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约定做完,妹妹见我同意,也非常开心。她生了个懒腰,指着外头的衣服对我说道。
“行了吧,时辰也不早了。你赶紧把你的破衣服收拾好,就进屋睡觉报,别打扰我和怀玉聊天。”
“额,妹妹啊。”
妹妹刚转过身刚要走,我急忙喊住了她。
其实我从刚才,就有件事情不明白。也是,妹妹提到了怀玉,这才让我想起来。
见我还有事。妹妹也没有转过身看我,而只是停下了脚步。
“又怎么啦?”
“额……就是,那姑娘真的叫怀玉?”
妹妹似乎也没有想到,我突然会问这个问题。于是她转半边身子,见妹妹一脸疑惑到模样,我也不等她重新问,就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刚跟怀玉说,她似乎记起来她名字里,真的带着一个玉字。我想知道你,那是瞎猜的还是……”
还没等我说完,妹妹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我还没搞懂,这里的笑点在哪,妹妹就用一种看着弱智的眼神看着我,感叹道。
“哎,我可怜的傻哥哥,你怎么这点观察力都没有。”
观察?难道她大名字,都写在脸上了么?好像没有吧,而且,连她本人都忘记了的事情,我又上哪知道去?
“你刚没注意到她腰间上,带着玉佩么?看那色泽就知道造价不菲,上头写着个玉字,要不是她的名字,那这个字也跟她息息相关。”
“额,玉佩上有字,也可能是祖上留下来的啊?不一定是她的名字。”
“我有说过,那字一定是她的名字嘛?说你傻你还不服,知道这次跟他息息相关,随便写个好听的名字,谁不乐意这么叫的?就像是叫帅哥啊,美女的,你还是会答应。”
妹妹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妹妹的套路。看来武功和智商,恐怕这辈子我都赶不上她了。
“看来你也应该明白了,那么我就先去睡了。”
说完话,妹妹直接走回了屋内,砰地一声把大门给关住。意思很明显,是担心我又会耽误她的好事。
我边收着衣服,一边心里默默的祈祷。希望怀玉在这一个月内,怀孕能想起以前的事情,这样即便一个月后,我不能表白成功,让师妹嫁给我,也不用娶她,耽误她一辈子的。
我将衣服收完,往妹妹的房间看了一眼,见烛光还亮着,知道她们肯定还没睡。而且隐隐约约听到,里头时不时传来笑声。虽说不知道妹妹在做什么,不过肯定还在忽悠怀玉吧。
我回到屋里,刚坐到床上肚子就感觉到饿。突然想起来,从早上到现在,自己一点饭都还没有吃。也就是刚才一直受刑,没工夫理吃饭的事情。而现在一停下来,肚子就咕噜咕噜叫个不停。
现在已经过了饭点,厨房里肯定是没有吃的,而且如果在那里被抓到的话,少说也得被罚500次青蛙跳。但肚子实在难受,我也想起了张大夫,不知道他现在睡了没有。
但转念一想,管tnd睡没睡。今天他稍给我一些提醒,我也不至于落入到妹妹的陷阱之中。至少他不应该诓骗我,把我引回家。
想到这,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急急忙忙穿好鞋之后,就直接出门,奔着医馆的方向走去。这一次,我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张大夫睡了,我也要把他叫醒,好说也要好吃好喝赔偿我,不然我也把他的医馆给拆了。
走着走着,我转了个身,就准备来到了张大夫的医馆。抬头一看,屋里头的灯光还亮着。就猜到张大夫,应该还没睡。
不过也算好命,要不然我叫醒他,估计他得烦死。
这么晚,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人看病。我也是轻手轻脚的慢慢靠近,等到了门口,却听到里面传来咕噜咕噜喝酒声,还有唉声叹气的声音。
还没有等我反应是怎么回事,里头的人就很敏锐的察觉到,我呆在外头,于是冲我喊道。
“谁在外头啊,要是有事的话就到屋里来说吧。”
张大夫话语里带着客气。我知道藏不住,也只好从门后头走出来。上了岁数的他喝了口酒,于是开始眯起眼,看看我到底是谁?
还没等我开口,他突然瞪大了眼睛,震惊地问道。
“怎么是你?”
张大夫语气里带着惊颤,似乎还很害怕我的感觉。回想起来,平时跟他关系还不错,怎么现在见到我,就好像活生生见到鬼了一般害怕。
等到我走到了近前,张大夫又疑惑地问了一句。
“你现在是人是鬼?”
我有些无语,想起下午的事,我真想对他说一句,我是鬼现在来找你索命的等等。不过,看张大夫也六十好几的人了。我也没必要这么小心眼,逗她害怕。
“额,当然是人咯。张大夫,你这有没有吃的?”
我还急着跟他拿东西吃,结果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我是人这句话上。他竟愣了好一会儿,等到我用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张大夫才回过神来。
“哈哈哈,你这小子果然命大,居然被那丫头弄掉。”
我呵呵笑了一下,好吧,我承认相额有时候是很暴力。他的眼神瞪一眼别人,那人都得寒毛竖起的。可毕竟我和香儿是兄妹,她嘴上喊打喊杀的,但也没必要将我杀而后快吧。
但我不能这么说,要这么说了,等会敲诈拿东西来吃,恐怕就难了。
“额,别废话,我以前也没惹着你吧?知道我回家是个陷阱,还要给我妹送个助攻,要不是别人过来救我,恐怕这条小命真就交代了。”
张大夫,听我这么说,没有愧疚之心,反倒是一乐。他感叹一声,湖里的桥倒到碗里,开心的喝了起来。
“哎,要换别的人,我肯定会提前提醒你,但那个人是你妹呀。今早你走之后她就告诫我了,要是你失败而归,那我必须让你早点回来,要不然她就得把我的医馆给拆了。”
“张大夫,你都六十好几的人了,还怕一个小丫头片子说的狠话?您在镖局里德高望重,就算是掌柜的,也得给你三分薄面。就您这丰富的资历,怎么容许香儿欺负到你头上?”
我本想刺一刺张大夫,结果张大夫没被我成功打啦鸡血,反倒是一脸苦楚地,喝下了一碗酒后。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绝望啊。就不说我了,就拿你亲哥的身份来讲,今天没少受罪吧。”