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步堂:“审判长!辩护方要求暂时终止审理!”
审判长:“?,辩护方有什么问题吗?”
我:“师傅,我想还是······”
成步堂:“冷静下来,启作!我们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河二先生是无罪的!而且证人也被那个闫灿检察官控制了!我们没有胜算的!”
审判长:“辩护方到底有什么事?”
成步堂:“我要求终止审理!”
审判长:“······(摇头)成步堂,这次的辩护律师不是你,你没有决定权。有着决定权的人······”
审判长:“是那个站在你旁边的新晋律师。”
成步堂:“喂!启作······”
我:“对不起,老师。”
我:“辩护方要求继续审理!”
成步堂:“你疯了吗!启作!”
我:“老师,我已经想好了,绝对会让河二先生无罪的!”
成步堂:“······”
我:“······”
成步堂:“真拿你没办法(摇头),那就相信你一次好了,别给我搞砸了。”
我:“知、知道了!”
成步堂‘这小子有我当年的风范,如果好好栽培,一定会出现另一个传说,可惜······’
成步堂老师在旁边不知道在嘟哝着什么······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审判长!辩护方要求证人继续作证!:
审判长:“知、知道了,可是辩护方还想要哪些证言?”
我:“恩······”
刚刚政二先生的证言里面提到的黑心白兔是重点,可是里面有没有其他可以注意的地方呢?
我:“!”
我:“政二先生!请你对案发现场当时发生的事情作一下证言!”
政二:“知、知道了!”
证言开始
政二:“那个男人冲过去拿破冰锥抵住了那个女人的脖子,然后把那个女人······”
政二:“之后就把那个女人杀了!”
我:“相当简洁啊······”
政二:“不、不敢当(苦笑)”
我:“刚刚的证言······”
‘那个男人冲过去拿破冰锥抵住了那个女人的脖子,然后把那个女人······’
政二先生在做这段证言的时候动摇了,可是这是为什么······
我:“政二先生······请你在复述一下刚刚的证言!”
政二:“知、知道了!”
政二:“那个男人冲过去拿破冰锥抵住了那个女人的脖子,然后把那个女人······之后就把那个女人杀了!”
我:“!”
没错!政二先生在做这段证言的时候绝对动摇了!可是到底为什么······为什么政二先生要说谎呢······
目前有这几种可能
政二先生就是犯人
政二先生其实没在案发现场
政二先生就是被害人
如果政二先生就是犯人的话,他应该会对案发的瞬间记忆犹新,绝对不会像这样动摇。
我:‘等等!’
如果政二先生不在案发现场的话,那他为什么会知道冰锥的存在,以及犯人对被害人所作出的抵住脖子的动作呢······
我:“!”
我:“哼哼,还是被我看穿了啊,政二先生。”
政二:“什、什么!?”
我:“刚刚你在对案发的瞬间作证言的时候,有一段你可是明显的动摇了哦~”
政二:“什、什么······不、不可能!”
审判长:“那你到底想说什么,辩方律师。”
我:“刚才政二先生在对案发现场做证言的时候,唯一动摇的一部分就是——案发的瞬间,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审判长:“为、为什么?”
我:“答案只有一个!政二先生没有看到案发的决定性的瞬间!可是他却看到了犯人的细部动作!”
我:“所以!这位站在审讯台的大叔在案发的瞬间所在的位置就是——被害人的位置!”
闫灿:“我反对!”
闫灿:“这根本就是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看看证人的脸我们就清楚了!”
成步堂:“虽然很乱来,不过我喜欢(笑)”
政二先生已经在不停的擦汗+打冷颤了
‘对不起了,政二先生!’
我:“政二先生!我说的没错吧!”
政二:“是、是的,我当时就是被犯人拿破冰锥抵住脖子的。”
闫灿:“这、这不可能!”
我:“政二先生,请你说明一下,当时事件的真实经过!”
政二:“知到了。”
我:‘冷静了不少啊······’
证言开始
政二:“那天,我正走在街上。然后刚打算到街对面的时候,一个男人拿破冰锥抵住了我的脖子,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那个男人的确是被告席上的老兄。我说的句句属实!”
我:“为什么会记不得了呢?”
政二:“因为那时候我昏过去了吗······”
我:“什、什么!”
政二:“那个男人拿刀子抵住我的时候我就昏了过去啊······”
我:“审判长!刚刚的证言很重要!”
审判长:“?”
‘如果刚刚政二先生说的是真的的话······’
我:“!”
之前浅野先生的杀人动机是‘外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
难道!
政二先生就是浅野先生的老婆的外遇对象!
我:“政二先生!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和某个女人发生过关系!(拍桌)”
政二:“是、是这样的,怎、怎么了?”
‘完了(扶额)’
成步堂:“还没到完蛋的时候!启作君!”
我:“?”
成步堂:“我们试试看让河二先生做证言!”
我:“为什么?”
成步堂:“因为之前政二先生说过他在被河二先生挟持的时候昏了过去,可是为什么他会活下来呢?”
我:“难、难道说······”
河二先生也昏了过去!
我:“等、等等成步堂老师!那、那样的话凶手到底是谁?”
成步堂:“那只有审问河二先生之后才知道了······”
你也太没把握了吧!
我:“知道了······”
我:“审判长!辩护方要求被告做证言!”
审判长:“知、知道了······”
我:“你紧张个啥啊······(汗)”
审判长:“请被告上审讯台!”
政二:“那我呢?”
审判长:“那你就下去呗······”
政二:“知道了。”
······
······
······
······
······
河二:“······”
审判长:“证人,姓名和职业。”
河二:“我是浅野河二,现在······现在是被告······”
审判长:“······我说的是你被抓之前的职业······”
河二:“哦、哦,我原先是一个公司的科长!”
审判长:“科长啊(点头),知道了。”
我:“河二先生,你是不是在你老婆被杀之前做过什么失礼的事?”
河二:“没、没有啊。”
我:“那就请你对案发当天所发生的事情做一下证言!”
河二:“那天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也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你骗人!”
河二:“额、额?”
我:“这个凶器上粘着你的指纹!就算你没做什么事也绝对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河二:“恩~~~~~~~~~~~~~~啊!我想起来了!”
我:“恩?”
河二:“一、一定是这样!”
越来越搞不懂了!
河二:“那、那天我从那条路走过的时候,我看见一个人把一个男人的脖子用冰锥捅穿了,所以我就帮她把冰锥拔出来,可、可能是那时候沾上去的吧!”
我:“这个理由太牵强了!”
河二:“你有证据说我说的是假的吗!”
我:“······”
我:“!”
好奇怪啊······
如果真犯是河二先生的话他应该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啊······
我:“审判长!刚才证人的证言很奇怪!”
审判长:“?”
河二:“怎、怎么了?”
我:“这很简单,证言里面出现问题的是2个地方!”
我:“首先,河二先生说过被杀的人是男性,可是关于被害人的死亡鉴定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是女性,可是河二先生却说是一位先生。”
我:“其次出问题的地方就是被刺穿的部位,按照河二先生的证词,那被冰锥刺穿的部位应该是脖子。但死亡鉴定上也写的很清楚!被刺穿部位是心脏!”
我:“你还有什么要说河二先生!(拍桌!)”
河二:“这、这不可能!”
闫灿:“没、没错!一定是死亡鉴定出了问题!”
我:“我们为什么不换个角度考虑考虑呢?”
闫灿:“?”
我:“之前政二先生的证言里也提到过被冰锥抵着喉咙,然后河二先生的证言里面也提到过一个先生的脖子被冰锥刺穿,这样的话······”
我:“不就说明了两人当时都不在案发现场吗!”
闫灿:“哼,那你说是怎样的呢?”
我:“哼哼,之前政二先生曾说过这样一句话
‘不过那个男人绝对是被告席上的老兄,我说的句句属实!’
这样一切不都清楚了吗!”
审判长:“?”
我:“从这些证言里面,我们就可以得知!河二先生其实要杀的人并不是他老婆!而是——”
“之前他老婆的外遇对象——政二先生!”
河二:“你、你开什么玩笑啊!我根本就不认识政二这个人!”
我:“我这里可是有证据来证明哦~”
河二:“什、什么?”
我:“之前政二先生的证言里面说过!那把冰锥是你从他家偷来的!所以你绝对不可能不认识政二先生!”
河二:“啊、啊~~~~~~~~~~”
我:“告诉我!河二先生!你绝对是认识河二先生的吧!”
河二:“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河二:“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河二先生!我相信你没有杀人!所以!相信我!求求你了!请你说出你当天到底做了什么!”
河二:“你、你相信我没有杀人吗?”
我:“我一直相信你没有杀人河二先生!”
河二:“真、真的吗?”
我:“没错!所以!请你相信我河二先生!”
河二:“我、我真的好害怕啊,自从那一夜之后我就一直做噩梦,生活已经被打乱,我、我真的好害怕!”
河二:“案发的前几天,我回家的时候,妻子对我说
妻子:‘我要和你离婚!’
河二:‘为什么?’
妻子:‘对不起,其实这段时间我在外面找到了一个更好的男人,我已经厌倦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了,所以,请你滚!’
河二:‘知道了,但是你可以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吗?’
之后,我就认识了政二,我好不甘心,所以我打算吓唬一下他,便冲到了他的家里。”
河二:“可是,我一进他家门,他就从厨房取出冰锥刺向我。还好我躲了过去。”
河二:“接着我就带那把冰锥回家了。”
河二:“之后几天,我一直在想要怎么警告他,于是便订好了计划。”
河二:“案发当日,我拿那把冰锥抵住了他的喉咙。
河二:‘魂淡,你居然敢动我的女人!’
政二:‘你、你想要干什么!’
河二:‘哼,你给我下地狱去吧!’
按照计划,他昏了过去,可是”
河二:“就在那时!我也昏了过去!”
我:“什、什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
审判长:“哼!一派胡言!这个证人根本不可信!我觉得本案已经没有必要继续审理下去了!”
闫灿:“审判长英明!”
我:“可、可恶!”
河二先生的证言没有人愿意相信,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有办法!”
我:“?”
??:“最重要的道具······现在交给你······”
一个身影在我面前闪现,可是审判长却仿佛没有看见他,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给予你道具。”
声音越来越微弱,他把手放在桌上,然后在那上面的是······一个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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