有我刚才吹爆的那么美好来着?
白夜曦表示现在真的是有点心累。
当他推开女帝都房间时,她已经不在了,也并没有留下什么留言,因为留言全部都在那封录取通知书上。
他仔细端详着这份录取通知书。
录取者:白夜曦
年龄:17
分配学科:魔法史学
分配班级:0班
魔法史学我懂,就是那个吃力讨好的科目啊,反正他已经习以为常了。这种东西……习惯就习惯就好。他觉得自己其实能够进的去就算不错了,因为瑞克学院年年招生都爆满。
自己能够进的去真的算不错了。这个学院虽然说很卖女帝的面子,但是就算是她也不可能干涉太多。
道理我都懂,这个0班是哪个操作?为什么我没有听说啊,这又是什么新套路呢?
他将录取通知书收起来,在今天据说就是瑞克学院上课的日子了,自己应该能够赶得上吧。
他气定神闲地走出皇宫,皇宫里的人已经习以为常了,显然是把他当做贵客来看待,不少人明白这个在短短几天来皇宫三次的人绝对不太简单。
街道上今天也是热闹非凡,街头上完全呈现出两种不同的景象,在街头的西侧商贩沉默地卖着自己的商品,而在东侧一些大汉穿着粗布短衫在街头吆喝着。
这种东西……也有讲究吗?他对于这些不太明白。
“路边的小哥啊买一点烤面筋吗?”一个粗犷的汉子撩起袖子,对着白夜曦招手,“想要买一些烤面筋回家体验一下辣辣的口味吗,让你享受真正的石灰。”
“算了,不了不了。”白夜曦嘴角抽了一下,毫不犹豫地回绝。
买马呢?自己身上有一分钱吗?在现在他才发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自己身上一毛钱都没有哦。
哇这就很烦了,他忽然想起来昨天唯一的收入来源被女帝给断绝了,直接给揪着耳朵出了梨园。最重要的是,那个女人竟然还没有给自己一分钱。
为什么不去找她要?算了吧,那样气氛会变得很不对劲吧,那样还算个屁的逃婚啊,哪有在逃婚的时候找未婚妻要钱的啊。那种感觉就像是可乐的丈夫在向掌管着家庭大权的妻子要零花钱一样尴尬吧。
于是乎,他就这样身无分文的走了出来。他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走到半路就会扑街。被老爹急匆匆地拽出来,自己根本什么钱都没有准备。
他烦躁地挠着头,脸上却装作面无表情,一副底气十足地样子走在大街上。
忽然,他顿了一下,自己忽然撞上一个柔软的物体。
白夜曦丝毫没有慌乱,自己身为高贵的魔王可是底气十足,区区人类什么的,就算是撞了也无所谓。
然后,他一脸歉意地倒退两步,拼命对来者点头哈腰,“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撞到您的。”
……额,其实勉为其难地道个歉也没有关系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