エヴァンゲリオン 07號:絆
在那一片黑暗中,没有丝毫光芒,连哪边是左,哪边是右,哪边是上,哪边是下都无法分辩……我用手拍了拍我的脸,明明疼痛就有,也能感觉到手就在脸的旁边,可……怎么我会看不见它,什么也看不见,连自己都好像不存在……只有痛觉与思考还留在黑暗中……大概,我死了?
【1】
银色的月光撒落在被黑暗侵占的俄国空旷大地上,到处都透露着安谧与和谐,也显露着对光明的渴求∶风儿吟唱着追求光明的歌谣,晦暗的树儿迎风舞动,片片树叶相互鼓励,以便继承追求光明的心,内敛含蓄地表达着对生命的渴望与对光芒的渴求。在皎洁的月光下,(神之子)EVA 五号机与EVA 九号机正耸立在一望无际的平地上,仿佛正等待着,等待着黎明的降临——
“太好了,终于可以坐上EVA和使徒作战了!不过怎么了,你不一起去,加持?”真希波穿着深绿的驾驶服问着加持。
“不用了,我在这里还有事。明日香应该快到了日本了,总部还派我去了日本帮助她……你们别忘了任务。”加持有些尴尬地回了真希波的疑问。
“了解。”一个看似褐色短发,眼神中透露着“无谓”与麻木不仁的冰山美人的14少女,穿着蓝色与白色相互交织的战斗服回答道。
“这次任务就是把梧送到中国就行了吧,这次终于可以好好运用EVA了。”真希波尽管保持着冷静,但还是耐不住心中的兴奋。
“那么……就好好工作了……”加持的话虽然平常,但这里他说的十分朦胧,仿佛话中有话。
……………
转眼到中国,四处都是报废的建筑大楼,而在那一片废墟中,有着昔日给人带来希望的神的使者与人造的神之子正停滞在那——
二十使徒正如同审判者判决着七号机——它用它身体类似绷带的东西把七号机捆绑着,看上去就宛若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一般,就像耶稣一样,七号机无法靠常人解救,只能慢慢等待使徒最后的裁决……
“已经是第二天了。”美莉绝望地自言自语着。
“我明白,如果有必要——”博士的话语停顿了下,之后她吐出的语言跟“人”有很大出入,“就要破坏七号机。”
“啝~可……那样的话使徒再来用什么来抵抗它们?不是要保护这CODE里的机密吗?还是说——那已经进行到不需要再用EVA的地步!”美莉是第一次有这种激烈的反应,尽管她的性格不是很好,可对与他人的态度一般都是十分恭维的。
“如果七号机不能帮助我们战胜使徒,留着也只是我们的累赘。与其拖累CODE,不如舍弃它。”博士的话透露着她好像也是被他人这样舍弃一样,还隐隐约约盖着一丝亡国的意味。
“那林锋呢?他可是SEELE选定的驾驶员啊!牺牲他SEELE难道不会对我们怎样吗?”
“SEELE早早就舍弃我们,不然明日香怎么会从我们这里被调去日本。从初号机被解封后,SEELE就打算实施死海文契约了,而且他们似乎要从俄罗斯那里寄放的第一使徒动手……”她没有什么丝毫情感起伏地说完了着令人感到冰冷的话语。
“难道只能等待奇迹的降临……”美莉的话还未说完,处于地底的基地发生强烈的晃动,震动程度就像5级地震。
她们都明白,震动表明使徒已经开始行动了,它已经从“沉睡”中“苏醒”,也已经准备给七号机进行最后的裁决……
【2】
另一方面,五号机与九号机秘密地从地底向中国前进。
“呐~梧,为什么你不驾驶EVA呢?这样一来我们的速度会快许多的!”真希波以有些兴奋又有些许抱怨的语气对同样是驾驶员的梧问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每个EVA与每个驾驶员都有自己的使命,而我们各自的命运不同,所以……”梧的话语中保留着大量的空洞,仿佛她自己并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与她漠不相关的路人。
……………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什么也没有,除了四周存在着金属生锈的气味外,就只有时有时无的水滴声,其他的我都不曾见过听过……
即便是这样,弥漫着金属味道的地方也给人挥之不去的厌恶感——它好像是血?
难道?
‘放我出去!为什么我就要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而且是在这不能公开的组织里,这样一来,就算我死了也没人发现……不要!!不要!!!不要!!!’
我用力地敲打着我认为是驾驶舱的出口处,可……什么也没有,没有痛,没有声,什么也没有……
我已经被推入地狱里吗?
我已经死了吗?
……………
“真是的!为什么我们不能使用隐形战斗机,反而要靠这见不得人的地下通道去第五新上海!”真希波满肚子的不满只能对梧抱怨,但也隐藏着她一直都想掩饰的激动。“使徒啊,别挂了!”五号机的“双脚”与地底隧道激烈摩擦,挤出片片火花,火烧火燎地奔驰向南方——第五新上海。
只见真希波远远地抛下了九号机,先他们一步抵达了新上海。她等不及从出口处出来去见美莉小姐她们,直接——破土而出。阳光将五号机深绿的机身深化,反射着耀眼的光点,宛若从地底诞生的神之子……奇迹的来访者。
……………
心情是平静了下来,理智重新填到我空白的大脑里。
美莉小姐她一定会来救我的吧?毕竟我可是七号机专属驾驶员,只要有使徒来袭,她们就一定需要我吧?能够击退使徒的,除了已经走了的明日香,就剩下我了,她们一定会救我的,绝对!
可……
我已经失败了……
现在处的地方也不知是哪里,加上时间也久了,可能……我已经被抛弃了……
【3】
使徒正左右摆动着它的死亡绷带。谁都能看出来,它的目标是七号机的头颅,只要削下七号机的大脑,不管是驾驶员还是EVA都会因此而报废……
“峰!”美莉声嘶力竭地痛哭着,可能是后悔自己将我拉进这不归路而自己又没有能力保护好我吧?
“怎么了?美莉少校,你可是指挥驾驶员去战斗的指挥官,可不是只会哭的机器,你不懂吗?”博士保持着机械而无情的语气吐露着。
“懂……这一切都在ANKIN的剧本里,不是吗?七号机的解封与峰的到来,而现在又是一样吧?他们的舍弃与国家的毁灭?”
“……”博士即不反对,可她也不赞同,给人一种模棱两可的错觉,在此时加重了美莉的推理。
“原来……这就是我一直守护的EVA……”又一道银色的泪痕再次画花了她的装扮。
此时……五号机破土而出,正好介入了使徒的审判中。而这时的使徒正利用它的绷带给七号机实行斩首仪式,不知趣的五号机就刚刚好在七号机的前面,企图阻止这不公平的判决的实行。“哦?见面礼吗?蛮特别的,我喜欢!”真希波渐渐释放出足以令她发狂的兴奋……与她刻意按压的杀戮感。“绝对领域,开启。”伴随着真希波激昂的指令落幕,使徒的绷带重重地打在五号机右手钻机制造的漩涡中。
“好好和我玩玩,使徒!”使徒的绷带在激烈的气流中破烂使得它方寸大乱,连忙张开几层微微泛红的透明墙体,企图阻止五号机的靠近。真希波说起来是第一次与真正的使徒交手,她自然不会知道那红墙是什么东西,甚至没有在意它,她笔直地奔向使徒,它的四个轮子在地面上激烈地摩擦,磨出了阵阵的火花。
一声撞击声传遍了整个地区,但并不是五号机的身体整个碰到了使徒展开的绝对领域上,而是取代了右手的钻机由微微发红的领域相互摩擦……“有这个的话就不能好好玩了。”五号机的钻机此时发出零件脱落的声音与浓厚的白烟。原本的右手在钻机脱落后露了出来。它用比左手细两倍的右手扒住了那微红的墙壁,然后毫不吃力地撕开那连大炮也打不穿的绝对领域。而原本的钻机借此直接地打到使徒变形的脸上,将它层层包裹的核心一下打穿个洞……
之后,以使徒核心为中心在方位百米内发生了此现象——空气被莫名的逆流袭击,像平静的湖面被一滴突如其来的水滴相交泛起无限涟漪的倒退方式在人们眼前播放……在积蓄足够的“涟漪”后,那核心突然由黑化为红色,下一秒后,核心支撑不了“涟漪”的压力,发生了一场再次改变世界环境的十字爆破……
而五号机和被使徒绷带形成的十字架紧紧束缚着的七号机就耸立在那诡异的红雨中……(等待着……兴奋着……害怕着……)
【4】
“使徒啊,就是这样的傢伙啊~算了,反正还OK……”真希波依旧沉浸在与使徒交手的“愉悦”中。
当博士走出基地再次看见五号机时,她有些吃惊,眼前的五号机与原本的设计有着天壤之别∶四个机械支架替代了“人形”的(方便行动的)双腿,而“作为人类劳动源泉”的双手也被改造成冰冷丑陋的机械爪,“神之子”的影子在五号机的身上完全无法看见一点,相反是一种改变的“恐惧感”在五号机“有型”的外表下潜滋暗长……
“你怎么来了,第四人选?”
“……使徒要是再强一些的话应该会比现在更有趣吧?”真希波似乎是无视博士的机械话语,仍然陶醉在刚才的战斗中。
“第四人选!!!”博士刻意加大了声音。
“怎么了?……噢!是中国的士琳博士啊!好久不见啦。”真希波从驾驶舱弹出来后不是看着博士而是第一反应瞄了瞄已经残缺不全的基地。
“身为守护俄国的人选怎么会有空来我们这么‘贫瘠’的土地呢?”尽管博士说得含糊不清,可依稀能够听出她的讽刺。
“是啊!我来干什么的呢?”真希波无奈地抓了抓头后回答道,“九号机与第八人选的来访你应该不会有什么异议吧?”她的声音从刚才的马大哈改变成一个使人感到压迫的口气。
“没有!”博士口头上是这样说,可她真正的想法谁都不了解。
“剩下的仅仅是……”
“少校,五号机与七号机已经回收完毕了。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输入弹射程序,之后把七号机的驾驶员快速送往医院……顺便检查下五号机驾驶员的身体状况,防止可以战斗的人员因为身体而反而不能再战……”尽管美莉小姐说得不紧不慢,可在场的所有人士都能看得出她的担心……
“会没事的吧……”美莉自问道。
……………
“哦?!”突然在漆黑的空间里透射出一丝微弱的亮光,虽然它不是十分耀眼,更比不上那太阳光芒的万分之一……可它至少照亮了我在黑暗深渊里的绝望……
原来,我还是……
在逐渐习惯了那光芒后,跃起的希望又被无情的现实压榨了下去……
说到底……这里还是不会有人发现啊!
【5】
之后的几个小时里,大家忙着收拾被使徒弄得七零八落的基地,除了美莉小姐……
她一直守在我身边,不吃不喝地死守在我身边……不过她脸上的表情是我所不能体会的——复杂多样,几乎包含了美莉小姐所有我见过的情绪……
另一方面,从俄国赶来的第八人选与我们碰面了,而此时的我依旧卧床不起。
她的样子端庄典雅,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不过同样身为驾驶员,我却感觉不到她的那种感觉……明明明日香与真希波都有的感觉,可唯独她一丝都没有……这也都是事后我的了解,也许她刚刚来时也有那种“意气风发”的少女气质吧!
……………
“都已经第十五天了,林锋怎么还不醒啊?”美莉小姐低沉的声音在她吐出的那刻就注定在空闲的基地里传荡的命运。
顷刻间,抱怨声在整个基地里传开。
“没事的,少校!您不必担心第九人选的安慰,毕竟我们有最强大的医疗团体,不可能医不好他的。”
“可……”她欲言又止,“今天是梧与大家见面的日子……”她的表情略带不屑。
“你是说是那个俄国派来的驾驶员吗?”
“是。明明她有自己的EVA,可士琳居然让她去驾驶峰的七号机……”美莉停止了她的抱怨,不为别的——仅仅是博士那边就已经够她受的了,何况是说她的坏话又恰恰好被她听到。
“我知道你对你的同居者有着不一样的感情,但我没有。再说了对完全没有实验过的机型就投入战斗不会太草菅人命了点?我们不正是为了保护人类而加入CODE的吗?这点你别忘了,艾美莉!”
“开什么玩笑!那么正如你说的,峰的事又怎么解释!?”
“美莉!你仅仅是个少校,没权对我下达任何命令,但我的指令你就得完完全全地服从!”
“是,中尉!”她的锐气被难得的博士军威给压得一文不值。这样,她们的矛盾以美莉小姐的失败暂时告一段落。
十几分钟后,一名穿着清新水手服装的少女来到基地内。当然的,她不可能会是别人了——梧。
“博士,可以开始了……”梧虽然是第一次正式驾驶EVA,不过她平时都有进行训练,所以现在的她就和当初的我截然向反……
“了解,那么第一次接触开始!”当博士喊出这开始的指令时,之前沉默的机台又开始飞速工作。
“第一次接触开始……”
“一切正常!”
“第二次接触开始……”
“一切正常!”
“没想到SEELE在俄国的分支也要来控制这种事?”美莉不经意间冒出一句话,不过大家因为梧的启动项而紧张万分,根本没时间和精力去关注其他事情。
“进入第三次接触……”
按照正常的步骤,在梧驾驶舱里应该会能够看见外面的景物……
“这是?”梧的眼前突然出现……
“不行!出现精神逆流,并且开始腐蚀驾驶者的意识了!”
“怎么回事?……马上切断实验!并输入J34和L72的指令!”
“完全没效!”
“那立马切断所有电源!以确保驾驶者的精神世界不受太大污染!”
“士琳,这样一来我们这次实验的资料都会失去并且驾驶员也会被困在驾驶舱里然后因为LCL的浓度渐渐加浓而死亡的!”美莉条件反射地对博士说明后果,尽管她早知道她已经早就知道后果了。
“以确保精神安全为第一!马上切断电源!”
“咻~”飞速运转的机台又一次停了下来……
“这里是?”当梧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刚才的驾驶舱里了,而是……一个密封的空间。
而我,仅仅与她只有一墙之隔……
【6】
光芒逐渐加强了,慢慢我的四周变得模糊起来。不过借此光,我才能看清我身处的空间——不知那里来的锁链紧绷着,冰冷无情——就像是束缚着这空间无限扩展的正义力量,却又像是虚假下的真面目——这样矛盾存在的东西。
而我也被那锁链包裹得严严实实,完全不能够动弹,就连追求光明、追求正义、追求自由的想法也只能完完全全地压在我的潜意识里。
‘你很孤单吧?’
‘啝!~’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的眼前就空降出另一个我。
‘为什么这样说?’
‘当然的了。靠自己连一个使徒都无法战胜,何况是保护其他人呢?再说了你一旦失败,就连曾经属于你的七号机也会变成别人的东西。’
‘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是这样啊?不如直接用看的会更快明白吧?’突然空间裂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除了锁链没有消失外,窟窿里其他的东西都反射着美莉小姐那边的事情。此时正有一个驾驶员被送入七号机中……
‘说谎!你一定是在说谎!’
‘我就是你,我为什么要害自己呢?难道你还奢望着有人会来救你吗?不可能的!你也看见了这里——除了你不会再有生物出现!’
这么会又这样?又一次迎来被抛弃的命运?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
为什么,我会驾驶EVA?仅仅是因为别人希望我这样吧?难道乖乖听从大人的,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吗?……我只能……被操控吗?……“我们并没有操控你!”……这个是?美莉小姐的话。
……………
“花了三天的时间,终于结束了启动项的后遗症……可真是累人啊!”美莉伸了懒腰,对她身边的博士聊起EVA。
“但现在一来我们的战斗力就已经大大衰落了,梧无法启动七号机,而能够驱动七号机的林锋也陷入昏迷——我们的状况可容不得你现在的乐观。”
“不是还有真希波与五号机吗?再说了那些孩子都会没事的……”
“五号机不是你想象中的……”
顿时,基地内布满使徒来袭的警戒信号!
“少校与博士,请你们赶紧回到指挥室,第二十一使徒靠近这里了!”
“怎么会这么快!?上次使徒才刚刚消灭,怎么这次会……那么通知真希波,让她马上驾驶五号机迎敌!”
“五号机已经出动了!”
“什么,真希波居然……算了,不管过程怎样,结果一样就好。”
而真希波驾驶的五号机这边,面对的是一个似球体的怪物,它的上半部分是痕迹斑斑的似柳物,长长垂直在使徒的正面,下半部分是毛茸茸的椭圆型球体。
“好像比上次的还要逊色,不过……能玩就好,这么逊的使徒,即使第九人选不醒和梧不来也没事,我会快快解决的!”真希波直接冲向使徒,她的五号机与其他的EVA不同,即使没有武器也不会妨碍到她战斗,准确的说是她根本不需要武器,那反而会阻碍她的战斗吧。
五号机信心满满地奔向使徒……
……可……
【7】
“可恶啊!”真希波吃力地呐喊着。明明仅交手两分钟,而五号机就已经快要崩溃了。
“够了,真希波!赶快回来了!!”美莉看得出她与五号机都到了极限,“依照”博士的说法,这叫一切以驾驶员的生命安全为第一。
“开什么玩笑!不干掉它,大家都要玩完的!!……”真希波仅仅留在了这句话,今后的通信都没能联系上她。
“怎么驾驶员各一个样?她真正关心的是什么,有什么会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
‘够了,我已经被抛弃了!那也没必要继续驾驶那种东西了……我……’我的眼睛不知怎么了,疼痛难忍;不过那种疼痛比不上心中的万分之一,我才明白,我是那样的存在……
‘不错!她们是什么?……不过是人!书上也不是写着嘛!——她们是一种自私的生物,只会想到自己的生物,不管别人怎么了也不会有丝毫影响的生物,何必为了那种东西而丢了自己性命呢?’
‘啝~’这个是……美莉小姐的话,难道……我……也是人?
……………
梧在虚无的空间继续漂浮着,突然有那么一瞬间,她所在的地方被光芒照亮了,‘他是?’……光明渐渐将所有的黑暗全部吞噬,也许,那时才是比黑更黑的时候……
当阴影重新占回它的一席之地时,梧才能看清四周∶“额……原来,我回来了?”
……………
EVA 九号机蠢蠢欲动……
【8】
“博士,这是?”
大屏幕上出现上次(秘密)运输来的EVA——一副长并纯白的道袍紧紧裹着,袍袖直到它的手处,道袍的背面是一个相生相克的阴阳太极。“EVA 九号机,为什么?怎么会启动,它的性能还为确定……难道是!?”博士推断出是梧已经醒来。
“抱歉,但我不能让真希波一个人战斗。”梧驾驶着九号机,对博士说着。
“哟,你驾驶起EVA啦!……但那傢伙是我的,你不准插手!”真希波的五号机已经遍体鳞伤,难以战斗,可……“没办法!我试试看在这五号机狂暴时的威力会有多大!隐形码 The Teast!!!”
五号机好像进入蒸汽时代一般,身体冒出阵阵白烟,“加油啊,五号机!我也在忍耐!”原本似人的样子的五号机在脱离一层层机甲后竟失去了“人的模样”,反而似野兽一般。“当然了!不要太难看了!”那只“野兽”将它被人类束缚的血盆大口张开,对使徒狂啸∶“嗄!”;时间仅仅只有三分钟。
“博士,这是……”
“只有少数国家才掌握的EVA第二态模式——兽态。不过那对驾驶者来说就是一种煎熬,因为驾驶员必须深入到精神污染处,一不小心就可能失去人格。可……俄国不可能会有这种力量……真希波,到底是什么人?”
那只“野兽”疯狂地冲向使徒,但只见使徒张开它压抑的绝对领域,之后就看见原本使徒在的地方已经不复存在,而折射出好几个使徒在各个地方……
“这个……难道是绝对领域?”在场的人都无法想象,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使空间一同扭曲。
“掀起巨浪!”,“野兽”用它变异的双手撕扯下了几层领域,但那样还远远不够,大家都明白,靠现在的程度,到五号机完全沉默的时候都无法接近使徒。“怎么这么多啊!”通过驾驶舱看到的真希波已经完全不像“人样”了,通红的双眸透射出的野兽般的杀戮欲望……,“感触……死……亡……吧,使徒……”,使徒的绝对领域眼看就要被真希波的狂轰滥炸给摧毁,使徒渐渐把扩散的领域集中到五号机攻击的部位,一下子有感觉绝对领域没有任何改变了……而在五号机的驾驶舱内,时间仅仅留下5秒!
“搞什…么,这样……没办法……玩了,只有……”五号机更加狂暴,而使徒的绝对领域终于为数不多了,“还有3秒!”,但使徒把它头上的“柳条”射向五号机,“额!”,连续的爆炸袭击五号机,把那只“野兽”逼退到领域之外。“啝!”真希波似乎感觉到使徒的意图,可现在的她悬浮在空中,无法动弹……柳摆直接插入五号机的胸膛,任凭在五号机的身体内引爆……时间还有1秒……也就意味着五号机伤痛与真希波的神经还联系着……左胸几乎这个不见的五号机终于坠地……而真希波……生死不明。
“怎么会这样?舍弃人格都……”博士冒出一句轻蔑的问句,便沉默了。
“够了,马上收回五号机!引爆C3P78地区和使F42I6地区通道打开!!”现在的局势已经火烧眉头了,完全没有经历过实战的梧与性能未定的九号机还能撑多久,没人知道。现在,就只能奢望七号机的驾驶员醒来。
“博士!这是五号机的驾驶员传来的信息——‘小心那傢伙,靠一个人的力量不可能会赢它的……’”
【9】
“现在由我来当你的对手。”梧准备着正面与她第一次的对手——使徒进行战斗。只发现使徒把它的柳状物一个个扯断,然后将它们抛向九号机所在的区域。经美莉小姐她们的分析,那种是一种强大并只有使徒才能控制的烈性炸药。
而九号机纹丝不动……
“笨蛋,这样会遭受同真希波一样的下场的。难道……她还不能完全控制好九号机?!”博士第一次流露出绝望模糊的神情,仿佛死亡已经成为这场“游戏”的结局。
“怎么会?”美莉低头,使得别人分不清她现在的表情,不过与博士的那种神情应该差不到那里去了。“峰,快……快点……醒来……”
九号机的双脚慢慢离地,漂浮在半空中。稍后它便甩弄它的长袖,从那长袖里掉出数以百计的小型道符,它们正好与使徒的柳状物恰好相撞,一秒钟——九号机身边的“引爆符”同一时间炸裂,谁都明白——经受了这种攻击,不可能还能够活着,即便是驾驶EVA的驾驶员。现在唯独等待爆炸时的烟雾散去,就能看见九号机失败而报废的惨状与使徒轻易突破CODE的防御进入到基地最深处的未来了。
“博士!九号机没有张开绝对领域!”
“什么!!”
烟雾散去,只见九号机完好无损地伫立在原地。不,仔细一看,在原本使徒撒落的“引爆符”边都有一个小小彩色的屏蔽。它高举双手,将隐藏在长袖里的符咒统统射向使徒。伴随着九号机的一个后跳,每个符咒凝聚成一个个似绝对领域的结界,“开始吧!”,声音刚落幕,结界便突出一个个针状物,愈来愈长并越来越粗,直直刺向使徒……突然结界的生长速度加快,一时间一同插向使徒,只见得烟尘滚滚,并没有看见使徒到底怎样了。“看来……”抛下这句话后,九号机放弃悬浮,正式开始与使徒对战。九号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远方的使徒飞快的跑去,在烟雾还未散开之时,它就再次举起藏有咒符的右手,准备再一次使徒伤害。
可……
烟雾突然被一阵莫名的风吹散开,随之而来的不是九号机的再次攻击,而是使徒强烈压缩的绝对领域,重重命中九号机的胸口……
“刚才是怎么了?”博士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见的事,当她认清她所见的事实后,也就意味着CODE就这样灭亡了。
“九号机被使徒的绝对领域直接命中,同步下降至0.7%”
“那驾驶员怎样了?”比起九号机的惨状,美莉小姐更加关心那曾经是我的替代者的驾驶员。
“生命活动逼近3,无法再正常驾驶EVA!”
“………………”基地里的人们都无法面对着压迫人一切的事实,只能沉默应对,在那时刻,时间仿佛停止般。但时间与使徒并不会停下自己的脚步,继续,向它们的目标前进……
“骗人的吧………九号机,怎么会………战败呢?”
“赶,赶快!使徒马上就会袭来,非战斗人员与驾驶员们赶快送往安全的地方!”美莉突然对已经失去一切的人们发布命令,即使已经失去生活的力量,可对与上司的命令还是必须要服从。
“等等!”当医务人员把我推出医疗室时,她对昏迷的我说∶“不论如何,一定要醒来,我会等你的。峰!”仿佛如最后遗言般沉重,绝望,伤感……之后我被推出了基地……
【10】
EVANGELION∶
6.00
Life&Death
Miracle In The Life Flutters
【11】
我面对着我,孤独的我,懦弱的我,恐惧的我……我都在干些什么?驾驶EVA吗?可大家都看见了,我不行!我真的不行……我根本无法打倒使徒!上次本来就是明日香她,而……不是我。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吧!不能帮助别人,只会……一味地破坏与伤害他人,这样的我怎么可能战胜使徒呢?只要,保持现在,一直蹴在这里,就一定可以回避了吧?那些东西我本来就不愿意去多看一眼,那都是因为美莉小姐需要,我才……再说了EVA并不是我,即便是少了我,还是会有其他人来驾驶,替美莉小姐她们工作,保护人类的……
‘你到底在期望什么?!’!啝!怎么会?美莉小姐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思想中……我到底在期望什么?——只不过是能有人发现我,关注我,关心我罢了,我不想再这样了。‘那么只是在空等罢了!’场景突然转到CODE的基地中,不过只有我和美莉小姐两人。
‘为什么!美莉小姐总是希望别人去冒险战斗,而自己却缩在安全无比的基地里,那样……太狡猾了………’
‘你又明白多少?仅仅不过是驾驶了EVA而已!要是不愿意,那为什么你又会留在这里?不是为了什么目的吧?再说,这里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城堡。美莉小姐并没有说完这句话。
‘对!任何人都不需要我。我?不过是个卑微的机器,被人用完就丢的破烂机器。绝对不会有人对一个机器产生感情的!’我极度绝望的神情在我痛苦的表情里展现无疑,‘EVA就算没有了我,还是有别人替代的……’
……………
“博士,这是?九号机的活动指数很奇怪!”
“怎么了?”
“九号机的同步率出现负值,驾驶员进入精神污染区……”
“什么!马上切断九号机的一切神经联系!”
“不行!现在切断的话EVA就报废了,身为技术科的人员与你——美莉少校的上司这件事我绝对不允许!”
“奇怪的是我们的识别码居然被九号机排斥,驾驶舱内的LCL密度正以飞速的速度增加!”
“LCL?”博士不解,随后声音压低到几乎没有人听得见的地步∶“俄国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居然不惜到驾驶员的精神领域……”
……………
此时基地又出现一个人,是那时的驾驶七号机的驾驶员——梧面对着我。
‘不对,你就是你,不是其他。没有人能够改变的事实。’
‘为何,连替代者也会来教训我?!明明什么也不知道!’
‘这些都是七号机告诉我的,是你告诉我的。’
‘什么呀!根本性的……胡扯……没有灵魂的机器怎么……怎么可能会告诉你呢?……再说……我已经被抛弃了!……没有再次驾驶它的力量了!……’
‘不是的。你并不属于任何人,也就没有抛弃与被抛弃之分。大家都是有着灵魂的感受物,而非已经封闭了心灵的堵塞体,你怎么不会感受到由EVA传递出的信息呢?’
‘不要再说EVA了,我已经不被需要了!根本就没人需要我!!!难道我还要去应和别人吗?!还是浑浑噩噩地渡过就好……’
‘你并不是因为被人需要而存在的个体,而是等待着幸福来临的待体。与其你被动地等待,不如就用EVA这更容易看透他人的镜子去好好看看,谁在期待,期待你?!’
‘够了,我不想再继续了……伤痕累累的生活究竟为了什么?前方除了空白的未来之外没有任何希望可言,为什么我要冒着生命的危险最后只能面对那毫无价值的未来呢!?不想了,不要了。放弃……会更好的……’
“啪”梧按耐不了心中的怒火,打了我一巴掌,‘空白的未来正需要你去描绘,而不是放弃或者是停滞不前……EVA使者不应该是这样的!’
是吗……能够被选为EVA人选让我感受到了好多,尽管都是我不愿意去感受的恐怖回忆……让我对外面的世界产生了根深蒂固的厌恶感……不过比起以前什么都没有的日子,连活着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日子比起来……驾驶EVA时至少……“干得好。”……“今天你做了一件使人高兴的事。”……“去吧,不为他人,而为自己,驾驶起EVA!”……
另一个我再次出现,操控起锁链,再次把我困入孤独的虚无中。‘不必在意那些,我就是你,我会不懂你的感受嘛!留下吧,这里才是你渴求的地方。’
这个……真正是我想要的吗?
【12】
‘不对,你并不是我!而这里,也不再是我渴望之地,而是束缚我的地狱!’
‘对!’此时一台崭新的穿着道济师服装的EVA出现在我面前,空间中透射出一道特别温暖的光芒,‘走吧,去追寻光明吧。’
另一个我操控起整个空间,‘不行!你们不准走!’。“我”幻化成使徒——本来已经死亡的二十使徒。原来束缚我的是上次的使徒,这次,我一定要消灭你!当我这么想时,身体一下子便进入七号机的驾驶舱内,“啊!!”,我冲向使徒,即便有再多的绷带袭来,有再多的恐惧逼近,也不会再改变我的决心。粒子刀一击将使徒与空间一同划破,在外头的温暖之光通过空隙渗入空间里。而那个出口的源头渐渐模糊,消失在许多光粒之中。‘走吧。’梧拉着,一同向光明的方向……迈去。
空间慢慢变成一个小小的密室,远离世界,就算发生了一场十字爆炸,也不会有人发现……过去的“我”已经被我消灭,面对未知的世界。
谢谢你
EVA,原来真是拯救了我的“人类”
光芒刺入我的双眼,迷迷糊糊中我就能发现,这里是我上次住的病院……“原来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
“美莉小姐……”我朝被门阻挡的光芒处迈去,打开门,一定是美莉小姐的笑脸吧!可……“说谎的吧?!”眼前见不是美莉小姐灿烂的笑容,而是……刚才已经战败的崭新EVA与其他EVA的碎片,难道是……使徒捕食了EVA?!!!……那,“啝!”美莉小姐……
“可恶!可恶……”,一滴水滴落在干涸的仓库内,稍后,许多的雨滴纷纷落下……“使徒!!!这次,我一定要……杀了你!!!”耀眼的火光穿透冰冷沉重的墙壁,影射出EVA的决心……
“EVANGLION 七号机,正式启动!”
……………
“博士,使徒已经入侵到第十甲板了,很快主升降台就会被发现!!!”
“继续使用N2炸弹阻止使徒的前进!”
“不行,炸弹的威力不但没能使使徒停下脚步,反而把第十一甲板给炸破了!!!”
“博士,与其浪费纳税人的钱财,不如用KJ32方案!”
“不行,怎么可以用那种东西来对付使徒呢?!!”
“那么使徒到达这里并层层深入只是时间的问题,毕竟能够战斗的EVA都已经停止活动了……”
“……启动FI45方案!”
“FI45方案?可……现在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准备那么大的能量!!”
“直接从为七号机准备的预备电源那里去!反正第九人选也不可能会在这时醒来了。”
“了解了。FI45方案——CODE导炮一切准备外部,进入最后准备阶段……4……3……2……1……”
“砰!”使徒直接突破所有甲板出现在美莉她们面前……
“怎么会?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
“咕噜”,另一方面,沉睡的驾驶员正从无休无止的长眠中苏醒过来……
命运的契约,开始狂暴化……
【13】
“EVA,这次一定要帮我……一定,要守护好……我最重要的人们!”七号机飞速前进,如狂风暴雨般,卷起了四周的残骸,使得它们在半空激烈的碰撞。
使徒已经侵蚀到美莉小姐她们所在的阶层,如嘲笑般,在它圆滚滚的“脸上”突然裂出一个似嘴的缝隙,蔑视着她们的无能。空气也开始感觉到紧张,纷纷聚在一起。在场的气氛不下于世界末日一般,对她们来说,现在就等同与末日。她们控制着汗水的排出,生怕因为这小小的举动就使得大家丧命。
空气中微微泛起不协调的红色,大家都明白,是使徒的绝对领域,当颜色达到一定程度时,也就是大家与世界说再见的时候了。渐渐地,使徒的嘴边已经有强烈耀眼的红光出现,“一定是要完结了!”,大家的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念头。红光被拉长,向美莉小姐那边射去,而在使徒周围的机器早就被绝对领域的巨大压力给摧毁……
美莉∶奇迹吗?似乎来的太晚了……
博士∶已经完成的十号机就这样完蛋了吗?这……
在远方,真希波伫立在已经成为废墟的基地外部,“没想到会这样……”
……………
红光即将碰触美莉她们之时,一个声音响起,随之便看见她们面前出现一个微红的绝对领域,抵挡住使徒侵袭而来的红光。
“这是?绝对领域!”
“博士,凭借现在的电脑无法分析是否是沉默的九号机。”
“怎么回事?”
“因为刚才使徒攻击的关系,将大部分的资料都破坏待尽,连主电脑都毁坏得几乎不能用了。”
“不用多加猜疑了,是七号机的驾驶员。峰,他醒过来了。”美莉信心满满,似乎我早已和她约定好了一般。
“没有凭据的话不要乱说,那只会给人徒增莫须有的希望罢了!”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博士,少校!使徒马上就要进行第二波攻击了……根据分析,这个绝对领域经不起第二次的冲击!”
“不会有第二次了!”残破的基地里冒出这句话,不过那并不是我的声音……
九号机再次出现,原先的道袍已经破烂不堪,将它本来面目原原本本地展现在美莉她们面前……
几乎是畸形的设计,与原本的EVA虽然造型酷似,但博士一眼就看出了许多的可怕之处……而这些,是每一个设计EVA的人都不愿意触及的领域——精神污染界。
“再见了,博士,少校!”好像诀别般,梧的话语透露出隐藏着的悲伤。
九号机冲向使徒,原本的咒符被九号机身上的机甲所替代,不过效果似乎没有改变……
【14】
“那是怎么回事?!!”美莉看见九号机的举动后激动地问着博士。
“你也看见了,这便是九号机的绝对领域。”
“我不是在问这个,而是……那孩子,怎么会驾驶那种东西?那根本不是EVA吧!”
“不对,那还是EVA,利用自身的痛觉而产生的绝对领域会比单单靠意志产生的来得好控制些。”
“可……那孩子会因为承受过多痛觉而死亡的!这样不是和你说的‘以人为本’互相矛盾了吗!?你到底给那群孩子驾驶是什么?!!!”
“EVA。”
“到底,EVA是什么?!!”
“那要从第二次冲击开始说起了……”
“别找借口!!”
“在2000年时,人类发现了原始的人类始主——亚当,可他被原始的生命之树给封印……当人类为他解开束缚时,第二次冲击便从天而降……之后,亚当被认为是第一使徒,而他引来的莉莉丝被供奉为第二使徒。亚当引发了第二次冲击后退化为卵的模式,莉莉丝成为守护人类的神,但好景不常,莉莉丝抛弃了人类。而人类凭借科学的力量用原始的生命之树将莉莉丝强行留住,并按照在圣海捡到《死海之文》进行‘唤神仪式’。后来纷纷使徒来袭,人类研究了莉莉丝后制造出了EVA来抵抗使徒,当击退最后一个使徒时,也就是《死海之文》内容的最后步骤,随后便可以进行他们的‘人类补完计划’……”
“那又怎么样?EVA到底是什么?!!!”
“初号机是利用莉莉丝的肉体作成的,而其他的纷纷是根据莉莉丝(与人类)的相似度继续适度改造而成的分身……虽然力量远远不及初号机,但也是根据《死海之文》里的信息而制成的……现在的SEELE已经将《死海之文》收为囊中之物,所以重制EVA是不可能的。因此,牺牲驾驶员也要保护住(唯一能够翻牌的)EVA。”
“怎么可以这样?……”美莉瘫在废墟的基地内……什么也无法改变……
【15】
“博士,现在的九号机已经不能再继续战斗,驾驶舱已经插入驾驶的最大负荷深度了……并且,九号机的后备电源只剩下5秒的活动极限了!!!”
“什么!!”
美莉她们再一次陷入绝望的深渊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马上又因为外部的因素而熄灭……
“够了!梧,你不必再继续逞强了,明明都已经伤痕累累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继续驾驶呢?”美莉对九号机质问道……
“也许……学学峰那样也会比现在好……”
“……因为,除了EVA外我什么也没有了……”梧依旧保持着那种“无谓”的语气,与真希波进入精神污染时的语气有着天壤之别。
“可……真的,够了……”
在此时九号机准备与使徒进行最后一次反击时……
“博士,少校!九号机沉默……”
“怎么会……这样……”梧驾驶的九号机在被使徒击中倒下后,就一直倒在美莉面前……深红的LCL透过伤口大口大口地跑出来……
“难道是?”博士转眼望向使徒被九号机硬拽出的地方,那里正是CODE的主升降台,而士琳她们拼命保护的“秘密”正一动不动地处在主升降台的最低层……
使徒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开始向主升降台逼近。
“咎!”在使徒整个身体完全在升降台的入口处时,突然有一道粉红的光束从底部射向使徒,把使徒身体的绷带给稍稍射断了。
“没事吧?美莉小姐,大家!”此后传来我着急的声音。
“这个是?”美莉原本低沉的头微微抬高,把她脸上的泪痕与惊讶从她紧闭的心里散发出来。
“这个是……”
“难道是……”博士也泄露出她的惊讶。
“峰,七号机启动了!”
使徒在被袭击后连忙后退,相反地,七号机英勇的从残破的基地内升起,手持着七号机专属的A.T.转换器——“来访者之弓”……
“可恶的使徒!可恶!!!”七号机把手中的弓高高把持着,随后空空如也的弓上渐渐凝聚出一个粉红的箭状物……
“咎!”
“咎!咎!!咎!!!”
一个个压缩得严严实实的绝对领域被直线射向使徒,把使徒深藏不露的核心一层层地刨出……
“最后一击了!……”当我准备用最后一个绝对领域完结使徒时,七号机突然停止了运作……怎么了,明明我也把后备电源插上了,怎么会……“……”
“博士,因为上次的CODE导炮与使徒攻击的关系,基地完全瘫痪,无法供给电源与七号机……”
“怎么会,我们挖了洞……结果自己跳了进去……”
【16】
“一定!要!保护大家!!”
七号机异常活动,在原本绝望的土地上重新这里起来!
“博士,七号机的驾驶舱已经进入插入负荷深度了,再这样下去,后面会十分危险!”
“峰!……去吧!为了自己驾驶起EVA!”
我的意志重新使七号机启动,但驾驶舱慢慢出现龟裂的声音,能看见的范围也慢慢缩小了……
再次,七号机举起弓箭……
在地底深处,发生了一场十字爆破……
尘埃卷起,将整个CODE破坏待尽,也使得层层包裹的秘密展现在大家面前……
那里,有一部酷似EVA 初号机的巨大机器人被一个个坚固的锁链紧紧地束缚着。
而在爆破的同时,“绝对领域,全开!”,随后七号机的绝对领域把“弱不禁风”的美莉她们严严实实地包裹着。
……………
“没想到它已经被‘其他人’目睹了……”一名看上去有些电子化的绿色双马尾辫少女漂浮在废墟中……“那么,命运开始狂暴!”
【17】
“太好了!”美莉和大家聚在我和美莉小姐居住的小小空间中,庆祝着我们打败了使徒。
记得,以前也有过这种事,是明日香打败使徒后,大家也在这里,庆祝我们的成功,可……只有明日香她开心地接受大家的夸奖,并说着“那是当然的,我当然是最强的,那新生一点忙也没帮上!……”
而我,则是在一旁,根本没人发现我……好希望被人发现……我……想像明日香一样,哪怕,是她的万分之一也好!……
可没人发现……
今天,大概又会这样吧!嗨~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吧!我走出了聚会,到了外面的走廊,刚好是落日照射到我默默的失落中,夕阳,射在我一半的脸上,原来只有它明白——EVA,在那里……
“你在这里。”梧从光芒的一头出现,“不和大家在一起吗?……希望有人发现你,不过没人发现……在想EVA吗?”
“……”我不知该回她什么,原来……她发现了……
“你只不过是没有去发现,其实大家都在你身边。孤独不过是心灵的排斥反应,不想被人所伤而紧锁自己却又害怕没人理会的矛盾心理。如果没有伤痛,也就不会明白生活的真实感,只能在不确定中彷徨。彼岸的光芒不在任何人手中,也不在丝毫不知的未来中,而在这一秒,你所感受的这一秒,下一秒……每个一秒中,你只有放开拘禁,相信迷茫的自己,生命的意义就会浮现在你眼前。只要生活在这一秒中,告诉自己∶你不是为了他人,而是为了自己。EVA只不过会帮助你发现,而不能代替你发现……生命的意义,只有靠你自己才能发现……”
一阵风吹过,一些似蒲公英的光粒在我们四周漂浮着,为自己能好好感受,生命的每一秒而发光,发亮……也吹动了一切静止的事物,吹动了夕阳的留恋,吹动了我默默代替寂寞的发丝;吹散了沉重的负荷,吹散了我对于生命的无措,也吹散了她的发丝,才发现……她是长发……
“没事了吧?”一端有一名少女,准确的说是一名如同老式的投影机投影出的电子少女,她的身体带着不清晰的射影,好像一不注意就会消失般。“好像是!那……”,“玖”的一声,少女消失在微风中。
【18】
第二天,基地里出现她的身影——数据化的少女。
“我来介绍下,她是十号机的专属驾驶员——未来·恩佩提·福依徳。以后她会和我们一起保护EVA,还有,七号机和九号机以后又多了一项任务,就是保护曾经处在基地的深处的十号机,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它!即使是死亡的迫协下!”博士又带着一副机械的表情对我们下达命令。
“林锋,这是梧,九号机的驾驶员,她是从俄国来的驾驶员。
未来,梧,这是林锋,是第九人选,也是这里的第一保护者,好好认识下。”博士继续机械地为大家介绍着对方。
“博士,五号机的驾驶员?”见过五号机的梧担心地问起真希波,“她怎么不在这?”
“真希波,她已经被送回俄国了,这是俄国的要求。再说五号机本就是俄国的,它也伤成那样了,现在的我们没法修复,也无法拒绝!”相反美莉小姐就一脸热情地解释着。
“今后你们必须要面临更艰难的困境,大家要努力。”美莉小姐鼓舞着身为驾驶员的我们。
……………
也许……未来,根本无法判断,那就这样吧,留在此时此刻就好!
【19】
时光凝聚在聚会时的夕阳中。
“名字?七号机驾驶者。”梧质问着我。
“我吗?林锋!”
“我是梧·希科斯·艾莉缇。与你一样的EVA驾驶员。九号机的专属驾驶员。”
风似乎不会一会儿就停止,继续,停留在那天的时光中。
“嗑”电子化的身体碰撞到真实的墙壁,发出中和化的声音,虚空在一旁静静的观望着,我们;或是时光的流逝,“不用担心了吧。”同名字一样,她遥望着我们方向,的远方。
我,梧和未来,一同呆滞在那夕阳中……
【20】
次回∶
使徒EVA化
迷样少年——Wendy
EVA的生命祭奠
交集在命运中的四人
“这就是……EVA”
深处中的真相,浮现水面
代号神明?步向黑暗的绝望死之曲
エヴァンゲリオン 07號:
Sor 肆
一击必杀!
被EVA束缚的生命开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